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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
林晴嵐並未察覺到趙青蘆心中的不安,頗有些無奈地道:“是啊,我這身子一年四季都得將息著,春、秋、冬三季幾乎都不能出門,幸好青葦常去看我,不然我非得悶死了”
林晴嵐知道趙青蘆不善言辭,便主動找些話來講,偶爾趙青蘆也插兩句,不知不覺二人倒也聊的頗為暢快。趙青蘆面對眼前這樣一位嬌柔和善的美麗女子,心中忽地湧起一股暖暖的情懷,那種情愫似一股強大的力量,只一瞬間便佔據了趙青蘆的整個心靈
新春伊始,北方卻還是寒冷的冬天。雪停了,厚厚的積雪卻並未融化,金色的陽光照在晶瑩剔透的冰雪北國,嚴寒中透這些暖暖的味道。
丹楓城素來客少的永豐酒樓的雅間裡,催所獨自坐著,似乎在等人,只出神地盯著門口。過了一會兒耳中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翠莎心頭一喜,卻又在一瞬間轉冰,臉上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
門被推開了,進來的卻是趙府的茗柯。茗柯見催所只冷冰冰地坐著,並不搭理自己,心中有愧,忙走過去柔聲道:“你的病完全好了嗎?”
“沒有!”翠莎不為茗柯的關切所動,冷冷地丟下這兩個字便不再說話了。
“上次的確是我的錯,我不該失約,你別生氣了好嗎?”茗柯見翠莎不理自己,心中著急忙解釋道,“那天晚上小月的病又犯了,病的特別厲害,我就帶她出看大夫了。心想你等我等不到一定自己回去了,誰曾想你竟在那裡等了一夜翠莎你不知道那天見你昏迷在床上我有多心痛,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耳光”
“真是小月病了?”翠莎神色緩和下來,打斷茗柯的話問道。
“真的是小月又犯病了!我發誓,我要是說的有半句假話”
“好了!發什麼誓!諒你也不敢騙我,你要是敢騙我,哼,別怪本姑娘劍下無情!”翠莎見了茗柯那著急的模樣忍不住樂了,一邊說一邊做了個揮劍的動作,惡人便笑作一團
翠莎知道茗柯是真心對自己的,為自己這些日子的擔心頗感不值,但是明知道小月只是茗柯一起玩到大的伊爾庫可憐鄰居,心中還是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快與懷疑。看見茗柯那張真誠的臉,翠莎又不由得從心底裡歡喜了。
春夜沉沉,暗香浮動,皎潔的月光灑滿了雲海閣千重院落、萬舍嬌屋。曖昧的氣息、迷人的花香、如水的月光一切都是那麼和諧柔美。
在外忙碌了兩個多月的沈初白終於於這沉沉的春夜歸來。見過雙親,正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忽地一股清淡而飄渺的熟悉的花香竄入腦中:是玉簪花的香呢!怎麼可能?沈初白驚訝萬分,疾步走進院內卻又是一呆:清冷的月光下,潔白而柔美的玉簪花嫋嫋而動,開滿庭院,一個白衣女子如那玉簪花般盈然俏立於花叢中沈初白的腦子瞬間空白,心底只深深憶起了那些曾經,那些花開如玉的曾經
“晴嵐”那一霎那,沈初白竟以為那是晴嵐,柔聲低呼。待到那女子抬起頭來驚訝地望著自己,沈初白心頭一暖,只覺得連那份驚訝都是那麼的似曾相識。
“閣主,您回來啦!”花叢中的女子笑靨如花,快步想要走出花叢腳下卻被什麼一絆,眼看就要跌倒卻有一雙溫和有力的手托住了她的身形,那女子頓時跌入沈初白懷中。
“是小玉啊!”沈初白看著滿庭綻放的玉簪花,又看了看懷中驚魂甫定的如花女子,心頭只湧起一股強烈的暖流:老天待我竟如此不薄,竟讓我在失去晴嵐之後還能遇上一個如晴嵐般純潔如玉的女子!感覺到懷中女子的驚慌不安,沈初白輕輕放開了小玉,只牽著她的手以防她再次跌倒,望著滿庭玉簪花道:“是你種的嗎?它怎麼會春天開花呢?”
“是啊!”小玉聽沈初白問起了玉簪花,剛才的那份驚慌早已散去,淺笑盈盈地道,“閣主不是最喜歡玉簪花的嗎?那麼小玉會讓雲海閣一年四季都開滿玉簪花!閣主喜歡嗎?”
“呵呵,你的本事還真大呢!”沈初白欣喜地笑了,眼睛柔和地望著眼前人,抬手輕撫著她的一頭秀髮,笑道,“你又不是花仙,怎麼可能讓它一年四季都開花呢?”
“當然可以啦!”小玉見沈初白雖然歡喜,眼中卻還是不信的神情,急道,“我看冷香亭棄置多年,便在那裡造了一座花房,這樣一年四季都有玉簪花看呢!不信您明天問問別人!”
“哦,真不愧是杜江城的花匠呢!”沈初白見小玉急了便不再逗她,也許是站的久了,竟覺得有些寒冷,見小玉一身單衣怕她著涼,便道,“走,本閣主現在就要去看看你的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