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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怒斥:“都給本宮停下!”
眾流民一見之下,立刻跪下齊齊地磕頭:“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所有的人都筆挺地跪了下來,唯有左芸萱一行人沒有跪,所以一時間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而那黑衣人與吳漢早就閃到了邊上樹林中,正優哉悠哉地看著。
遠遠的,宗政澈的視線越過了上千的流民看向了左芸萱,那一抹間的風華成為他記憶中的永恆。
她,素顏白紗,青絲墨染,嬌娥凝脂,若仙若靈,傲然如蓮,清雅脫俗,一陣風過,紫藤花飛,落於髮間,落於衫上,落於腳下,若繁星點點綴於浩瀚長空。
一對剪水雙瞳,清明而孤絕,任性而堅定,與他目光碰撞,隔空相對,彷彿一眼千年。
胸,瞬間疼了起來,若烈火焚燒,似冰水澆鑄,冰火兩重天,彷彿煉獄之間。
“唔!”他撫住了心口,俊顏失色。
他,廣袖翻飛,金龍欲雨,眸色清瀲,若水琉璃,遺世獨立,清俊深邃,狂風驟起,捲落葉成沙,掩不盡他卓卓風姿,恰似沉寂萬年利刃,古樸而風華無限。
心,不自覺的抽疼,彷彿間一陣焦雷夾著冰雨襲襲而來,打散她所有的熱量與體力,全身發冷!
“我把你的名字刻在了水上……我真的做到了……”
朦朧間,悲傷絕望的聲音如雲煙飄渺,輾轉於耳,餘音不絕,如針扎於她每根神經……
“小小姐!”柳姑姑大驚失色,扶住了幾乎要倒地的左芸萱。
痛,瀰漫不絕的痛,只瞬間就侵襲了她每個細胞,每根神經,吸走了她所有的力量。
她依在了柳姑姑的身上,半天沒有緩過氣來。
風,憑地而起。
他,飛馳而來。
“你怎麼了?”
手,優雅的手,堪堪的伸向了她,就在要觸及她的那瞬是,她如受驚般退開了數步。
他的手落了空,劃了過了屬於她面板的空氣,終於落寞的垂在了他的袖中。
袖中,他緊緊的握住,握著這份幾乎快接觸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當他看到她的第一眼,他死水般的心有了感覺;當他看到她搖搖欲墜之時,他那幾百年前就沒有疼痛感的神經抽疼了;當他被她拒絕時,他受傷了……
“我沒事!”左芸萱強笑了笑,推開了柳姑姑,腰挺得筆直,一步一步自尊自傲地走向了宗政澈。
在她面前,她有種強烈的自尊。
她款款而去,裙如蓮葉,翻出一層層的蓮浪,彷彿踏波而來。
雖然幾步,他卻感覺這幾步走了千年之久,看著她越來越清晰的容顏,他恍惚得神情迷離。
“太子殿下,一等郡主左芸萱有禮了!”
她盈盈而拜,恰似一朵雛菊,淡雅,孤寒。
唇微動了動,終於只說出一句:“免禮。”
☆、第四十三章 當場證明清白
她輕然一笑,如蘭似菊,淡淡道:“不知道太子駕到所為何事?”
宗政澈皺了皺眉道:“聽說四小姐在這裡施粥施藥?”
以著宗政澈的能力他能不知道?還裝腔作勢地問,虛偽!
當下左芸萱的笑容更是寡淡了:“為朝廷分憂,當不得太子記掛!”
眉皺得更深了,在宗政澈的耳裡,這話聽著總覺得有些諷刺之意,尤其是配上左芸萱臉上恭敬而疏離的態度。
“你對本宮有意見?”他突然問道。
“怎麼會?本郡主之前從未見過太子,斷不可能與太子有什麼恩怨糾葛,怎麼可能對太子有不滿之處?再說了,太子乃龍子龍孫,本郡主敬畏尊重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對太子有意見呢?太子多慮了!”
宗政澈峰眉緊皺,緊緊地盯了她半晌,見她臉上平淡無波,眸光清澈乾淨,不似作偽,遂道:“對不起,倒是本宮之錯。”
“太子知錯能改乃大智慧也!”左芸萱客套的笑贊。
宗政澈聽了非但不喜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胸悶,這話太客套了,讓他感覺與她明明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
突然,他驚了驚,眼中閃過一道驚悚的詫異,他是瘋了麼?他竟然期待與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親近?
不,他絕不允許!身為皇室的繼承人,他必須無情無慾無心!
絕不能讓任可能左右他情緒的東西存在!
冰眸子瞬間一厲,掩住所有的情緒,沉聲道:“四小姐憂國憂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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