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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頭陳家兄弟和秦逸,景戎寒暄了幾句告別,轉眼就瞧秦御抱著顧卿晚從人群后過來,皆是一時愕然。
秦御卻面色不變,道:“她不知怎的,突然暈迷了,本王先送她上馬車。”
言罷,邁著大步便往前去了,根本就沒給眾人發問的機會。
秦逸有些詫異的看了眼大步而去的秦御,眉稍微動,然他今日自己也是一肚子心思,也沒多想,便衝陳家兄弟抱拳,道:“兩個月後便是皇祖母的壽辰,彼時咱們兄弟京城見!”
“京城見!”
陳家兄弟還禮,秦逸沒再多言便拽著一旁還欲磨蹭片刻的景戎,轉身大步往府外去,景戎面色微變了下,叫道:“等等啊,逸哥哥,我還沒和阿硯他們道別呢。”
“我有話問你!”秦逸沉聲說著,不顧景戎的反抗拉著他快速遠去了。
轉眼間他們走了個乾淨,陳家兄弟對視一眼,實在有些搞不清狀況了,往常兩位表兄不是這樣的性子啊,果然戰場最能磨礪男人,可這也不對啊,不是應該越磨礪越沉穩嗎?
顧卿晚再度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身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中了,馬車裡就只她一人,外頭噠噠的馬蹄聲,不絕於耳,她忙撲到車門推開去看,山路彎彎曲曲,大長公主府早便沒了蹤影。
顧卿晚委頓在馬車上,一時將牙咬的咯咯作響,恨不能吼聲兩聲方能發洩心頭的憋悶。車門洞開,清晨的陽光從濃蔭的縫隙中灑落下來,隨著馬車行進,變換出一束又一束的光芒,斑駁落在她的身上,明媚而柔和,顧卿晚的心卻好似被蒙上了一層烏雲,半點雀躍都沒有。
噠噠的馬蹄聲響動,接著有人靠近了馬車,清冷的聲音響起,道:“醒了就安心待著,不要再動不該動的心思。”
顧卿晚抬起眼眸來,淡淡掃了眼神情微冷,端坐在馬背上的秦御,一言不發,只是砰的一聲,狠狠關上了車門,隔絕了那張讓她氣的抓狂的邪肆俊顏。
丫的,她動不該動的心思?他這是非法軟禁!落後的法盲!
馬車門被顧卿晚狠狠甩上,也徹底隔絕了秦御的視線,他扯著韁繩的手不由緊了緊,側顏迸出一條凌冽的鋒線。
他方才在大長公主府中也是情急之下,才劈暈了她,這才強行將她帶走的,事後將無知無覺的她抱上馬車,瞧著她眉心微蹙的模樣,他便心中懊悔了。
本是聽到動靜,想要問問她脖子疼不疼,頭沉不沉的,然而一下子開口卻沒拉下臉來,此刻見她一下子關上了車門,他便更加問不出口了,又攥了攥韁繩,跟著馬車奔了片刻,秦御便馭馬往前頭去了。
車中顧卿晚聽聞他的馬蹄聲遠去,爬起身來,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癱在了軟榻上,將臉悶在了枕中狠狠撲騰了幾下。
他們並不需要回到軍營中,而是又行了兩盞茶功夫,便和大軍在官道上相遇了,馬車混入大軍,速度便慢了下來。
車窗縫微動,兔兔鑽進了馬車,興奮無比的跳到顧卿晚的身上,見她悶頭趴在那裡,一動不動,不覺吱吱叫著扯著顧卿晚散亂的頭髮。
小東西昨夜宴席上吃了一杯酒,沒等散場就醉醺醺的爬進筆筒裡睡了,到剛剛才神清氣爽的醒過來,並不知道先前發生的一切。
它蹦躂了半點,見顧卿晚全然沒反應,不覺傷心起來,腦袋一伸便往顧卿晚的後衣領裡鑽。
頭剛伸進去,一直沒動靜的顧卿晚突然翻身坐起來,一把便將兔兔給拽了下來,往床上一甩,怒聲道:“連你也欺負我!回你主子那裡去!”
兔兔完全沒想到顧卿晚會這樣,整個猴都愣住了,摔在軟榻上愣愣的瞪著大眼睛看著她,接著它一屁股坐在那裡,雙手捂著眼睛,扭著屁股,踢著雙腿,開始吱吱大叫起來。
那猴臉上的神情無比悲痛,分明在哭,而且是那種嬰孩受了委屈,突然嚎啕大哭,踢腿撒潑的哭。
顧卿晚見小東西委屈成那樣,頓時也愣住了,嘴角抽了抽,心頭有些發軟。
她覺得作為高階動物,有思想的人類,通情達理的知識女性,她這樣隨便遷怒一隻猴子確實很不好。
正想開口哄哄兔兔,張了張嘴,一時又有些說不出口,心思一起,顧卿晚便也抽噎了起來。她本是演戲,心想這樣兔兔看她哭了,總該被吸引了注意力吧,等它湊過來,一會子她也好尋個臺階,就坡下驢。
誰知道本是做戲,卻心頭委屈,一個控制不好,當真淚珠就滾了出來,且越發止不住了。
一時間馬車中,一人一猴,對著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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