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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自己愛的人,除了你,我不會再等別的女人。”
就是在這一腔溫情中,文浣浣腦中閃過一絲白光,然後身體僵住,連連抽搐。
鄭凜敘把手指抽出來,安撫地撫摸著她的背脊,兩人躺在被窩裡,一時之間,靜謐無聲。
“別以為這樣我就算了!”文浣浣累到手指都抬不起來,只能用嘴說了。
懷中的呼吸逐漸平穩。
她真是被他折騰夠了,竟然連澡都不洗就睡去。
鄭凜敘摸摸鼻子,用手撐著頭,目光溫柔而繾綣地看著懷中的女人。
想想她大學那個時候,自己那不成熟的舉動,如今真是引人發笑。
其實那個時候她正式升上大學的那一天,他是在的。
文啟雄為她包下一間大的KTV房,殊不知那座全城最大的娛樂KTV其實是他旗下的一間附屬公司,那一天她宴請了所有高中同班同學在大房裡嗨歌大鬧,他就在他們隔壁的一間大房裡,獨酌側耳。
每次當她唱歌的時候,那帶著愉悅的笑的歌聲透過門縫傳來,他側耳認真凝聽,把她每一寸快樂都收進心裡。
有人詢問他,他愉悅地用手撐在軟
皮座上,手支撐著下頷,微微一笑:“她要什麼,都給她。”
所以那晚,他們通宵之後盡興而歸,他就坐在包廂內,等著他們都離去,然後開車尾隨著她,直到看到她進了義武館,那一夜,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那樣美好的年華,他卻不得不用這樣的方式守在她身邊,想來都可笑,他第一次擁有女人是十七歲,比同齡混道上的男人都要晚,如果那一次不是兵行險著,他根本無意去要。
只可惜,他那時所繼承的是黑道,而那些人之中,駕馭女人,是他們最基本的功課。
本以為,那些他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女人於他而言是再簡單不過,只是每每碰到有關於她的,他就只剩下最基本的判斷能力了。
大一的時候他收到手下送過來的那封放在文浣浣鞋櫃的情書,他滿目森然,強壓住要崩掉信的主人的衝動,只一下,那封信就在自己手中化作了灰燼。
那個男人被他以校董的身份趕出了學校,無聲無息地,每次都是這樣,所以久而久之,情書少了,連那些心存愛慕的男人們都以為文浣浣是無心愛情的人,久而久之都淡了。
鄭凜敘很滿意這樣的結果。
他所要的,不準任何人覬覦。
次日早晨鄭凜敘整理了自己,吻了吻床上熟睡的小美人,就出門去了。
文浣浣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下人們看著時間把熱好的中藥端給她,文浣浣爽快地喝了,然後讓下人們扶著自己去浴室,躺在偌大的浴缸裡拍了一個熱水澡,身上的痠疼才算緩和了些。
看著滿身的曖昧斑駁,文浣浣皺起眉頭,剛穿好衣服,文浣浣的手機就響了,翻開一看是陌生的號碼,微微思索便接了。
沒想到是顧淮明的電話,文浣浣面不改色地聽著電話那頭溫和的聲線,掛了電話後慢條斯理地吹了吹頭髮,才讓司機載自己過去剛才聽到的地址裡。
司機唯唯諾諾一臉為難,文浣浣撇嘴:“鄭凜敘那邊我和他說。”
司機這才小心翼翼地服侍這位姑奶奶上車,現在鄭家上下都知道鄭凜敘對她是到了極寵的地步,他們可不敢逆她的意。
十五分鐘的車程,文浣浣看著車子駛出了環視郊區,到了一處風景較好的草場,司機替文浣浣開車門,文浣浣讓他先回去。
“回去吧,到時候鄭凜敘如果找不到我的話,我也救不了你。”
文浣浣都這麼說了,而且司機也真怕鄭凜敘發難,記住了這個地方,司機才離開。
草場看起來很金貴的樣子,草地又青又翠地閃著光
,圍欄圈住的裡面隱約是馬場。
文浣浣走進去,立刻有人為她帶路,文浣浣很快就看見了正坐在一屋陽光下輕酌細品茶香的男子,走過去坐下,顧淮明抬起頭:“真準時。”
文浣浣心底其實有些不安,不明白顧淮明怎麼會知道她的電話,而且故意繞著鄭凜敘來找她,其實她沒有把握。
“別那麼緊張,”顧淮明笑了,粉色的薄唇帶給人輕風的氣息,他為文浣浣斟了一杯茶,“你真忘記我了?”
他朝她眨眼,一臉真的很失望的樣子。
文浣浣聞言一愣,隨即皺起了眉頭。
顧淮明“哎”了一聲,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特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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