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1/4 頁)
瞧不上眼。但你哥哥,顯然就是亂撒網。好的書院也報考,差的學院也報考,打的就是瞎貓碰到死耗子的主意吧?但他是死耗子,人家書院可不是瞎貓。”
“那是我哥哥做事謹慎。”薛嘉月為薛元敬抱不平,不甘示弱的回擊著,“這並不代表他學問不好。”
“他學問好?”譚宏逸輕哼,“他能有什麼學問?做得辭賦,寫得策論?在這平陽府以前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他這號人。”
說著,又伸手指著旁邊的茶鋪說道:“想必剛剛你也聽到這幾個喝茶的人說了,現在全平陽府的人都在買我今年院考會考中太初學院和託月書院的頭名,你的那個哥哥算是個什麼東西?”
薛嘉月聽了,只氣的面上都有些紅了。
這個譚宏逸簡直就是個混賬。而且還是這樣不依不饒的一個混賬。
她也懶得再同這樣的人糾纏了,不過她也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於是她就走過去問茶鋪裡的一個人:“請問,剛剛你們說的那個,開莊賭誰今年會考太初學院和託月學院頭名的賭坊在哪裡?”
那個人也聽到了她剛剛和譚宏逸的說話,心中正納悶這小姑娘是什麼人。現在見她問這句話,目光上下看她一眼,心中不由的就想著,這小姑娘相貌生的可真不凡。
隨後他就回頭往後一指:“就在那裡。”
薛嘉月順著他的手指往後一望,就見那賭坊倒離的不是很遠,走幾步路就會到。
於是她就看譚宏逸一眼,然後抬腳徑直的往那家賭坊走去。而譚宏逸聽她剛剛問的那句話大有玄機,便也連忙跟了上去。而旁邊的人見有熱鬧可看,呼啦一聲也有好幾個人跟了過去。
等到了那家賭坊,雖然裡面在賭的人有很多,但有人認得譚宏逸,知道他是首富之子,不敢得罪,連忙清開了一條路,請譚宏逸進去。薛嘉月跟著一起受了次優待。
賭坊裡的人客氣的問譚宏逸是不是想要下場玩一玩?但被譚宏逸不耐煩的給拒絕了。然後他目光一直看著薛嘉月。
就見薛嘉月正在問賭坊裡的人關於開莊賭太初學院和託月書院誰考頭名的事,得知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就見她從隨身的荷包裡掏出來兩錢碎銀子:“這兩錢銀子,買一個名叫薛元敬的人同時考中太初學院和託月書院的頭名。”
她這話一說出來,跟過來看熱鬧的人都驚了,賭坊裡的人也驚了,都抬著頭,目光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雖然這幾日有人買譚宏逸同時考中託月書院和太初書院的頭名,但大家心裡也都明白,那是譚首富讓人買的。就是要為自己兒子揚名的。但何曾有人同時考中過那兩家書院的頭名?而且,這個薛元敬又是什麼人?平陽府有名的才子裡可是沒有這號人物的。
而譚宏逸聽了薛嘉月說這話,他第一反應是想笑。
兩錢銀子?哈,就拿兩錢銀子出來買她的哥哥考中太初學院和託月學院的頭名。也虧她好意思拿得出手。
不過再一想,他就開始惱怒了起來。
薛嘉月的這意思,分明就是說他的學問比不上薛元敬。而且也是說他今年連太初學院和託月書院這兩家書院的任意一家頭名他都考不上。
於是他的臉色不由的就很不好起來:“自太初學院和託月學院創辦至今,還從來沒有人能同時考中他們兩家的頭名。若有,那也是自我始,你哥哥能同時考中他們兩家學院的頭名才怪。”
薛嘉月這時已經拿過了賭坊裡的人遞給她的賭約,摺疊好放進荷包裡之後,她就轉過身看著譚宏逸,很認真的說道:“第一個考中那兩家書院頭名的人,我相信肯定會是我哥哥。”
旁的不說,至少薛元敬是她室友設定的這本文的男主,而你譚宏逸算是哪根蔥?她是沒有聽到的。而且哪怕你就是第一男配,那不好意思,你也得臣服在男主的腳下。
說完這句話後,薛嘉月也不想再理會譚宏逸了,抬腳就想走。
但沒走出幾步,又被譚宏逸攔住了去路。
薛嘉月這會兒是真的怒了,面沉似水不說,語氣也有些不善起來:“你到底想怎麼樣?”
就見譚宏逸的雙眼微眯,看著她的目光有些危險。
“不怎麼樣?”他的聲音滿是怒氣,“不過你既然跟賭坊賭了一局,那你就跟我賭一局。若你願意賭,那我立刻放你走,若你不願意,那今日你就別想走了。”
這還纏上了!
薛嘉月忍不住的在心裡爆了個粗口。然後她就語氣很不好的問道:“跟你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