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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季柏眼神柔軟了幾分,抬手將杜月兒臉上些許凌亂的髮絲掠至耳後,他的面上印著淺淡的月光,聲音帶著徹骨的冰寒:“是啊,他欺我,辱我謝家,虐殺我親姐,新愁舊怨,我總要和他算清楚的。”
杜月兒聽他說的可怕,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謝季柏將她攬進懷裡,“別怕。仇我要報,可我也一定不會讓你和孩子有事。”
杜月兒將他緊緊摟住,她看過史書,歷來儲君之爭最後無不血流成河,如果,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她一定要帶著謝季柏逃跑,去南郡投奔元承弼也好,出海也行,總之要逃得遠遠的,不能讓他有事,更不能讓她未出世的孩子沒有爹。
杜月兒和他相擁了一陣,突然感覺到身上抵了一個硬物,杜月兒無語抬首,看著謝季柏提醒道:“少爺,這裡是皇宮。”發/情也不看看地點。
謝季柏臉紅,他也不想啊,誰知道剛才那盅牛鞭湯的效果這麼好,他可恥的硬/了!
少爺好討厭!杜月兒看他眼中閃著熊熊烈火,不由驚駭:“你不會想在這裡吧?”
謝季柏連忙捂著她的嘴:“當然不是!”他再沒下限也不至於在皇宮裡亂來。
杜月兒鬆了一口氣,卻聽謝季柏道:“咱們現在回家。”
杜月兒一臉為難:“可我有身孕,大夫不是說三個月前不行嗎?”
謝季柏默默盯著杜月兒殷紅的小嘴看了一陣,內心一陣盪漾:不知道那張紅菱小嘴試起來感覺怎麼樣
杜月兒被他盯得汗毛倒豎:謝季柏好像在打什麼壞主意。
她覺得不能在這裡再呆下去了,不然謝季柏估計要提出什麼奇怪的要求,杜月兒嫌棄地推開他,轉身想走。
謝季柏連忙追上去拉住她,然而還不等他開口,一旁的樹叢後傳來幾個女人交談的聲音:“謝家大少爺真的不舉嗎?”
“是啊,長得那麼好看的一個人,居然不舉。”
“這就叫銀樣
蠟槍頭吧,好看不中用。”
“你們剛才有沒有看到他和太子交談的樣子,那兩人舉止好親密呢。”
“對啊,你說他們會不會?”
“有可能啊,我聽說太子私下裡有養孌童。”
“可太子不是他姐夫嗎?”
“那又如何,前秦苻堅娶了清河公主,不又把她弟弟慕容衝納入後宮嗎?”
杜月兒聽得一頭霧水,她不懂什麼叫“不舉”,什麼叫“孌童”,她自小讀得都是正兒八經的書籍,也從來沒人教過她這些。杜月兒一直都是個好寶寶,好寶寶的特點就是不懂就問,“少爺,她們在說你嗎?什麼叫不舉?”
她這一出聲,把謝季柏和那幾個女人都嚇了一跳。
此時光線較暗,雙方都不太看得清對方的面孔,謝季柏很想裝作自己只是偶然路過,和那個不舉的謝季柏不是一個人,奈何身邊的小白打碎了他最後一點奢望。
杜月兒叉起腰衝對方喝道:“你們幹嘛背後說我家少爺?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嗎?”
那幾個女人也有點慌張,背後議人長短被當場抓到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特別是她們談論的事不是一個大家閨秀該說的。
杜月兒還不依不饒,指著一個女人道:“你來說說,什麼叫不舉!”
那女人駭了一跳,結結巴巴道:“不舉即,即不能舉,和舉不勝舉一個意思。我們是說謝大公子能力超凡,各種光輝事蹟不能舉盡”
杜月兒一臉懷疑,轉頭問謝季柏是不是這樣。
謝季柏有苦說不出,只能含恨點頭。
杜月兒這才滿意了,待到那幾個女人離開,她高興地拉著謝季柏的手搖晃,“太好了少爺,你如今可出名了,大家都知道你不舉呢!”
謝季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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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亂傳成不舉;沒有一個男人會不生氣;但謝季柏畢竟是個大男人;也不好和幾個小女人計較;是以一口氣憋在心裡不上不下,差一點沒吐血。
他是真恨不得現在就把杜月兒推出去,告訴所有人他女人懷孕了;那些都是謠言不可信。可這麼一來又有欲蓋彌彰之嫌;他憤恨地將手貼在杜月兒尚還平坦的小腹上輕撫幾下,心想等過陣子她肚子大了,就讓那幫人看看,謠言自然不攻自破;他大可不必如此生氣。
但是那個亂傳謠言的人他是一定不會放過的。謝季柏思來想去覺得這事是和他有仇的人乾的;再聯絡今晚那盅用來羞辱他的補湯,不用說,這謠言肯定是太子李元昊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