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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波動員計劃,準備組建一部分最急需的新單位,預定如下”
整個曠野平靜得發不出一點點聲音,即便是平時最焦燥的人,現在都靜靜地聽著柳宇的動員學講授,他們知道,這是任何一個課堂都學不到的東西,而且關切著自己的命運。
“第六波動員計劃預定動員動員地點動員時間集結地點”
柳宇已經把一套完整的戰爭期間動員計劃作出來了,所有人都敬佩於他的氣概,但是大家也知道,這個計劃是可行的。
葉成林仔細地傾聽著,他已經在思考自己烏鴉營的動員計劃,他發現自己的烏鴉營將擁有更加強大的火力與兵力,如果在兩年之前,如果有任何一個人說他的部隊會有這樣的規模,他都以為這是胡說。
這個計劃不是誇誇其談,柳宇的整個工業體系,整個經濟體系在轉入戰爭之後能提供這樣的支援,因此葉成林不由連連點頭。
柳隨雲沒有言語,他已經記住了整個動員方案,只是再完美的方案都需要動員到細節,他已經規劃著小單位的動員計劃。
柳宇胸有成竹,他作出了結語:“諸位兄弟,咱們都是軍人,成敗就握於我等之手!”
我命不由天。
一八八二年。三月二十六日。
李維業上校從來沒想到法國政府的官僚主義會如此嚴重,但是仔細想想,過去這樣的例子還少些。
由於海軍殖民部部長易人,總督大人提出向河內增兵的計劃足足拖了一個半月才批覆下來。
除了官僚主義之外,他不能指責任何東西,這可是海軍部啊!
當然公文的往來,還有通訊上的阻礙都會拖延一些時間,但這已經是海底電纜的時代,電報能在瞬間傳遞訊息,一些必要的手續不需要那麼多時間。
只不過對於頭髮花白的李維業上校來說,這還是個好訊息,部長大人的批覆說了:“我同意您在今年一月十八日來信中向我呈報的對李維業司令發出的指示。您囑咐這交校級在絕對必要時,不要訴諸武力,這點是您完全遵循我部的意圖而作的。”
兩艘最適合殖民地服役的蒸汽船“鬥拉克號”和“巴斯瓦爾號”已經加好了煤,在軍艦上積載著興高采烈計程車兵。
兩個步兵連隊的海軍陸戰隊之外,兩門最先進的山炮由十五名炮兵操縱,五十名從交趾支那挑出來最好的土著步兵,除此之外,這兩艘軍艦的水兵既可以提供火力支援,也可以組成登陸連上陸作戰。
這是到現在為止,盧眉給授李維業的最大授權,在船艙裡還有一百五十杆已經淘汰下來的後膛步槍,他們在北圻再次發揮作用。
軍艦啟程了,總督大人親自摘下軍帽歡送著遠征計程車兵,兩艘軍艦的尾部都綻現著白花的浪花。
所有計程車兵再次發出一次歡呼,即便是安南土著步兵都把這樣的行動視為一次歡樂的旅行,雖然會離開家人,但是沒有什麼困難,更重要的是軍餉會得到增加。
他們甚至有一種被提拔成軍官的期望,雖然是安南土著步兵連隊,但是所有的軍官都是由法國人或阿爾及利亞人來擔任的,安南人至多隻能充當軍士而已,到現在只有極少數的例子才能提拔成少尉。
即便是一個安南人少尉和法國人少尉之間,他們的地位也不是平等,但是這些人所期待的並不多,他們只是想的是一場春夢而已,為此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沾過越南人的血。
李維業靜靜地站在船頭,他的紅馬褲在大浪中顯得格外顯眼。
這是一個法國軍人的象徵,如果提到法國軍人,你不會想到什麼,就只會說紅馬褲,從拿破崙時代,他們就是穿著這樣的紅馬褲立下了無數功勳。
“現在是哪一天?”
水兵一致回答他的問題:“三月二十六日。”
“哪一年?”
現在回覆是陸戰隊計程車兵們:“一八八二年。”
距離柳宇來到這個時空已經差不多四年了,而李維業上校大校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到達河內?”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四月一日抵達海防,四月二日抵達東京。”
李維業的花白頭髮被浪花打溼了,但是他沒有這麼精神過:“那麼很好,四月二日,我們會帶領遠征軍去創造歷史。”
他的快樂建立在黃耀的痛苦之上。
他同樣是越南名臣,同樣最受嗣德皇帝器重,同樣是嗣德寄以厚望,所以刻意出任河內總督。
他為官尚屬清廉,但是沒有什麼力挽狂瀾的能力,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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