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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冷笑了聲:“那匣子有它獨門的開啟法子,除了該得它的那個人,其他人都開不成,就算真能勉強開了,也必遭不祥,沒得白費心機”欲言又止,明媚只說,“困了,去睡吧。”
玉葫果真聽話去了,只在桌上又留了一盞燈。
明媚躺在床上,白日的事一幕一幕,十分清晰自眼前掠過,印象最深的竟不是那刀光劍影的驚險場景,而是同景正卿同乘一騎時候,耳鬢廝磨的種種。
半夢半醒之中,那些細緻感覺也一點點被放大,奇怪的是,明媚察覺自己居然並不如何抗拒,一切宛如自然而然發生了隱隱還帶著幾分異樣的舒服,竟不知是夢是真。
作者有話要說:敲打霸王們,為啥都不留言,這邊在勤勞地日更,你們敢不敢也日更啊~~~》《
小修一下,明媚這會兒跟二爺還是“初識不久”的,直接打鬧起來反倒顯得過於親暱,於是修得稍微含蓄些。
荒唐
明媚人在景正卿懷中,他的手臂十分有力,牢牢地摟著她,她的背緊緊貼著那頎長的身子,契合的毫無間隙。
她聽到男人的喘~息聲,伴著朦朧的調戲言語,奇怪的是,那些鮮明地羞恥漸漸地化成了若隱若現的羞澀。
景正卿的手在她腰間撫摸,撩撥似的。明媚氣喘吁吁,感覺他的手指撥弄她的衣裳,她隱隱覺得他是要探手到裡頭很快便要觸到她的肌膚了,這種奇異的恐懼化成了新奇的期待,帶著刺激。
胸口空空,口乾舌燥,瞬間又像是回到那個夜晚,他們唇齒相交,明是喂藥,暗卻是明媚拒絕承認那是男女之間的親近,但是
沒有對誰說過,她記得那些情形,曾讓她羞惱難堪地種種,此刻,卻忽然間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地,變了味。
鑽到她嘴裡的那條舌,軟軟地十分濡溼,靈活而有力,她分不清從上面度過來的,是她渴望的水,還是什麼其他。
只是,一分的渴望忽然放大十分,無法自拔。
模模糊糊裡,場景忽然從暗室轉到了馬上。
光天化日之下,兩個人便在馬上相吻。
明媚看到自己,與景正卿兩個,難捨難分地,唇齒交纏,隱隱地居然還有些含混聲響,令人臉紅心跳。
馬兒顛簸往前,她忽然察覺他促狹地輕撞著她,她的身子顛簸著,一上一下。
那種渴望的感覺重新聚攏,就像是病中渴水的她,如今也正渴望著他的
正緊要關頭,忽然有人好不識趣地:“姑娘,姑娘你怎麼了?”在她肩頭推了兩下。
頓時驚醒一場春~夢。
明媚乍然醒來,人卻兀自氣喘吁吁,好個深夜,本有些夜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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