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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這麼清涼,想勾引我?”他笑著說,也不看她。
那舒敏翻了個白眼,“您是那經不住勾引的人嗎?!”
他就笑,“自己找書看,等我一下。”
嗯。
其結果就是累了一整天的那個女人捧著一本《身體語言密碼》,歪在一邊的沙發上睡著了。本來是很有意思的一本書,愣是被某人當成了催眠工具。
他看著她放鬆的睡顏,無奈地笑。起身過去,推了推她,“敏敏,去床上睡。”
沒人理。
他便將她抱起,放到了臥室的床上。替她輕輕蓋好被子,又調了空調的溫度。
繼續工作。
第二天那舒敏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片雪白中。這人在醫院還呆不夠,自己的床竟然也是白的。呃頭一次在他家裡就睡得這樣熟,還真是不認床的好習慣。
發現家裡竟沒人,轉頭看見桌上的紙條。
“我去醫院,手術一點開始,估計五點才能回。不用等我。你的車燈壞了一個,已經幫你換好了。週三走的時候,去送你。一定。”
落款是,Dr。F。
看著紙上龍飛鳳舞的字跡,她在想,找個男人是醫生,做的是婦產科,並且還是個工作狂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她有點明白為什麼房正胤不結婚,也沒有女朋友了。誰受得了這種男人?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別的女人身上,一點點時間都不肯分給你再想下去,那舒敏就要覺得自己無比偉大了。地藏菩薩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一方面為自己成不了佛找託詞,一方面樹立自己偉大的形象,一舉兩得。
可那舒敏覺得,這樣一個男人,才真正是需要愛的。
簡單收拾了房子,吃了他買回來的早餐。又去小區門口的花店買了一把龍膽插上。在那張紙的下面,寫,“週三下午四點十分的飛機。給我電話。”
離開。
他們之間的相處,隨意而沒有壓力。各自有各自要忙的事情,只是心中有牽掛,有依戀,知道他或者她會在空暇間隙想自己,很純粹很簡潔的一種感情。這遠遠超出了那舒敏的預計,其實她也沒有想過跟他有感情,會是怎麼樣。早已經過了那種要轟轟烈烈的年紀,現在這樣互不干涉,挺好。
週三的機場,一如既往地繁忙。川流不息的人潮,散發出炙熱的氣息。候機大廳之外,是連成片的綠色植物,在八月的豔陽裡,濃烈得快要冒出白煙來。
那舒敏拎著包包,對身邊的男人說,“你回吧,省得一會兒趕上下班高峰,堵在路上。”
房正胤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樣東西,長胳膊一伸,替她掛在了脖子上。
那舒敏低頭一看,是一個鑰匙形狀的吊墜項鍊,用細的金屬線與半寶石纏繞串成,多半的石頭都是石榴石,還有一點珍珠和綠色的石頭,也說不清質地。一看就知道是純手工製作。挺獨特。配她今天穿的這件真絲小衫,倒是正合適。
“哪裡買的?”
“波蘭。”
“什麼呀?”
“網上買的。UPS的快遞單子都還在,要不要看?”
“不要。”
廣播總是在不合適的時候響。
“我走了。”
“嗯。”
不說要想我,不說會想你。
不說早點回,不說要聯絡。
只說,我喜歡。
送別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一方面是分離、是傷感,一方面是為再一次重逢、是希冀。
那個纖瘦的背影被人群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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