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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研“嗯”了一聲,沒有說話,轉身走進陸家大宅。
杜輝跟在他身後,行至別墅門前時緊走兩步率先上前開門。
主宅一層大廳被佈置成了一座素樸的靈堂,與大門正對的牆壁上掛著陸承瑞的黑白遺像,近前那張桌上擺放著賓客們留下的鮮花,卻沒有點香燭。陸研望著眼前空蕩蕩的靈堂,腦中隱約記起自己那位“媽媽”聞不了一點菸味。
——所以即便是結髮丈夫過世了,也不允許他在那邊享受那怕一丁點的香燭供奉。
或許是流淌在血液中的某種物質在作祟,在陸研腦中有關那個男人的回憶是麻木的,心卻莫名有些疼,他走過去將花束放在父親的遺像前,正要鞠躬行禮。
樓梯方向,高跟鞋叩擊地板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屬於女性的優雅嗓音輕緩開口,來人說:“研研回來了呀,等獻完花來書房一趟,媽媽有事和你說。”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啦,這一次是現代蘇爽豪門文,依然強強互寵~只不過!!!→【攻面對狗(受),以及受犯病(潔癖症)】的時候會出現畫風突變的情況,這裡就不劇透惹,雷萌自鑑。文下不要掐架、更不要人參公雞,寫文看文都圖個樂,希望大家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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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親子鑑定】
聞聲,陸研身體極不明顯地微微僵住,靜了幾秒,便繼續朝陸承瑞的遺像彎下腰去,然後才轉身看向站在樓梯上的女人。
李淑君比陸承瑞小八歲,時年剛剛過了五十,卻因為保養得當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再加上精於穿著打扮,所以即便是年過半百也依然風韻猶存,是個從年輕能一直光鮮到暮年的美人。
陸研幼時憎恨過這位媽媽,因為她自己才不得不漂在國外,有家難回。而懂事以後又逐漸理解了李淑君的做法——畢竟是自己男人出軌遺留下來的私生子,所以她永遠也不可能像對待親生孩子那樣寵他愛他,放任在外或許已經是最大的寬容了。
事到如今,陸研早就不再恨了,但對於眼前的女人也沒有半點感情,只客客氣氣回了一聲:“好的,媽媽。”
那聲音在空蕩的大廳內顯得格外生分,李淑君卻像個慈母那樣笑了笑,然後折身返回別墅二層。陸研一聲不響地跟著上樓,他早已記不清這棟宅子的格局,卻記得大哥把他從腳下這段樓梯推下去的時候摔得有多疼。
那時受委屈的人明明是他,可因為同是陸家的孩子,而且又必須顧及妻子的感受,陸承瑞最多隻是口頭教育一下大兒子,並不會採取任何實質性的懲罰措施。
有時候來自小孩子的惡意非常可怕,而這種惡意又往往會在父母的縱容之下肆意滋生。
真是……不愉快的記憶啊……
陸研定定神,將父親滿臉心疼親吻自己額頭的畫面趕出大腦。書房的門並沒有關緊,是李淑君進去後給他留的門,陸研懂得家裡的規矩,抬手輕叩門板,在獲得對方允許後才推門走了進去。
然後他微微愣了幾秒,因為除了李淑君外,那裡面還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我來介紹一下,”李淑君站起來,對那男人道,“這位是承瑞的小兒子,陸研。”
男人朝陸研點了點頭,說:“你好,三少。”
“您好。”打過招呼,陸研詢問似的看向李淑君。
李淑君又道:“這位是你父親的代理律師,姓江,這次特意過來確認陸氏集團遺產的相關問題。”她看向陸研,目光哀傷,嘆了口氣,說,“承瑞很愛你們,所以在感覺到自己時日不多後就提前立了遺囑,我……”話沒說完,李淑君隱忍地合上眼睛,抽噎著雙肩小幅顫抖起來。
江律師顯然見慣了這種場面,順手抽了張紙巾遞過去,十分公式化地安慰道:“陸夫人,您也別太傷心了。”
李淑君道謝後接過紙巾,朝陸研招了招手,三人在沙發上落座。
律師拉開公文包取出一疊疊檔案,陸研覺得這場面有些不太對勁,疑惑道:“既然是遺產相關的內容,怎麼不見兩位哥哥和小妹過來?”
李淑君說:“不是正式宣讀遺囑,而是要按照承瑞生前的一個安排,由江律師分別和你們確認些事。”
“什麼事?”陸研看向律師。
江律師展開其中一本列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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