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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凜敘穿著一身俊朗的的暗紅長袍來到門口,身後官聖奚手裡捧著一件又一件有價無市的珍寶當做不要錢似的給,姐妹們一下亂翻了,師弟們亂哄哄地一擁而上,被幾個保鏢們護著,鄭凜敘淡定地走進去。
來到門口,他便見到自己的小新娘紅著眼睛靠在岳父身上,她一身名家設計的紅冠霞披,美得不似真人。
靜靜地看著,文啟雄最先發現他,微微退開一步,然後撫平女兒剛才弄得亂了些的發,然後親手,鄭重地把重重的霞冠戴在文浣浣的頭上。
他牽起女兒的手,鄭凜敘滿目柔情地走上前,伸出手,接過她的手。
文啟雄按著他們兩人的手,淚已經擦乾,他依然又是一個嚴肅卻愛著自己女兒的父親:“凜敘,記住你的承諾。”他的話裡似有託付,似有提醒。
“爸,我會的。”鄭凜敘握緊掌中小手,“只要有我一天,我保她幸福快樂,無憂無慮,一生如意替您,照顧她一生一世,愛她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
他給的諾,他必定遵守。
文家的前廳,到處紅綢滿布,聽說是文浣浣的母親當初最期盼見到的場面,就是女兒的夫婿,明媒正娶,在天與地的見證中接替他們守護女兒的重任。
一對新人,站在天地間,新郎俊朗沉穩,滿目柔情;新娘紅衣似火,嬌唇半掩。
在媒人的吆喝聲中,盛世榮煙,在彼此之間都比不上這點頭一瞬,他們兩人面對而立,嘴唇皆帶著微笑,衣袂紛飛中,承諾對彼此的相守。
鄭凜敘掀開霞冠上的流珠,兩手輕柔地撥開,把流珠掛在那精美的鳳紋上,一顆白色的東珠米色圓潤,一如他最美的新娘子嬌怯地紅著眼睛看著自己,雙目微垂,讓他禁不住喉頭微動,深吻下去。
周圍的起鬨,尖叫,他們都置若無聞。
姥爺難得地紅了眼睛,心願已了,她的女兒最想要見的,如今終於見得。
蕭桓吹了一記口哨:“想不到大哥穿這一身紅也那麼帥!”
當時鄭凜敘從文家回來後,告訴他們要舉辦中式婚禮的時候,嚇得詹遇宸和蕭桓差點從辦公椅上摔下來。
那麼風騷的一片紅,大哥他這麼一貫喜愛白色素色的,能成嗎?
事實證明,當時他們的擔憂是多餘的。
你看,還有什麼樣的顏色能比得上如此熾烈的愛呢?
蕭桓默默地握住了身旁魏忻的手,手中的柔滑猶豫著似乎想要掙脫,被他更堅定地握住;詹遇宸被徐顏夕錘了
一下,然後把紅著眼已經泣不成聲的妻子擁在懷裡;言厲站在最角落的一旁,黯淡的眸中虛空地看著那對新人,心疼至難以附加
有什麼比相愛的人在一起更幸福?當他們經過相戀、誤解、分離而且最終還是在一起,那麼就再沒有什麼東西能把他們拆散。
晚上是中式的酒席,這場名震C市的世紀婚禮接連兩天,是C市那個最強大的男人給予一個叫文浣浣的女子的承諾。
婚房內,文浣浣正在為自己著一身紅色旗袍。
十三位世界頂級刺繡師連續趕了一個月製作出來的獨一無二,暗金繡絲盤桓而上勾起一朵朵千姿百態的牡丹和海棠,祥雲環腰,襯托得她愈發纖細。
文浣浣瘦,卻不弱,常年練武的身段比任何女子都要柔韌,膚若凝脂,露出一小段藕似的手臂,一米七的高挑身材撐得這一身紅色硬是多了幾分英姿颯爽。
鄭凜敘推門進來時文浣浣正在一個人向著身後的拉鍊戰鬥著,高叉的旗袍下襬若隱若現一對白花花的大腿,鄭凜敘勾起唇走過去,一手扶住她的腰,另外一隻手代替了她手的位置,輕鬆一拉,文浣浣只覺得胸圍一緊,腰部跟著一窒,鬆了一口氣。
腰間的某隻爪子熾熱地磨著腰部旗袍滑膩的布料,即便隔著也能察覺到那愈發的熱度,文浣浣隱忍微笑,終是忍不住對著全身鏡露出一個露齒的笑。
這一笑,驅散了所有的陰霾,鄭凜敘忽然覺得自己在沒有她陪伴的那些血腥殺戮彷彿都不在了,彷彿這世間,只餘美好。
眼底的深沉慢慢變淡,最終平靜下來,慾望奇異地平息,快得讓他感到不可思議。
“老婆叫老公。”他埋首於她頸側,少有地撒嬌。
文浣浣被他精短的發撓地癢,低笑又不敢太用力,怕撐破了禮服,所以只能在他懷裡笑得嬌軀直顫,最後,在他哀怨的不依不撓裡,她的聲音格外柔情似水:“老公。”
鄭凜敘只覺得滿心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