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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開了,我就帶他去見太子殿下。”
林樓皺眉,還是有些不信:“太子殿下沒給你令牌?”有令牌就是執行公務了,不至於出不了城門。
單壯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這人可是個官,太子殿下要是給了令牌,御史彈劾你替太子扛?”
就算是太子也沒有權力隨意抓人,必須得有皇帝的授權,但是這件事根本就是突然發生的,哪來的時間去請旨救人。
林樓被單壯懟了一句,也覺得自己犯傻了,想著自己可能剛從床上爬起來,腦子還沒有徹底醒過來,才說了這種蠢話。
林樓揉了揉臉,讓自己趕緊清醒過來,然後他撇了地上那個被捆得五花大綁,嘴裡還塞著布團的人一眼。
“這誰啊?”林樓問道。
“戴少傑,翰林院裡的小官,好像是七品還是從七品來著。”單壯不是真正的仕途之人,半路轉行的他,對於翰林院可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不過就是朝廷中的一個部衙罷了,更何況官階還那麼低。
林樓卻是明白翰林院的特殊地位,這是儲相之地,每科只有前十名的進士才有資格進入,不要看他們的官階低,真正的位卑權重,就算是七品的編修,他要是調去六部衙門任職,那也是要平升兩級的,也就是說,七品的翰林院小官,相當於五品的六部衙門官員。
林樓一驚:“太子殿下可有說如何處置?”
單壯搖頭:“沒有,只說讓我救人,但我覺著吧,這人還是得交到太子殿下面前,不然這差事就算沒辦好。”
這話也對,林樓微微點頭,不管這人是什麼身份,只要不是閣臣,太子殿下都是可以管一管的。
“行吧,那我們就先來審一審吧,明日也好向太子殿下回話。”林樓大馬金刀的坐在堂中上首,俯視著癱坐在地上的戴少傑。
單壯更不客氣,直接把出鞘的刀放在桌子上,刀光閃閃,震懾戴少傑。
“說吧,你原本是想怎麼教訓袁寶和的?”單壯一把抽出了戴少傑口中的爛臭布團,嫌棄的扔在了一邊。
“我,我只是想找人打他一頓,也沒什麼了啊。”戴少傑早在路上就一直在想著說辭,尤其在他聽到袁寶和是太子看中的人,而這些來救袁寶和的人都是太子的人馬時,他就更不敢說自己的真實意圖了,因為相較於自己的真實意圖來說,找人打袁寶和一頓,完全就是太輕微了啊。
林樓還在考慮著該怎麼審問才能套出實話,單壯這個老江湖已經一把拿起了桌上的刀,橫在了戴少傑的脖子前。
“不說是吧?”單壯冷笑,“不說也沒事,老子可以找人問,今晚那些人是青行的打手吧?老子在江湖上也是有點地位的,和青行的人也算攀扯得上交情,你且等著,老子這就去找青行的人問話。不過你要先想好,如果你主動說,還算是你識相,要是你死扛著不說,等老子從青行那邊打聽出了什麼,嘖嘖,你這手可就保不住了。”刀尖從戴少傑的脖子前移到了他的右手臂上。
其實單壯是在詐他,他在牢裡待了多少年,青行這種打手組織更新換代特別快,中低層的打手早就換了好幾拔人了,單壯哪裡還能認識幾個人,而高層的頭領,單壯和他們還真沒有交情,他一向是走劫富濟貧殺狗官這條路,與青行完全就不是一路人,他與中低層還能有交集,與高層是真沒有。
但是戴少傑不知道啊,他都嚇懵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給自己脫罪。
林樓也不知道單壯是在詐人,他不是江湖人,不知江湖事,青行這個組織他是知道的,但他沒有打過交道,單壯說的他還真信了。
“那你快去青行找人問清楚,沒有人證對質,他是不會老實交代的。”林樓催單壯。
單壯白了他一眼:“我這不是給他面子麼,他能當上官也不容易,就這麼不給他機會就廢了他,也挺可惜的。”
單壯這話簡直是讓戴少傑潸然淚下,人在遭逢大難的時候,幾乎絕望的時候,只要有個人稍微透露些許善意或尊敬,就算對方就是害得他遭此大難的仇人,人也會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奇異的依靠心理。
但是潸然淚下不等於戴少傑真的就會招供,因為他知道自己要是招供,下場一定會比此刻更慘,所以他在淚下之後,還是咬緊牙關不開口。
林樓和單壯都覺得這人實在是太不識相了,林樓更是一直催著單壯去找青行的人要口供,單壯被催的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出門去找青行了。
青行是個合法的生意組織,也就是商行,不是門派,人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