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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古代女人沒人權,她們掙來銀子,就算真被顧弦勇搶了去,那也是沒地兒說理的,因為她們的戶籍掛在顧弦勇房頭上,顧弦勇是一家之主,按照律法,她們掙的銀子,確實算戶主的。
想要擺脫這種情況,除非開了女戶,單獨分出去過。
“女戶?你這丫頭想什麼呢,大嫂又不是寡婦,你也還有哥哥,又是未嫁之身,哪裡來的女戶,你這是睡癔症了嗎?”莊悅嫻卻表現的萬分驚詫,愕然不已的看著顧卿晚。
本主平日是個只會琴棋書畫,吟風弄月的,對律法之事兒自然一竅不通,不僅如此,還不事生產,不明世情,說白了,就是個生活在象牙塔裡的公主。
顧卿晚的記憶中並沒有關於女戶的任何資訊,這會子問出來,見莊悅嫻如此表情,她不覺有些心虛,訕訕一笑,道:“難道就沒有辦法嗎?”
莊悅嫻卻道:“現如今大秦立國不久,大部分還延續的是前朝的律法,開女戶的都是確定不會再嫁的寡婦,且又無子的情況。這女戶在徭役方面享有免役和減稅之權,朝廷管制的一向極嚴。再加上,這些年連年征戰,兵荒馬亂的,人口銳減,如今新朝建立,朝廷鼓勵生產,繁衍人口,前兩年還特別鼓勵寡婦再嫁,寡婦們都是要登記造冊的,一定的時間能不改嫁的,皆由官媒干涉,做主婚配,哪個州府的寡婦多,是要影響官員政績的,如今哪裡還見什麼女戶?”
顧卿晚一聽,頓時就傻眼了,這叫什麼事兒啊!怎麼旁人穿越隨便想個主意就能點石成金,攻無不破,到了她這裡,好容易想條路,還直接給她堵死,連試試的餘地都沒有!
顧卿晚頓時怏怏無力起來,莊悅嫻見她不言語,也只當她是又累了,扶著她躺下便自出去了。
顧卿晚躺在床上,想著如今的處境,再想想前世的順風順水,愈發鬱結起來。
前世父母疼愛,不缺銀錢,美貌聰明,無拘無束長大,身體健康,做的又是自己最喜歡的工作,閨蜜雖不多,可都極鐵,雖沒男朋友,可那是她自己沒興趣,一心只想在建築行界裡闖出來歷。
如今倒好,父母沒了,家也倒了,連容貌都毀了,身子還積弱已久,是個不折不扣的病秧子,看這樣子,連命都不長,要錢沒錢,要人沒人,想弄個女戶,靠雙手吃飯,結果這樣都不行。
難道這古代女人就只能等著嫁人嗎?可就自己這張臉,男人見了也得退避三舍,不當見鬼就是好的了,還嫁個屁人。
如此天差地別的境況,便是心理素質再好的人也難以接受吧,顧卿晚悶的緊,偏這幾日臉上的結痂正脫落,癢得厲害,顧卿晚便抬手狠狠揉了幾下。
“嘶!”
右臉一疼,她覺得臉上好像沾染了什麼涼涼的液體,頓時停了手,心道大抵是臉上的傷口又被揉裂了,抽了口氣,用指尖碰了碰那涼滑之處,放到眼前看,紅燈籠的微光下,指尖果然一層輕紅,卻因光線太過暗淡,也分不清楚是血還是水。
顧卿晚用舌尖輕舔了下,倒也沒嚐出血味兒來。
她心中煩悶,也顧不上多想,不在意的翻了個身,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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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歸來
翌日顧卿晚睜開眼睛,天色竟已大亮,這還是她到了此處以來,頭一回睡的這麼沉,沒再噩夢連連。
許是睡的好的緣故,顧卿晚只覺前所未有的神清氣爽,自行坐起身來,大大伸了個懶腰。
莊悅嫻從外頭進來,正好就見顧卿晚伸展著手臂,晨光中她因舒展身子而顯得愈發纖細曼妙的身影,宛若一株沾染了雨露正婷婷嫋嫋向上拔苗的綠芽。
因強烈的光線只從窗縫中透進來,那一束光照在她的下半截臉上,上半截臉隱在了暗處,有些模糊不清,可那沐浴在光線中的下頜,柔美光潔,細膩的宛若凝脂,一直延伸到宛若白天鵝般優美細白的頸項。
一片白膩肌膚直晃人眼,莊悅嫻心跳一陣加速,緊走了兩步,道:“晚姐兒,你的臉怎麼……”
隨著她上前兩步,那道打在顧卿晚身上的刺眼陽光被遮擋,露出顧卿晚整張臉來,也顯現出了臉上那些猙獰的傷疤。
莊悅嫻口中差點吐出的“好了”二字被生生憋在了喉嚨眼,臉上露出失望和詫異之色,僵在了床前。
顧卿晚也詫異的看向莊悅嫻,道:“怎麼了嫂嫂?”
莊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