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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蕊呸了一聲,罵道:“什麼玩意!”
紅柳想對方這麼肯定贓物在這邊,想來是早放進來了,三個櫃子中一翻找,果然找到一個鑲紅寶石金手鐲。
含蕊拿過鐲子看了看,點評:“真俗。”
紅柳看了覺得還好,首飾這種東西麼,主要還是看個人氣質。那個鍾慧雲人不好,單看外表還是挺貴氣的。
杜月兒將鐲子拿過來,道:“我去還給她。”
紅柳含蕊想阻止,杜月兒嘻嘻一笑:“沒事,她再壞,我就把她的褲子也扒了!”
含蕊聽了頓覺後背一寒,幸好她當初識時務撤了回去,不然肯定沒好下場。後宅的女人和她一比都太弱了。栽贓陷害,推人下水,下墮胎藥算什麼呀,扒了你的褲子讓你從此沒臉見人才是真兇殘!
杜月兒沒傷人便不好定罪,但鍾慧雲又實實在在被落了臉,她一個沒出閣的女子,這種事又怎麼好意思跟別人說?更遑論對簿公堂了!
含蕊算是見識到什麼叫啞巴吃黃連,有苦沒處說了。
杜月兒不知道鍾慧雲的房間是哪間,不過沒關係,她嗅覺特別靈敏,在空氣中仔細嗅了嗅,很快就辨出鍾慧雲身上的脂粉香,順利的找到她的房間。
她大刺刺推門進去,鍾慧雲嚇了一跳,連連後退:“你、你、你幹什麼?”
杜月兒晃晃手上的金鐲子:“我來還你的東西啊。你不是說這是你娘給你的麼?既然是重要的東西,就要收好嘛!”
鍾慧雲又囂張起來:“你還說你沒偷!你沒偷我的鐲子怎麼會在你手上!”
杜月兒撇撇嘴,不理她,將手中的金鐲子往桌子上輕輕一拍,手鐲整個兒的嵌入木桌之中。“捉賊拿贓,如今人證不在,證物又在桌子裡,鍾小姐你還是先把鐲子取出,再來告我吧。”
鍾慧雲等杜月兒走了,才小心翼翼走到桌邊,試著摳了摳,發現這鐲子入木三分,根本就摳不出來
娘呀,這個怪力女好可怕!
晚上回到客棧,杜月兒拿著紅柳給她的抹胸檢視,只覺得紅柳的品味越來越特別了,看看這件,輕飄飄的透明薄紗,有穿跟沒穿一樣嘛。還有這件鏤空的,窟窿眼兒這麼大
謝季柏正好走進房間,看見杜月兒手上拿著抹胸,臉上微紅,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去。
杜月兒一點自覺都沒有,反而跳到他身邊拿著抹胸問道:“少爺覺得哪件好看?”
謝季柏:“”
杜月兒和他太熟了,在他面前已經完全不懂害羞,反而如閒話家常一般絮絮叨叨:“我原來的抹胸太小了,紅柳做了新的給我,不過我不太喜歡現在的款式耶”
謝季柏往她胸部仔細看了看,貌似確實長大不少。
杜月兒見他不答,拿起那件輕紗抹胸,一臉天真無邪問道:“少爺覺得這件怎麼樣?”
謝季柏腦中頓時冒出杜月兒穿著輕薄的紗衣,胸前兩點紅梅挺立
鼻子有點癢,秋天真是太乾燥了,容易上火。
杜月兒又拿起鏤空的給謝季柏看:“紅柳說這款最好,少爺肯定會喜歡。啊!少爺,你怎麼流鼻血啦!”
“沒事,可能是今天泡溫泉,血行加速,有點上火。”謝季柏擺擺手,一手捂著鼻子。
“那我去找紀大夫拿點藥。”
謝季柏正想說不用,杜月兒卻將手上的肚兜往他懷中一塞,風風火火跑出門去。謝季柏看著手中那堆杜月兒的貼身衣物,感覺鼻血流的更歡快了。他已經一年多沒碰過女人了,要不要這麼刺激他啊!!!
沒過多久,謝季朝走了進來:“我聽說你流鼻血,好好的怎麼生病了?”他眼睛一掃,正好看到謝季柏懷中的肚兜,嘴角微抽:“我說你到底有多飢渴”
想到這些是杜月兒的貼身衣物,不能給別的男人看。謝季柏連忙將抹胸塞進衣袖裡,卻不知謝季朝看到他這個動作後眼神更加詭異。
許久,謝季朝才小心提議道:“要不,我給你找個女人吧?憋出毛病就不好了!身體上的毛病還有藥可醫,心理上的毛病就無藥可醫了”
謝季柏惱羞成怒:“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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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舉
馬車緩緩駛向知府官邸,謝季柏看了謝季朝一眼,道:“你舅舅既然任金湯府知府,你為何不早說。按理我們到達金湯當日便該去府上拜會,如今被人認出才去拜見,豈不顯得我們謝家不知禮數。”
謝季朝自知理虧,訕笑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