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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程餘的表現有些出乎滕愛的意料,更讓程歡驚訝——
程餘關切地坐到滕愛床邊,“你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程歡想要害你毀容?”
滕愛有些不敢置信地點點頭,這若是放在以前,程餘定會說是她陷害程歡,可今天怎麼就信了自己了?
滕愛直覺是這兩個人之間有了嫌隙,心中竊喜,或許真的是她苦盡甘來了也說不定
滕愛頓時覺得自己受的這些傷不算什麼,若是這次因禍得福重新挽回程餘的心,那她寧可讓硫酸再多往她身上灑一些。
程餘安撫了滕愛一會兒,囑咐她一定調整好心態,好好養傷。隨後起身,冷著臉對程歡發號施令,“你想要害我的女人,就是想要害我,程歡,你打算怎麼彌補自己犯下的錯?”
程餘覺得自己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作為一個男人,對一個自己心愛的女人說出要求“彌補”,多半是希望能夠在生理上進行適當的補償。但很明顯,依舊對程餘懷恨在心的程歡根本不打算消化理解他的暗語。
程歡抬眼看了看程餘,而後退出病房。程餘隨程歡步出,程歡亦板著臉,“如果你硬要說是我想害她,我也不反對。只不過我對此根本不想彌補,相反,我覺得高興。”
程歡對她自己此刻的叛逆絲毫不掩飾,後又補了一句,“你害死了我最在乎的男人,所以,同樣的,我也想以同樣的方式來對待你最在乎的女人。餘哥,我想我們現在扯平了。”
程餘板著臉盯著程歡看,半晌,他終於笑了出來,“程歡,你果然是我的程歡。”
程歡並沒有跟他開玩笑的心思,冷冷地白他一眼,卻被男人一下子摟進了懷裡。程餘湊在程歡的耳邊呵氣,“對不起,我知道席讓的死對你打擊很大,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程歡覺得自己像是聽到了這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樣,他不解釋倒罷,這無關痛癢的幾句話,反倒讓她覺得作嘔。
只不過程歡不能反應太強烈,對於程餘這樣一個陰險狠毒的人,她如果想要報仇,就必須要繼續強顏歡笑下去。
程歡癟了癟嘴,微微離開程餘的身子,“我暫且相信你,可是,你要彌補我。”
最先提出要對方“彌補”的是程餘,而真正實施的,卻是他自己。
程餘吻了吻程歡的額頭,“好,要我怎麼彌補你?”
程歡吸了吸鼻子,重新膩進他懷裡,“我想要看到你的真心,我想要你向我證明,你是全心全意地對我好,更是全心全意地相信我。”尤其是,讓我接觸到你那最骯髒最羞於見人的秘密勾當。
男人眉一挑,略微忖度片刻,而後捧起程歡的臉,“這一次去工廠視察,跟我一起去。”頓了頓,程餘摩挲起程歡的柔軟的頭髮,“這樣可以嗎?”
程歡心中早已竊喜萬分,面色卻依舊冷靜如常。她只是紅著臉微垂頭,最後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
滕愛最終還是成功地說服了所有人,進行了植皮手術。
術後恢復痛苦難當,她卻命人拿來婚紗店的影集,一套套婚紗照片翻來覆去地看,沒日沒夜地看,她渴望嫁給程餘已經快要瘋了。
滕躍對女兒受傷的事大為光火,幾次當著程餘的面,揚言要以同樣的方式毀掉那個叫程歡的女人。
程餘對此整日煩心,程歡得知後,卻主動去病房找滕躍,“滕先生,如果您想報復我,不妨先聽聽警察是怎麼說的。”
滕躍自然是不敢把這件事鬧到警察局,本來兇狠的神色一下子緩和過來,他起身,對著程歡道:“不管怎麼說,是你有錯在先,為什麼要讓我的女兒跟那不吉利的地方沾上邊?”
“我有錯在先?”程歡冷笑,“還是說,您希望我把警方的檢驗報告那給您看?硫酸瓶上都是您女兒的指紋,現場目擊證人也早已錄了口供,如果您女兒是清白的,為什麼要怕呢?”
滕躍身子一怔,氣得渾身的肥肉都在顫抖,程餘卻在二人僵持之際,及時將程歡拖走。
直到程歡被程餘塞進車子,程餘才冷著聲色開口,“你瘋了?條子要是攙和進來,死了那兩個人怎麼辦?”
程歡鄙夷地瞥了程餘一眼,“我用的手肘和膝彎,那兩個人身上沒有我的指紋。”頓了頓,程歡突然偏頭看著程餘,“你這麼小看我?”如果我連這點手段都沒有,還怎麼置你於死地?
程餘怔愣一瞬後,無奈地笑了。他都快忘了,他的程歡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只會蹲在地上任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