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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生意,提供各種看場子、討債、報復、個人保護、押送貨物等有償服務,做為一個合法的商行,青行肯定是要有固定的生意場所,方便客人上門。
單壯藉著夜色遮掩,悄摸摸的在燕京裡竄動,這也是因為京營*,宵禁執行的很鬆散,只禁了幾條主要大街,要是放在太、祖時期,看誰敢這麼不要命的在半夜裡在燕京城到處亂躥。
單壯找到了青行的鋪子,青行做的是特殊行業,是不分白日黑夜的,十二個時辰都開門迎客,單壯很順利的就進了青行的鋪子,但是進入後,單壯就有些捉瞎了,因為沒有認識的人啊。
在堂中站了好一會兒,單壯才走到櫃檯前,櫃檯裡的夥計早就注意到了單壯,但是他們沒有開口,因為來青行的人形形色、色,猶豫半天才過來詢問,或者最後還是掉頭走掉的,多了去了,單壯的表現並不奇怪。
“呃,蔣大牛在嗎?”
“沒這人。”
“石鐵在嗎?”
“前幾年走了。”
“齊光呢?”
“去年死了。”
單壯又問了幾個人,不是沒這人就是傷殘退出了,單壯是真的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了。
青行夥計倒是被他問出了興趣,這人認識這麼多人,但又不知道他們如今的下落,估計是以前的老顧客或老朋友吧。
“敢問客官,您是打算做什麼生意呢?不管是老朋友還是新朋友,我們青行都是一視同仁、童叟無欺的,客官儘管放心。”青行夥計笑著說道。
單壯撓了撓頭:“這個嘛,不是要做生意,而是有事相問,哎呀,也算是生意吧,我願意花錢,想問件事。”
“什麼事?”雖然青行不搞諮詢服務,但是夥計還是有興趣問一問的。
“就是今晚的一單生意,翰林院的戴少傑,花錢請你們青行的打手去教訓一個人。”單壯看著夥計說道。
夥計的表情轉為戒備,這單生意已經黃了,這人是來鬧場子的?
單壯一看夥計的表情不對了,趕緊解釋:“不是,我不是來找你們青行麻煩的,這單生意就是我給攪黃的,我奉了主子的命令,前來救下那個被教訓的人,這事是我主子和那個戴少傑的事,與你們青行無關,但是吧,那個戴少傑死不承認是他乾的,所以我就過來問一問你們,他當時是怎麼下單的?有沒有提過要怎麼樣教訓那人?”
夥計的表情還是戒備:“你的主子是誰?”
單壯抬起下巴笑了笑,朝夥計亮出了自己的東宮腰牌。
夥計看清後,表情明顯愣住了,他想了一會兒:“還請客官稍等,我這就去問問掌櫃的。”
沒過多久,掌櫃就出來了,說是掌櫃,但他長了一身的腱子肉,一看就很有打手的氣質。
“呵呵,客官有禮了,請裡邊敘話”掌櫃把單壯迎進了裡間。
進了裡間後,掌櫃又要求驗看單壯的腰牌,單壯把東宮腰牌遞給了掌櫃,掌櫃翻來覆去的看了好一會兒,才把腰牌還給他。
其實吧,腰牌驗看真偽根本就是一個場面活,是真是假,青行的人怎麼可能會知道,燕京城裡的腰牌多了去了,誰真能分得清裡頭的道道?也不是過手稱一稱重量,看一看字型和花紋,但這也只能算是評判個兩成,剩下的八成,就只能靠賭了。
掌櫃決定賭真,反正這單生意中途被攪黃了,後面要緊的事還沒辦,扯不上什麼官司,如今對方找上門,青行就是把生意內容給透露了,也沒什麼事,前面只是打人嘛,算得了什麼,要找麻煩也是找出錢的人。
掌櫃讓夥計找來戴少傑的生意單據,上面有戴少傑所提的具體要求。
單壯的文化程度也就是認識個兩筐大字而已,完全複述是做不到的,拿走單據吧,青行也不肯,單壯只能請掌櫃找人幫他抄寫一遍,他要拿回去給主子看。
掌櫃同意了,讓單壯帶了一份抄寫版回去。
單壯有了物證,又想要人證,最後從掌櫃那邊租用了一個當夜毆打袁寶和的打手,想讓他當人證。
有了抄寫版單據,又有了人證,就等於有了青行的指證,戴少傑不認罪也不行了,單壯得意洋洋的帶著單據和打手回了林府。
戴少傑看到單壯果真帶回了罪證,臉色瞬間灰敗,頹萎在地。
天光亮,城門開,單壯和林樓押著戴少傑前往東宮私邸。
“到底怎麼回事?速速道來!”桂哥等了一夜,等的很不耐煩了,見單壯一臉得意的回來,便知道事情辦成了,他便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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