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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的,身為太子自然不能包庇親屬,力求公正!為此他還能得個幫理不幫親的公正美名,更能讓他在民間的信譽升上一個等級。
而父親即使要怪罪的話,也只會怪她這個女兒不知好歹,不知道為家族榮譽而考慮,竟然在外面胡亂懷疑二姨娘要害她,丟左家堡的臉。
所以,只要她或這些人說出二姨娘的名字,那麼宗政澈不但能得民心,還能借著這事拉攏司馬風!可謂雙贏。
至於她,最終就是權錢交易的犧牲品了。
這就是宗政澈,外表公正內心險惡的一國太子!
只是碰到了她,她卻怎麼也不會讓他如願,她都說了自己唯一得罪人的就是這身份了,如果宗政澈還裝傻充愣的話,她不介意再次提醒他!
“是啊,太子,我家小小姐要說得罪人的話只有這左家堡嫡女的身份了?可是我家小小姐這身份又會礙著誰呢?太子您可知道?”
柳姑姑接到了左芸萱的眼神就煞有其事的問。
宗政澈臉一沉,這左芸萱真是滑如泥鰍,還與她的姑姑配合的天衣無縫,這是逼著他說出二姨娘的名字了?
他沉吟了會道:“這樣吧,此事只憑幾個商人所言而妄加猜測顯得過於草率,不如隨本宮去同濟堂一問可好?”
晴兒立刻道:“不但要問同濟堂,還得問問東南北三個大門,不能讓不利於我們小姐的流言透過這些人的嘴傳了出去!”
宗政澈冷冷的瞥了眼晴兒,晴兒立刻高傲地抬起了小腦袋,並沒有害怕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晴兒自從見到宗政澈後就無端的討厭這個男人,總覺得跟他有天大的仇恨般。
左芸萱抿唇一笑,不得不說晴兒這話太傷宗政澈面子了,宗政澈剛從東門佈施而來,竟然不知東門流民非議她之事,豈不是暗指宗政澈其實並不真正關心流民的心聲?
宗政澈看了眼眾流民的神情,輕咳了咳,露出懊惱之色“說來慚愧,本太子一直擔心著眾位鄉親的安排問題,倒未注意到竟然有關於四小姐不好的流言傳出。”
這話一來是標榜了自己憂國憂民,二來是指責晴兒不分輕重,竟然把自己小姐的名譽凌駕於民生問題之上,目的就是把晴兒推上了風刀浪尖。
左芸萱不禁皺了皺眉,宗政澈也太小心眼些了,一點都沒有容人之量,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婢女,他都要暗計傷害。
於是道:“太子過謙了,太子本是國之根本,所學所想所為均是以百姓為先,自然是民大於天,這是習慣思維。同樣道理,晴兒本是本郡主的侍女,她所思所想所為亦均以本郡主為先,所以自然會把本郡主的一切當成唯一的目標,說來怪不得太子。”
這話分明是告訴眾人,不是晴兒不懂事,不關心他們,只是晴兒本身就是奴婢,當然以主子為先了,這是奴婢的職責,要是當奴婢的不關心自己的主子,卻去關心別人,那才是怪事呢!
聽了這話對晴兒有些反感的人頓時釋然了。
宗政澈眼微閃了閃,勾唇一笑,不再與左芸萱糾結於些,再勾勾纏纏的話,只顯得他為人不爽利了,他也擔不起這名聲。
只是寒聲道“:來人,速去將幾個城門外散佈流言的藥商給本宮抓起來,一齊揪送到同濟堂!”
“是!”暗中幾條人影迅速的閃了出去,讓人倒心頭一凜,原來太子暗衛一直就在身邊,幸虧他們不曾說太子的壞話,否則人頭落地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太子,如今有人冒充本郡主去了同濟堂,現在整個京城都知道本郡主是去同濟堂看病了,即使本郡主與您一起去了同濟堂也不能證明本郡主之前沒有去過同濟堂是麼?”
“你的意思是?”
“事發之時,本郡主正在這裡為所有的鄉親們施粥,這裡有數千的鄉親可以作證,所以本郡主為了給自己的清白討個說法,本郡主想請太子允許,讓這些鄉親們一起進城為本郡主作證,相信太子也願意還本郡主一個清白吧?”
“這……”宗政澈遲疑了下,父皇有令不允許這些流民進城,要是他作主讓這些流民進了城豈不是違了聖旨?
可是他要是不同意,那豈不是說他不願意讓左芸萱冤屈得伸,那麼之前他慷慨激昂的一番承諾豈不等同於廢話?那他在民眾心中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這左芸萱一招將得他不上不下啊!
他森冷的眸光掃過了左芸萱,對上她楚楚可憐乞求的神情,那神情……
突然,腦中閃過一道畫面,櫻花漫舞,紛飛繁亂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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