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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他上班也不上網,不能聊MSN,很無趣的一個人。
這兩個人忙起來,週末也難得見面。
請問這是在談戀愛嗎?
但誰見了那舒敏都問,那姐你這是要嫁人?
那舒敏就反擊,你們都巴不得我嫁了你們好招惹徐明山吧?
那個這個是這麼回事。
不用等我嫁人,現在就去。
啊?
“我是說把這些報表都拿去給他,他叨叨一上午了,你們也不送過來。”那舒敏對著會計部的幾個小丫頭,很無奈。
“哦,是。”
那舒敏看著辦公桌上的花,微笑。這種圈地插旗的宣告方式,很老套,也很管用。
房正胤請人送花到那舒敏的辦公室,是有組織有紀律,有規模有目的的。每個週一,那舒敏都會收到來自Dr。F的鬱金香。她進優美七年,什麼時候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喜上眉梢地接受男人送的花。因為她的一貫作風是男人勿近,除了徐明山。人們想當然地將她放到徐總夫人的位置上,不是沒有根據沒有理由的。
可徐總的情敵出現了,為什麼他沒有暴跳如雷?沒有內分泌失調?還是一派春風模樣?
難道說群眾的眼睛再也不雪亮?
徐明山的內心世界只有徐明山自己清楚。
他看著那舒敏的眼睛時,發現那裡面有種不曾見過的光彩,就連她當年仰望秦漾的時候,也不像現在這樣絢麗明亮。那個時候的她青春,現在的她沉澱。女人在不同階段的美,是完完全全不同的。徐明山認為現在的那舒敏比起十年前,更讓他心動。而他的筆記本顯示屏上那張他與那舒敏跳恰恰的照片,卻出賣了他。那一刻,他的眼神是如此沉迷,自己竟渾然不覺。那絕不是因為恰恰的魅力,而是因為與他共舞的這個女人。
但此時的徐明山,依然清澈如流水,絕沒有回頭路。他太瞭解那舒敏的性格。她不會輕易動心,既然動了心,那便是一生的交付。對秦漾,她亦用了十二分的心,可惜兩個人勢不均力不敵,不在一個節奏上。她甚至不願意想起,只因不能忘記,去相親也從來沒有認真過。
這一次,拒絕了他的求婚,接受了主刀醫生的花。
是很明顯的選擇。
他是個有自尊的驕傲的男人,他不會去追問,更不會去乞求。只是默默地在一旁看著那舒敏的笑顏,保持著一個成熟男人的風度。
那舒敏也不是沒有感覺的。她還如以前一樣,同他一起吃午飯,有時會叫上許雅緻。其結果就是這兩人異口同聲,以後不要這麼做!
她也沒有想要誰感激,只是大家坐下來,給彼此一個機會。這樣不好麼?不高興的話那乾脆不要吃好了。
其實誰也沒有避著誰,都想作大方狀,可就是越想就越刻意,怎麼也回不到過去。
那舒敏覺得她沒有向徐明山交代她感情生活的義務,所以並沒有說關於房正胤的任何事。所謂隔閡就是這麼來的。以前無話不說的兩個人,突然就敏感了,避諱了,不是難受麼?
工作卻是要照做的。
那舒敏要去北京公司幫忙做一場新聞釋出會。而徐明山找了個理由,不去。
去就去吧。
“我要出差。去北京。”週五的晚上,她躺在床上,給房正胤打電話。
“什麼時候?”
“下週三。”
兩個人都不說話。
“你在幹什麼?”
“弄設計圖。”
“你自己弄?花錢請人做就好啊。”
“做了,不滿意。”
“我想來找你。”
他等了一會,才說,“來吧,不過我可能沒有時間陪你。說了週一交稿。明天我有手術。”
“為什麼你的手術總是排在週末?”
“因為別人不願意在週末上班。”
“再說一遍地址。”
她跳下床,就穿著身上的小背心,寬鬆的瑜伽褲,下樓上車,發動。
到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半。
房正胤的住處,就像是醫生的樣板房。乾淨,整潔,絕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簡潔的黑白灰三種顏色,只有窗臺上的綠蘿,長瘋了一般,纏纏繞繞,一直蔓延傾瀉到餐桌上。
一派生機。
“你隨意,我改完這一點。”他說完就坐回電腦前。
“好。”她去冰箱裡找了一瓶橙汁,坐在他旁邊慢慢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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