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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面上微紅,轉過臉去。
謝季柏神色未變,冰冷修長的手觸上杜月兒的後背,那溫熱柔軟的觸感另他的手微微一頓,接著毫不停留地沿著脊柱慢慢下滑,直摸至後腰處,才讓他摸到一片微微的凸起。他用力在此處來回摩挲,杜月兒昏迷中仍感覺到疼痛,身體微微顫抖。那凸起處慢慢變紅,顯出的輪廓竟像是一塊倒豎著的鱗片!
傳說龍生九子,第五子為饕餮,而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謝季柏收回手,唇角露出一抹淺淡的笑:“果然是饕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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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季柏收回手,道:“果然是饕餮。流光,帶她出去,讓紅柳給她換身衣服,好好安置。她若有什麼要求,只要不是出府,儘量滿足她。”
流光聽謝季柏有飼養之意,不免勸道:“少爺,饕餮兇殘成性,恐會噬主。”
謝季柏毫不在意:“任何兇獸都有噬主的可能,全看主人如何調‖教罷了。”
流光仍有擔憂:“可據說饕餮無心,怕是養不熟。”
謝季柏垂眸看杜月兒,蒼白精緻的面容上帶了幾分冰冷殺意,字字如利刃:“若是不能為我所用,那便毀了。”他抿唇靜默了片刻,方才再說道:“你去將她父母接來,找一處莊子好生安置,不要讓別人知道。”
流光見謝季柏心意已決,垂首抱起杜月兒默默退了出去。
書房內安靜了下來,謝季柏隨手拿起書案上一個青花瓷筆筒把玩,幾縷夕陽透過窗紗照射進來,細小的塵埃在流轉的光影中上下飛舞,交織成一張細密的網,漸漸模糊了他的輪廓。
謝季柏後院的丫頭們很快就知道,謝大少爺親自同管事張桂香要了一個在火房打雜的小丫頭,如今由紅柳服侍著,一群鶯鶯燕燕立即紅了眼。
紅柳是什麼人?謝季柏最信任的兩個手下,一個是流光,另一個就是紅柳,府裡的下人們見到他們都得客客氣氣的,如今紅柳卻去服侍一個火房裡來的丫頭?
眾嬌花們恨得咬碎一口銀牙,她們服侍謝季柏多年,都還沒被開臉,如今卻叫一個火房來的丫頭捷足先登!可惜紅柳將那丫頭看得嚴密,她們根本沒機會進去一見,任憑她們滿肚子算計,如今也沒處使去。
說來好笑,本來頗得謝季柏喜歡的入畫自持受寵,服侍謝季柏更衣時假作不經意提起杜月兒,表示想去見見,結果反被謝季柏斥責了一頓,趕去浣洗院。其他丫頭高興入畫被逐之餘,也不免暗自提醒自己千萬別去觸謝季柏的禁區——杜月兒。
杜月兒覺得這些時日好像在做夢一樣。
那日她從昏迷中醒來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描朱畫金的拔步床上,床身用紅木所制,雕工精細,床側外圍著撒花蟬翼紗帳。杜月兒透過薄薄的紗帳,最先看到的是一座紅木梳妝檯,檯面上設鏡架,裝著一面刻牡丹花樣銅鏡,檯面下是組合式化妝櫃,設計精巧,紋飾華麗。她家裡也有一座梳妝檯,是她生母的嫁妝,但跟這座一比,就是雲泥之別。
杜月兒掀開身上蓋著的華麗錦被,赤足下床,地上鋪了白絨地毯,她四下打量,只見房間左面擺著一副臘梅圖案屏風,上面提詩一首,是外祖父曾經教過她的七律“山園小梅”。她最喜歡其中兩句: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繞過屏風,一張花梨木桌案上擺了一架古琴,左右兩邊牆上各掛了一副畫,一副花鳥,一副山水,窗臺邊放著一隻花瓶,裡面插了幾隻色彩繽紛碗大的繡球花,十分好看。
這明顯是一間貴族小姐才能住的房間。
杜月兒正納悶間,門簾被撩開,一個面容清麗如蘭的女子出現在門口,看見杜月兒,笑了一笑,周身散發出一股柔和氣質。
“醒了?”那女子大概二十來歲年紀,含笑走到杜月兒身前,比她略高一些,神色自若地拉過杜月兒的手,溫言道:“怎麼不披件衣服就下床了呢?”
她拉著杜月兒的手走回床邊,從床頭拿了一套衣物替她穿戴。若是從前,杜月兒必不會讓不認識的人隨意碰觸自己,然而這個女人周身散發出一股令人心安的氣息,讓人不由自主地就由著她作為,甚至還想著要在她身邊多呆一陣子才好。
恍恍惚惚中,杜月兒由她替自己穿上煙雲蝴蝶高腰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