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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載。”
老大夫說完對著司馬風拱了拱手甩袖而去。
“老大夫,老大夫……”司馬風挽留了幾聲老大夫絕決而去。
其餘大夫一見還不趁機溜了準備在這裡等看醜聞麼?立刻也都走了。
司馬風只得讓管家送這些大夫出堡,而左芸萱也讓丫環把之前許諾的玉荷送給各大夫。
待人一走,老夫人倒呆在那裡,可是想到老大夫沒有必要說這個滔天大謊,而自己確實有了這些病痛出現,頓時跳了起來。
老大夫所說的腰腿痛可不就是吃了雪雞的事開始有的麼?虧她還以為自己上了年紀才會這樣,拼命吃補藥呢!
要不是今天一時興起準備陷害左芸萱,她恐怕到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想到這裡,她一陣後怕。
“二姨娘!”老夫人咬牙切齒一柺杖狠狠的打向了二姨娘,這次二姨娘沒敢躲,生生的被打破了頭,與昨天打的地方倒成了對襯了。
“母親……”司馬風急忙勸阻:“母親,雖然這些是二姨娘操辦的,可是剛才老大夫也說了,這些東西相剋也是不傳之密,他也是偶爾得之,二姨娘一個婦道人家怎麼會知道呢?相信一切都是巧合,還請母親手下留情!”
二姨娘一聽司馬風幫忙,眼珠一轉,哭求起來:“老夫人,妾身真的不是有意的啊,妾身根本不知道這些禁忌啊,要是知道了怎麼可能給老夫人食用啊!妾身是好心辦壞事啊!對了,這一切都是姐姐在世流傳下來的,姐姐總是說天下最好的香莫過於沉香,天下最美味的雞非雪雞莫屬,而天下最好喝的茶自然是嚇煞人香了,而菊中之最當屬杭白菊,開水衝之,其形嫋嫋,清新陣陣,可傳十里之外,乃天下一絕,味道極好,妾身想著老夫人乃是左家堡最高貴的存在,這些不世之物自然該讓老夫人享受到,哪知道這些東西是有害的啊,老夫人一向對我如親生母親,我怎麼可能黑了心肝害老夫人啊!”
“閉嘴!”左芸萱大怒,這二姨娘簡直心思惡毒,竟然敢往她已死的孃親身上潑髒水:“二姨娘你真是巧舌如簧,竟然還敢矇騙老夫人,剛才老夫人明明說了自己以前不是這個習慣,全是聽了你的挑唆才改的,你還不承認你早就心懷不軌麼?對了,爹爹,說到這裡,我倒想起,娘在世時根本沒有習慣喝什麼杭白菊,她一直是喜歡的玫瑰,也是二姨娘說娘清雅如仙,該喝杭白菊這種高雅的花才是,娘才改喝杭白菊的,現在想來,分明是二姨娘早就知道娘愛吃雞肉,給娘下這個套呢!怪不得娘最後是體弱而死!”
司馬風渾身一震,想起左瑾一向身體不錯,卻漸漸的衰弱下去,直到左芸萱四歲時終於撒手人寰,頓時一股戾氣直衝腦門,縱身一躍抓住了二姨娘的肩顫聲道:“二姨娘,這可是事實?”
“啊……”二姨娘忍住肩膀上鑽心的痛,拼命搖頭:“沒有,絕對沒有,老爺,妾身真的不知道啊,你要相信妾身啊!”
司馬風目色俱裂的瞪著二姨娘彷彿要吃了她般,二姨娘哭得是淚如雨下,怎麼也不承認自己做過這些事。
“咳咳咳……”二姨娘痛咳了起來,那渾身輕顫的樣子瞬間把司馬風帶到了左瑾死的那時,那的左瑾也是這麼咳,咳著咳著就去了。
二姨娘與左瑾是堂姐妹,眉眼自有相似之處,同樣的表情,同樣的眉眼,同樣的情景,瞬間柔軟了司馬風的心,他慢慢地放下了手,倒退了數步。
左芸萱冷笑著抿了抿唇,渣爹總是在適時的會表現出對孃的深情,可是真要愛娘總得愛她吧,可偏偏這麼矛盾,愛著她的娘卻恨不得她死,這是什麼病啊!
不過她決不會讓二姨娘這麼輕易逃脫法懲罰的!
“老夫人,許是二姨娘確實不知道,您看,爹爹身邊也多虧了二姨娘侍候著,就別懲罰二姨娘了,免得爹爹身邊沒個知冷知熱的,再說了這堡裡全虧著二姨娘張羅,要是沒有了二姨娘可不就亂了套了?”
老夫人一聽什麼意思?難道風兒除了二姨娘還沒有人服侍不成?納妾!
還左家堡多虧二姨娘呢,屁!正好,趁著現在分去二姨娘的權力,把掌家權給兩個小兒媳,這樣還不是想貪多少貪多少?
“哼,管一個內宅都沒管好,我真懷疑她是怎麼服侍風兒的!”老夫人眼中閃著嗖嗖的冷光:“風兒,左瑾也去了這麼久,這堡中沒有女主人就是不行,不如趁這次賞荷之時你納個繼室吧。”
“老夫人!”二姨娘尖叫起來,她明明早就是正室了好麼,老夫人這麼做是想讓她真當妾麼?
“叫什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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