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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華妃的父親是御史中丞華章,如果能得到他的相助,我們接下來的勝算就大了很多了。”
兩人交談完畢,馬車也駛到了謝府。
府中的丫鬟已備好沐浴的熱水,謝季柏今晚被太子逼著喝了一盅補湯,在馬車上時已經忍得很辛苦,如今回到家中,看著那一池水汽繚繞的熱湯,心思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硬是拉著杜月兒要一起洗。
論敏捷程度,謝季柏便是修煉個一百年也不及杜月兒,但在脫衣服的速度上,他絕對可以完勝對方甚至是大多數人。不等杜月兒拒絕,他已經熟練地將她外裳帶子全解開了,杜月兒一驚,憑她的眼力,居然沒注意到謝季柏是什麼時候下的手!
“等等”
杜月兒還想研究下他是何時下的手,謝季柏卻突然吻上她的脖子,杜月兒只覺得一股戰慄沿著耳後躥入她的腦中,整個身子都麻痺了。她忍不住低吟一聲,謝季柏轉而重重地將她的雙唇封上,用力地吮吸。他吻得十分深重,雙眸直直地鎖定對方,杜月兒被他眼中翻湧的情/潮弄懵了。
少爺一直都是冷靜,耐心,溫柔的,何曾有這般狂野過?她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很急促,分明是忍耐了許久,現在一旦爆發,就如同噴發的火山般無法平息。
昏昏沉沉之際,她突然感覺□一熱,等她回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被謝季柏剝成了白斬雞,此時正被放入熱水中刷洗。
“啊!你什麼時候幫我脫/光的?”杜月兒尖叫一聲。
本來兩人之間已經熟悉了,但謝季柏還是頭一次表現出這麼強的攻擊性,讓杜月兒一時間有些慌張,指著衣著還十分整齊的謝季柏不滿道:“你自己怎麼不脫!”
謝季柏拉著她的手貼在自己胸膛上,“你蘀我脫。”
脫就脫!杜月兒毫不客氣地伸手去解對方衣服,她沒有謝季柏那善解人衣的技術,情急之下蠻力爆發,三下兩下就將謝季柏的衣服全部扯破,丟在一旁。
“你別急呀。”謝季柏忍不住輕笑打趣她。
“誰急了!”杜月兒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推開他游到水池中心。她有身孕,又不能做,她當然不急。
“好好好,是我急了!”謝季柏不打算在這事上和她爭吵,而是靠在水池邊上,對她輕聲誘哄道:“過來。”
靜謐的浴室中,氤氳水汽被昏黃的燭光染成溫暖的橘色,杜月兒回首,看他白瓷般的肌膚透出淡薄的紅暈,清俊的臉上一片平靜,可漆黑雙眸中湧動的激烈情/欲,卻洩露了他的心思。
男色惑人呀!
後來發生的事杜月兒沒什麼印象了,只隱約記得自己受謝季柏蠱惑,用嘴含了他的小季柏一陣,接著被他壓在浴池邊上,蹭著她大腿內側釋放了出來。至於弄了幾次她已經記不清了,腦袋裡只轉著一個念頭:補湯不能隨便亂喝。又想她算是被謝季柏反壓了一回吧?
半月後,慈寧宮中。
秋日即便天氣晴朗,早晚還是涼意十足。慈寧宮中的一處椒房內暖意融融,時不時有女子的歡笑聲傳出。
馮太后道:“那定海縣真有那麼窮嗎?”
杜月兒回道:“對啊。他們可節儉了,用什麼東西都特別愛惜。我住得那地方隔壁街上有一個姓王的老伯,他一把蒲扇用了十年,還和新的一樣。”
馮太后吃驚:“他是如何做到的?”
杜月兒一本正經道:“他用手舀著蒲扇不動,頭在蒲扇前搖動。”
“啊?”馮太后一愣,繼而明白她是在說笑,伸手點在她額頭上,笑道:“貧嘴。”
杜月兒拉著她的手撒嬌,“全天下都知道太后慈善,月兒也只敢跟您貧,您是老佛爺嘛。”
馮太后輕笑搖頭,她久居宮中,對杜月兒那些旅途見聞十分感興趣,所以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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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太后畢竟年紀大了,同杜月兒說了一會話精力便有些不濟,杜月兒見她靠在軟椅上有些昏昏欲睡,便起身蹲在她腿邊蘀她揉捏。
謝季柏特意請人教過她這些推舀手法,為了能讓她早日出師,還不惜自己親身上陣,體驗杜氏推舀,為此全身一度被她捏得青青紫紫,慘不忍睹。好在有付出就有回報,在謝季柏身上數度青了又紫後,杜月兒終於學成出師。
輕重適度的揉捏很快讓馮太后進入沉睡。杜月兒見她睡著,便輕手輕腳出了門,後面自有宮女接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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