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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一個哽在她喉間的名字就要呼之欲出了,但,後面接著過來的男人卻又令她疑惑了一下。
那是一個有著典型英倫面孔的男人,約莫三十來歲,穿著考究,茶金色的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那張臉談不上漂亮,卻又讓人無法苛刻的說平凡或者乏味。
男人傾身對女人說了什麼,後者微微一笑,然後戴著黑色絲絨面料長手套的手放在了男人的手心裡,猩紅色天鵝絨長裙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隨著男人又離開了。
“您認識嗎?夫人。”年輕的小貴族親暱地靠近她問道。
羅莎·奧德耶猛地推開對方,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就在大廳那兒,她正好撞見了自己的丈夫。
萊奧·卡拉克斯原本是來接自己的妻子的,只是,不等他開口,後者卻焦急而突兀地問道:“她在哪兒?”
“誰?”卡拉克斯疑惑道。
羅莎·奧德耶猛地跺了下腳,推開丈夫又向外邊跑去。
她喘著氣,然後眼睜睜的看著那個黑髮的女子同男人上了馬車。
黑夜裡,藉著月光和燈光,那提著裙襬站在門口的女子像是一個傻瓜。
車上,穿著天鵝絨長裙的女子收回視線,旁邊的男子低聲說:“我想她發現了。”
“嗯。”
男人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女子披上。
這場戲,是她早就準備好的。
瑪格麗特看向對方,淺淺一笑,“謝謝。”
她回過頭,撇過臉,看向右邊的街道,眼神有些迷離。
這三年來,似乎,只有在這客套的微笑中,帕西諾才能發現到她過去的一些影子。
他的嘴唇抿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握住了對方的手心。
他的動作像是沒有驚醒她,但她也回握了他。
就像她說過的,她會盡到妻子的責任。
只是,時間就是這樣一個奇怪的東西,不管是愛還是恨,似乎在它的雙手戲弄下,總是讓人憊懶。
到底是責任,義務,還是習慣使然,或者,貪心一點,這其中,總會有那麼幾絲真心。
他想到這兒,淺灰色的眼睛略微閃動,然後,微微俯身過去,吻了吻女子眉尾的一小塊肌膚,那裡,有著溫暖的熱度,血液在裡面流淌,像是心臟一般,似乎耐心聆聽,就可以聽到心跳。
男人的動作自然驚醒了瑪格麗特,她回頭,似是有些疑問,他搖頭,平靜坦然。
瑪格麗特遂收回視線,再次凝望街道。
巴黎——她回來了。
皇宮內,王后的寢殿。
懷孕的年輕女子容貌依舊美麗,時間,似乎特別的眷顧她。
阿爾貝特帶著王子和公主過來,她親吻了兩個孩子,然後,依舊端坐在軟椅上,書桌上,是邊緣都有些微毛糙的燙金法典。
暗門開啟了。
並不明亮的燈光下,年輕的男子隻身著略微有些單薄的襯衣,赤著腳走過。
“還不休息嗎?”他從背後攬著她的頸側,完美的扮演者情人的角色。
她沒有說話,微微王后仰躺著,絲綢睡衣下,肚子已經顯懷。
這裡面,又是一個王儲。
伊莎貝爾抬起右手,指尖纖細嫩白,還像一位年輕的姑娘一般蔥白柔嫩,她輕輕觸碰男人的臉,從眉梢滑至下顎,充滿迷戀。
這是她慣常的動作,若在旁人看來,只怕王后對這個年輕人是那麼的看重和喜歡,只是,事實到底如何,怕是隻有二人知道。
年輕的男子俯身親吻對方,後者微微閉眼。
凌晨,小道上,一輛馬車同往日一樣噠噠而過。
初冬的寒風颳在人的臉上,會有些疼痛。
他回到家裡,像以往一樣,洗了個長久的澡,溼漉漉的頭髮幾乎沒有擦乾就又出門了。
月上黃昏,紅房子的門被叩響。
一年輕的少女開門,唇紅齒白的模樣,鼻尖的雀斑只顯得嬌俏,一雙大眼睛彷彿從未被塵埃矇蔽一般,如此乾淨澄澈。
“您又忘記擦乾頭髮了,您會生病的,蓋斯東先生。”她微微發怒說道。
蓋斯東笑了笑,徑自找了那個靠近壁爐的位置坐下,沒多久,娜寧就給他帶來了乾淨柔軟的毛巾。
她給他擦著頭髮,而男人已經沉沉睡去。
“來了?”二樓,穿著長袍睡衣的年長婦人問道,那是朱莉,她看上去老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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