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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可是為自己一已私利利用他們聚眾鬧事就是四小姐的不對了。”
左芸萱亦臉沉了下來:“本郡主愚鈍,不知道太子所說的為一已私利利用這些鄉親的是何人?如果太子所說的是本郡主的話,本郡主可擔不起這滔天的罪名!”
“難道這些人鬧事不是你揣掇的麼?”
“太子真是高估我了,我一個小小女子與他們萍水相逢,如何能揣掇他們鬧事?難道太子以為一飯一粥之恩就能令鄉親們犯下這滔天的罪行麼?如果是這樣的話,太子已然佈施了許多的日子,太子您倒是揣掇他們做些什麼驚天動地的事看看?本郡主自然是願拭目以待!”
宗政澈的臉瞬間變了,這話傻子也聽得出來,左芸萱是指讓他動員流民犯上作亂!,這話要是傳到了父皇的耳裡,他豈能有好果子吃?
“你……真是牙尖嘴利!”
他薄唇輕抿,如刀片般的冷硬,吐字間帶著一股子淡淡的狠意,這一刻他對左芸萱起了殺心!
他一慣清冷,更是薄情,即使是他的母后,他亦沒有太多的感情,因為他知道母后對他的好只不過是因為他能給她帶去無盡的榮耀,而身為一個合格的皇室繼承人,情啊愛啊那隻能是刮骨的鋼刀,索命的利刃!
兄弟之間除了血緣的牽連,更是千古的仇人,他們的身份註定了永遠是站在對立面的,不可能與平民子弟般有兄友弟恭的融洽。
而如今,這個才十二歲稚齡的少女才一出現就牽動了他的心,能輕易的影響了他的情緒,那麼假以時日必將會成為他心腹之患!
更何況她似乎對他有極大的不滿,雖然她不承認!
一個能對他有影響力的且對他懷有惡意的,又擁有著強大的經濟後盾的女子,無疑將是他最大的敵人。
這一刻,他的殺意更濃烈了。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太子一怒亦能血染千里,他雖然刻意的收斂著殺氣凜然的氣息,可是隻稍稍洩漏出去的已然令人戰戰兢兢,不敢異動。
眾流民低伏在地,如霜打枯草,卑微如塵土。
左芸萱微微一笑,向他款款而去,待與他擦身而過之時,聲淡如煙,彷彿飄浮輕雲滲入他的耳膜:“你想殺我?”
身體陡然一僵,眸射寒星,死死的盯住了飄然而過的她。
她知道!她竟然能猜出他的殺意是針對她的!此女聰慧,不為所用必為所害!
她慢慢地轉過身,再次與他面對,直視眸光已然溫淡無波,彷彿剛才與他說話之人根本未曾存在。
笑,如百花瞬間綻放在她的唇間,陽光斜斜而來,襯她珠玉光澤,映他琉璃眸色。
眼中,她如百斑斕輕躍,這一刻她又溫柔了他的心……
戾色頓掩,殺氣四散,歸於平靜,他負手而立,昂昂於天地之間,又如初來之時,只有貴不可攀的風儀,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傲。
左芸萱淡然一笑:“太子莫怒,本郡主亦是一個比喻罷了,只是想告訴太子,鄉親們之所以如此激怒自然有其的道理,非是如太子心中所想鬧事滋事!”
眸色深深,薄唇輕啟,神情莫辨:“那你倒說說是什麼事令他們如此激憤?!”
“說來這事由太子出面最好,只是此事與太子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本郡主怕……”
宗政澈陡然色變,冷道:“難道在四小姐的眼裡本宮就是那不分是非之人麼?莫忘了本宮乃是太子,太子太子,身在其位謀定其職,自然是先國後家,當以民眾為天,難道郡主還怕本宮包庇不軌之人麼?”
“如此本郡主就放心了。”
宗政澈眉皺了皺,終是沒有說話。
這時左芸萱才正色道:“非是本郡主不相信太子,只是此事滋事體大,涉及到了本郡主的名聲,本郡主不光是左家堡的繼承人,還是聖上親封的郡主,所以這幕後破壞本郡主名聲的人實在是居心叵測,因為她不僅僅是針對本郡主,更是對聖上的挑釁!
試問如果一個淫蕩成性的女子都能被聖上封為一品郡主,百姓會如何看待聖上?天下又該如何議論聖上?
這些鄉親們因著災難流離失所,食不果腹,是聖上心懷災民,施粥施衣令他們能在絕境中存活了下來,他們把聖上當成天神降世,全心膜拜,試問太子,如果這時有人利用本郡主來詬病聖上,他們如何不怒?如何不憤?如果他們一顆拳拳的愛君之心被太子當成鬧事處之,那該是如何傷他們的心啊!”
“太子啊!草民們懇請太子抓出誣衊四小姐之人,全了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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