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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中年婦女去派出所的,以他推測,她和小偷真是同夥,否則沒理由不開門。
當然,這時候的他剛接觸外邊人,不知他們的想法,除非事情發生到他們身上,否則沒多少人願意出頭,要不然夜裡的小偷不可能有機會逃走。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馬上要到部隊開始新的生活了,津貼補助,統統都能寄回家給薛花花改善生活了,家裡的生活會越來越好的。
當兵,讓生活更美好!!!
作者有話要說:
陸明文:四弟啊,發家致富就靠你了。
薛花花:不中用的東西,滾!!
第七十七章 極品婆婆
窗外的風景倒退,鐵軌的聲音響得陸建勳昏昏欲睡,腦袋一下一下的撞在揹簍沿上,真怕他不小心連人帶揹簍給摔下來,伸手欲幫他守著揹簍,誰知剛碰著揹簍,陸建勳突然就睜開了眼,目光兇狠地望著自己,像自己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似的,羅慎手僵在半空,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
“羅大哥啊。”陸建勳腦子有些懵,緊了緊懷裡的揹簍,嗓音帶著惺忪,“你是不是餓了,我給你拿餅啊。”
薛花花裝的雞蛋已經吃完了,就剩餅和臘肉香腸了,他低頭解揹簍上纏著的繩子,薛花花怕路上扒手多,揹簍纏了很多繩子,他拿餅的話就順著繩子解開,完了又重新纏上,他動作很慢,明顯沒睡醒的樣子,羅慎既尷尬又無奈,就陸建勳的反應來看,估計以為是小偷靠近揹簍,認出他才收斂了眼裡的敵視,他坐回位置,“我不餓,看你在打瞌睡,想拿了揹簍讓你睡會。”
“哦。”陸建勳脫了鞋,盤腿坐在硬鋪上,揹簍仍杵在自己懷裡,“我抱著不影響的,我媽說小偷可猖狂了,哪兒都有,我不抱著它我睡不著。”羅慎是城裡人,不懂小偷的手段,哪敢把揹簍給他,而自己就不同了,在生產隊就是抓過小偷的,經驗豐富,就說剛才吧,隱隱約約眼前似乎罩了道人影,迷迷糊糊著呢,立刻醒了,睜眼一瞧,可不就是個人嗎?
抓小偷啊,還是他在行。
陸建勳把揹簍看得像自己兒子似的,羅慎不再多說什麼,他疊腿坐在枕頭邊,望著外邊白茫茫的高山雪地,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膝蓋,上鋪睡的是兩個男同志,他們垂著腦袋跟羅慎寒暄,“同志,你們也是下鄉插隊的?”
羅慎身形挺拔,眉目俊朗,穿著不俗,一看就不是農村人,這年頭,坐火車奔波的多是各地下鄉的知青,買得起臥鋪的還得是有關係的知青,都是靠關係買的票,說話時便多了分自來熟,男人嘴角長了顆痣,面板蠟黃,看上去像是生病了。
羅慎本不是話多的人,也就遇到陸建勳沒轍才多說了幾句,對男同志的話,他不失禮貌的搖了搖頭,言簡意賅回答,“回部隊當兵的。”
這年頭,部隊的日子算最難的,前邊還在打仗,各個地方的部隊隨時可能支援前線,男人嘆息了聲,又伸長腦袋去看陸建勳,卻看對方抬著眼,眼神警惕地瞪著自己,他扯了扯嘴角,“為人民服務,同志也是去當兵的?”
話嘮的陸建勳顯得冷淡很多,點了下頭就算回答了,隔壁聊得熱火朝天,他們這確實聊不起來,兩個男人試著跟他們交流,奈何羅慎和陸建勳沒任何反應,倒是睡中鋪的是對年輕夫妻,四個人慢慢熟稔起來,從城裡的生活,聊到下鄉的日子,然後是生產隊的事兒,各人分享著在農村的生活,陸建勳表面上沒參與,實則耳朵都聽著呢,聽口氣,4個人家境好像不錯,說話總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而且偶爾會探頭瞄他,那若有似無的傲慢,像極了旅館的中年婦女,想到中年婦女蹲在地上哭得鼻涕橫流的模樣,帶入4個人的臉,他忍不住噗嗤聲笑了出來。
4個人剛聊到大學生名額,猛地聽到聲笑,皆俯身看陸建勳,“同志,笑什麼呢?你還知道大學生名額?”工農子弟學校不是你想上就上的,得在農村表現好,得到幹部領導的推薦才行,尤其這兩年,安市這邊的名額卡得特別嚴,聽說有個地方爆出了幹部受賄腐敗的醜聞,市裡,縣裡,公社,對回城讀大學的知青嚴格把關,這兩年,讀大學走關係都行不通了,生產隊隊長那關就過不了。
但看陸建勳懷裡抱個揹簍就知道他是農村的,更別論還穿了雙草鞋了,大冬天的,知青們可不穿那玩意。
想到這些,4個人沒搭理陸建勳,繼續聊回城讀大學的事兒,所在的縣城不同,但回城讀大學的條件都差不多,想到上綱上線的生產隊隊長,4個人抱怨不少,聊著聊著,就聊到用什麼辦法能拿到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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