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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麗莎修女當即說了:“一個西班牙傳教士。”
在越南並不是法國教會一家獨吞,西班牙教會因為開拓得早,勢力也很強,更重要的是,這個西班牙傳教士是屬於那些最腐朽的教士階級。
他之所以呆在越南,是因為在國內他與唱詩班小男孩們的醜聞被人指出來了,因此他在西班牙國內呆不住,所以只能來越南玩弄唱詩班的小男孩。
在越南,他仗著自己的西班牙人身份做了不少壞事,但是這位西班牙神父往往是用金錢來收買唱詩班的天使少年,而他的金錢永遠都缺。
因此他聽說細柳營需要大量的硫酸,他就知道機會來了,他現在已經是細柳營的秘密供貨商之一,而且每次走私的量還相當不小,他甚至主動提出――要不要硝化甘油,我可以輕鬆製取,那玩意威力才大。
這麼一個腐朽的傳教士,卻也是西方傳教士的主流,作為最保守的天主教,他們也不知道有多少黑幕,而且他對於向細柳營走私沒有任何顧忌――天塌下來有法國人頂著,我只不過是個西班牙人而已。
不過特麗莎修女注意的是這位神父在化學的造詣,他成為神職人員之前,是一位專業的兵工廠技術人員,因為特殊的原因才成為一名合格的神職人員。
“他需要金錢,但是又不夠可靠,這事夫君您衡量著辦吧?”
柳宇卻很快想到了辦法:“這樣的話,我可以特例,讓他在興化建立一座小教堂,這是何等的業績,在紅河上游唯一的西方傳教士。”
“唯一存在的天主教堂,信眾唯一的天堂嗯,他必須替我提供情報,還有短時期內,我可以保證他的安全,但是他不能走出我的控制圈。”
“至於他的人渣行為,只要他控制在天主教徒這個小範圍之內,即使法國人入侵地獄,我也可以與魔鬼聯手。”
“讓他過來,告訴他,法郎不是問題,想要多少法郎都可以向我開口!”
特麗莎修女的眼睛亮了一下:“金法郎?”
“沒錯!金法郎!”
河內。
一八八二年四月二十五日。
李維業上校率領的法國軍隊抵達這個城市已經二十多天了,雙方的關係漸漸地緩和下來。
但是黃耀除了加強修築工事之後,沒有其它的選擇,現在他集結了六千兵力,八十門大炮。
除此之外,總督北圻軍務黃佐炎已經在河內外圍各省集結了一萬兩千人的援兵,只不過這隻援兵尚在觀望之中。
而李維業也在增強自己的力量,一艘艘軍艦從海防把炸藥、子彈和各式各樣的軍用物資運來,由於他是交趾支那分艦隊的司令官,可以很方便調動兵力。
在昨天他從海防調來了一百五十人,這也讓他可以下定決心了。
這個夾雜花白頭的老上校,現在就在陸戰隊士兵的面前作著最後的宣講:“士兵們!”
“我們到達河內不久,就發現這裡的守軍每一天都在加強防禦,而我方也不得不準備採取行動了。”
他很滿意自己的表現,拿破崙皇帝應當是這麼對他計程車兵宣講,他大聲鼓動著士兵:“我在進行準備的同時,向黃總督提出友好的宣告,善意地希望他立即拆除全部工事。不過我沒有作出決定,決定必須在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才能做出。”
“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們,一切都準備好了!看看我們的實力吧。”
這是李維業值得驕傲的一件事,他擁有這個東方國家無法抗禦的強大軍力,他驕傲地看著他的每一個士兵。
“我擁有四百五十名海軍陸戰隊士兵,二十名炮手和三門四厘米火炮,五十名土著步兵,三十名武裝水手,屬於租界的一門四厘米炮和一門十二厘米炮,兩門從荻爾昔軍艦上拉下來的四厘米炮,還有‘軍樂’、‘短槍’、‘馬蘇’等軍艦!”
“你們是最優秀計程車兵和軍官,法蘭西萬歲!”
官兵們對於李維業的爆發並不意外,他們抱在一起發出了一陣陣歡呼:“現在我們並不懼怕任何敵人,這個國家只能在我們的手下擅抖,這些野蠻人的軍隊不堪一擊。”
李維業上校帶著淚水說道:“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我今年已經五十多歲,不可能再去擔任其它職務,所以交趾支那艦隊司令是我一生中最後的軍事任職,我也希望能在再加上一個稱號”
“安南王國的征服者與保護者!”李維業摘下了軍帽,他表現得象任何一個將要退休的老人:“我不但是個合格的指揮官,還是一個詩人、小說家和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