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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可我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取悅他!”
“少爺會生氣,一定是你做了什麼惹怒他的事,你仔細想想,再去給少爺道個歉,興許就會原諒你了。”
杜月兒左思右想:“少爺說什麼我就做什麼,也沒頂嘴,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生氣”說到此,她又眼淚汪汪地撲到紅柳懷中:“少爺是不是不會原諒我了?嗚嗚嗚他再不原諒我,我都不想活了!”
(沒有肉吃,活著真沒意思啊啊啊!!!)
自己不原諒她,她就不想活了嗎?
門外的謝季柏忽然覺得自己可能有點小題大做了,也許當時杜月兒是有什麼原因才會掉頭跑的。如今知道這女孩一心撲在自己身上,他心情頓時多雲轉晴:百年才出一隻的饕餮被自己馴服,他除了充滿成就感外,還有一點小小的欣喜。
此時若是進去,她必會尷尬吧?考慮到要照顧小女孩的薄面,謝季柏轉身離開。
回到住處,他看見桌子上擺了一盤凍梨,拿了一個咬上一口,冰涼清甜的梨汁流入口腔,他吮吸了幾口,唇角忽而露出一抹如冰雪消融般的淺笑,吩咐流光:“這凍梨不錯,你拿去給杜月兒。還有,告訴紅柳,懲罰取消了,從今天起,恢復她往日的供應。”
流光忍不住揉揉眼睛重新確認:少爺居然笑得這麼溫和,他一定是眼花了!!!
杜月兒突然得了特赦,欣喜得都快找不著北了。
坐在房裡小口小口吃著凍梨,一臉幸福的傻笑。
紅柳看她啃凍梨啃個沒完,把剩下的幾隻拿走,“不許吃了,吃多了肚子疼!”
杜月兒見紅柳要走,忙抓住她提醒:“今天要吃紅燒肉!”
“好!”紅柳抿唇微笑,回身輕點她的俏鼻子:“小饞貓!”
謝季柏自認為已經馴服了杜月兒,接下來就開始按照早就定好的計劃訓練她。杜月兒雖然力氣大速度快,但是並不會武功,若是遇到經驗老道的對手,難免要吃虧。
好在她年紀尚小,身骨又比一般的人更柔軟,現在開始練武還不算太晚。
謝季柏打算將她培養成自己身邊的第一護衛。
其實杜月兒雖然看起來有些憨傻,但腦子卻不笨,學東西還算快,基本教上三遍就懂得了,再加上她有意討好謝季柏,學得十分認真,進度自然很快。不過一個月的功夫,謝府裡十個武功最高的護衛聯手,都照樣被她擺平。
這日謝季柏帶著杜月兒在校場習武,杜月兒花了一盞茶時間就將50個護衛全部打趴下來。蹦蹦跳跳跑到房簷下謝季柏身前邀功,謝季柏摸摸她的小腦瓜,表揚:“做得不錯。”又揮手示意那班護衛退下。
天氣寒冷,天空還飄著雪花。
謝季柏身上舊傷未愈,即便外面攏了厚厚的狐裘,手腳卻還是冷冰冰的。杜月兒察覺到他手冷,出於討好飼主的本能,忙將他的雙手抓在自己手中揉搓,用體溫替他暖手。
謝季柏看杜月兒臉上神色自若,並沒有一絲羞澀,垂下眼心想可能年齡還小,天真爛漫不懂避諱。但轉念又想這女孩遲早也是自己的人,避諱什麼的完全也沒必要。
想到此,他伸臂將杜月兒抱進懷裡,放在他腿上,少女的身子柔柔軟軟,帶著淡淡的馨香。謝季柏將冰冷毫無血色的唇貼在她溫熱的脖頸處,他可以感覺得到她細嫩的肌膚下,那青色的血管中流動的熱血,帶著蓬勃旺盛的生命力,吸引著他想去汲取。
杜月兒穿得並不多,可身子卻像一個小火爐般,沒多久就將謝季柏捂暖和了,蒼白精緻的臉上也染了一絲血色。變得溫熱的手沿著少女稚嫩的曲線上移,謝季柏捏住杜月兒小巧的下巴,低頭想要嚐嚐那張紅菱小嘴的味道。
卻在這時,杜月兒忽然動了一下,直起身子轉過視線,謝季柏順著她的目光,看到流光正尷尬地站在迴廊旁邊。謝季柏放開杜月兒,神色自若:“有事?”
流光垂首而立:“老爺在書房等您。”
謝季柏起身,摸摸杜月兒柔嫩的臉頰:“你先回去。告訴紅柳,晚上我去你那裡用飯。”
杜月兒乖乖應了,目送謝季柏離開。
雪還在紛紛揚揚地下著,流光為謝季柏打著傘,兩人很快就被飄落的雪花朦朧了身影。
杜月兒單根手指搭在唇上,心想好險,剛才少爺是想咬她吧?還把唇貼在自己脖頸處,是想吸她血嗎?她自己有時會偷偷捉些活物吸血,便把別人也想得和她一樣。
杜月兒頓覺忿忿不平,她頂多吸些動物的血罷了,謝季柏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