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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會子秦御就躺在邊兒上,她可如何將花蜜弄進藥中塗抹到傷口上呢。真是不方便啊,難道她真的就在這馬車中和這廝呆上兩個日夜?
真要命!
“吱吱。”兔兔竟然真就點了點頭,接著就往顧卿晚的手臂上跳。
顧卿晚眉頭蹙了起來,忍不住又瞄了眼趴著的秦御,心裡有些糾結。難道今日就這麼讓兔兔鑽進去偷喝了花蜜?
可她的傷口確實沒好,方才扯動到了,此刻還疼著。少抹一日的藥,她的傷便會晚好一日,好不了,便沒法想法子離開軍營,不管是自己離開,還是借勢,總是先養好傷的。
這軍營,她是一日都不想多呆的。
想著,見兔兔往衣袖裡鑽,顧卿晚便忙用手籠住了袖口,將兔兔擋在了外面,低聲衝兔兔道:“不準往我袖子裡鑽,癢的很啊,聽話哦,不然我不喜歡你了!”
兔兔卻委屈了起來,一時跳到顧卿晚的肩頭蹭她頸項,一時又嘟嘴衝她賣萌的扭腰哼哼,一時生氣的撓頭露出小小的尖尖的牙,衝她做鬼臉,吱吱的叫。
顧卿晚被它逗笑,忍不住用手撫它腦袋,安撫它,兔兔便又嗚嗚的伸出舌頭,討好的舔弄她的指尖。
那邊秦御剛睡了一覺,趴在床上,自然覺得心煩氣躁,察覺這邊兔兔和顧卿晚竟然在旁若無事的玩鬧,他就更覺氣不順了,禁不住大喝一聲,“停車!”
他突然出聲倒將顧卿晚驚的略縮了下,復又撇撇嘴。
馬車立馬停了下來,接著外頭便響起了宋寧的聲音,道:“爺,您醒了,可有什麼吩咐?”
秦御抬了下身子,冷聲道:“傳軍醫,本王的傷口都裂了!”
宋寧聞言嚇了一跳,忙應了一聲,顧卿晚不覺也忙忙開口,道:“宋統領,能不能麻煩你也將我的婢女喚來,我方才不小心掙到了傷口,此刻著實有些疼痛難忍。”
宋寧御馬的動作略頓了下,一時未曾回話,倒是秦御怒斥一聲,道:“還不快去!”
宋寧忙應聲而去,車中顧卿晚長鬆一口氣,看了眼秦御,突然覺得他這人還不算太糟,起碼沒阻止宋寧為她叫婢女。
方才她為秦御上藥時便注意到了,藥箱中放著好幾瓶金瘡藥,她和秦御所用金瘡藥必定是一樣了,等會子她上藥,秦御總是要下車迴避的吧。她趁冬兒不注意,將玉蓮花的花蜜抹到傷口上便好了。冬兒和秦御的敏銳性不可比,瞞住冬兒,她還是有自信的。
很快,外頭便傳來了宋寧的聲音,道:“王爺,軍醫和婢女都來了。”
秦御也不曾抬頭便道:“婢女上車!”
外頭宋寧聽聞秦御先讓冬兒上車,分明是先要處理顧卿晚的傷勢,不覺輕嘆了一聲,示意軍醫稍候,便推開了馬車,吩咐冬兒小心伺候。
冬兒爬上馬車,戰戰兢兢衝秦御行了禮,站起身來竟是展開一條粗布往車中間的過道上掛,顧卿晚這才瞧見,車頂上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被釘上了一排小鐵鉤。
棉布掛好,一時便將兩邊軟榻隔了起來,形成兩個密閉的空間。
“姑娘,婢子伺候你脫衣吧。”冬兒上前道。
顧卿晚雖然覺得很彆扭,但也沒有辦法,人家秦御也受著傷,她也不能趕人。左右她都已經在馬車上呆了一天了,早就不清白了,這會子也沒什麼好矯情的了。
點了點頭,顧卿晚示意兔兔稍安浮躁,這才在冬兒的幫助下慢慢褪了衣裳,拆了綁帶。手腕上那種隱約的灼熱感傳來,顧卿晚暗道來的正好,趁著冬兒準備乾淨繃帶,將半滴花蜜滴落在了傷口上。
說來奇怪,這滲透出來的液體,真的就像透明的蜂蜜一樣,甚為粘稠,用指甲一嘩啦,便會分成兩滴更小的花蜜。
現在她這等身份,無權無勢,毫無庇護,隨便什麼有錢人都能拿捏的,顧卿晚可不敢隨意將花蜜塗抹到臉上卻消除疤痕。
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偏長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那簡直就是找死。
雖然顧卿晚是個顏控,前世接觸過不少明星,自己也難免從小就受影響,愛美的很,可愛美總要排在生存之後的。
現在知道這玉蓮花的花蜜能治她臉上的疤痕,她倒心定了下來,不著急治臉了。
顧卿晚一時也沒發現這花蜜的其它用處,故而剩下的半滴花蜜便又給了兔兔,趁著冬兒不備,示意它趕緊吞掉。
豈料兔兔舔弄了兩下舌頭,饞兮兮的嚥了咽口水,接著竟是用指甲挑起了那半滴花蜜來。
它的指甲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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