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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於等來這一天,她能夠站在他身邊,溫聲細語地叫著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也唯有他能夠聽到的稱呼,這世界上最美妙的兩個字,蓋過了所有的等待,撲面而來。
原來,真的能等到,等到她終於成為他的妻,然後成為他這一生唯一合法地對她寵愛無邊的人。
只恨時間太快,若是能鎖住這麼一刻,他願意傾盡所有。
若諸位要用四個字來形容這場中式婚宴,大家只能想到四個字——盡興而歸。
鄭凜敘摟著人比花嬌的新娘子,對敬酒來者不拒。
許多明明暗暗這麼多年來被鄭凜敘打壓慣了的高幹子弟,更是不遺餘力地上前和他練酒力,聲稱是為了明晚更大的一場婚宴培訓。
鄭凜敘搖頭笑笑,按住新娘子的手,一口乾杯。
這麼快樂的日子,不過被灌酒而已,又有何妨?
文浣浣只看他喝,而自己的酒也被他奪了去,急的不行。
徐清驍難得褪下軍裝,一身悠閒便裝得體又不失禮地站在人群最前面,紐扣被開了三顆,露出一大片小麥色胸膛,因為酒氣而更亮的雙眼此時促狹地看著隔壁明顯著急的新娘子,笑道:“新郎官都沒有吱聲!不用怕他醉!要是今晚真醉了,我徐清驍讓人抬著他入洞房!”
周圍的人哈哈大笑,可惜文浣浣被自己老公鍛鍊地臉皮愈發見厚,聞言雙眼一白,一手拽住含笑看著自己的丈夫,咬牙切齒:“你再逞強下去,洞房也找人代替得了!”
聲音不大,但是周圍那些狼崽子何等耳力,聞言又是曖昧促狹地笑,紛紛看著鄭凜敘。
只見鄭凜敘的眸底已經略有醉意,但是雙目清澈還是十分清醒的模樣,他在眾人玩味的眼神中把美嬌娘摟在懷裡,俯首在她的耳垂上吻了一口:“為夫必定撐到洞房完畢。”
文浣浣惱羞成怒地錘他,但是在觸碰到他滿懷笑意的眸子時就蔫了,這個男人自從剛才她喊了那聲“老公”起那眼底的笑意和喜悅就沒有消下來過,想到他那麼一個淡漠鎮定的人如今這個樣子,文浣浣笑了出來,一手奪過鄭凜敘的酒向著一群爺兒們一飲而盡,豪爽地笑道:“敬酒就敬酒!我們夫妻以一敵百!”
算了。文浣浣在男人們的鬨笑中自己也笑得燦爛無比。
新婚燕爾,什麼事都是快樂的。
所以,由得他,也由得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好高興的婚禮啊,大BOSS都樂傻了這傻樣兒啊~~
徐清驍帶著一群小的們來鬧婚禮啊~你們問徐清驍是幹什麼的?~吼吼~能脫了軍裝的肯定就是軍人咯!關於他的要等詹太子那本才細細道來啦~
給力撒花~世界末日咱們都撐過去了!
☆、第五十一章
鄭凜敘抱著懷中的新娘,在一群人的吆喝中進了酒店房間。
隔絕了一切人的視線;鄭凜敘把她放在床上;單手扯開太過於緊的領口,才舒了一口氣。那群小子仗著他今天沒脾氣就拼命地灌,徐清驍帶來的那些熱氣方剛的小子一個勁兒地灌他;饒是他這樣的酒量也醉了五六分;只覺得肚子裡滿是水;走起路來都感覺肚子裡的東西在晃。
倒是她開始瘋起來就沒了一個度,他特意準備的伴娘伴郎就是為了替她擋酒;她倒好,把伴娘伴郎晾在一邊;自己一個勁地拼。
文浣浣頭痛中只感覺有一根溫潤的手指附在自己的額頭;溫熱的,帶著香檳和白酒特有的濃郁清淡,混雜在一起,是她陌生而熟悉的味道。
忍不住抓住,枕在腦下,繼續閉著眼睛打盹。
忽然身體凌空,她嚶嚀一聲,感覺一隻大手從背後拉開了拉鍊,火熱的手掌探進去,惹得本就發熱的肌膚更加滾燙。
“嗯不舒服”
她扭動著身軀,殊不知底下就是他的大腿,磨著磨著一根硬邦邦的東西熱熱地頂住自己的大腿,她疑惑地撐開眼簾,撞進一雙幽深如黑曜石的眸子裡。
“小辣椒下次不準再喝那麼多酒”
他被她眼底的光澤燻得有幾分醉意,一手慢慢把她從旗袍裡剝離出來,一手扣住她的後頸,輕柔地含住她的嘴唇,再放開時,那櫻色的唇水灩灩的,充滿情|欲的色澤,他喉頭一動,又吻住,只是這次少了幾分輕柔,多了幾分霸道奪取。
她身體一涼,隨即又溫暖,他帶著她的雙手解開自己衣服上的盤扣,直至形狀完美的腰部,文浣浣吻到動情,伸手把他的上衣順著健壯的臂彎除下,露出一副性感的健壯胸膛。
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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