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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裡的,平日明面上自然也多有走動,相交的各府邸也都互有交際。
周家的公子,顧卿晚又怎會不曾見過?
周清秋沒在這裡,顯然是沒來參加喜宴,昨日她才當眾打了周家的臉,今日便在此遇上了。這可真是冤家路窄,狹路相逢啊!
顧卿晚心中咯噔一下,禁不住微微握了拳,不過想到這裡終究是義親王府,今日又是義親王府郡主大喜的日子,他們若是將她如何了,鬧出事端來,那便是打義親王府的臉面,想必他們也會有所顧忌,顧卿晚提著的心便略鬆了一些。
她不言不語,不卑不亢的站在那裡,周睿卻目光沉沉盯視著她,道:“沈清?你便是那個膽敢踩我周家的狂徒?”
顧卿晚微垂著眼眸,聞言卻只道:“沈清不敢,沈清一介草民,腦子又沒有病,好端端的豈會去衝撞首輔府邸,沈清不過是據理力爭罷了。”
“呵,好一個據理力爭,你這是暗諷我周家仗勢欺人?果然伶牙俐齒!詭辯陰險!”周睿言罷,旁邊吳紫嫣卻等不及了,一指顧卿晚,道,“大表哥和他這樣的人客氣什麼,他衝撞了我,我今兒就要恨恨的教訓他,為表妹出氣!”
吳紫嫣雖然是吳國公府的小姐,但是現在國公府還是周清秋的外祖父當家,她的父親雖是嗣子,可卻不是吳國公的孩子,不過是過繼來的,吳國公疼愛周清秋,吳紫嫣自然也是巴結的很。
今日總算逮到了機會向周清秋賣好,她如何會放過,說著她跑過去揚手便要往顧卿晚的臉上扇打。
顧卿晚卻一把攥住了她揮過來的手,臉上神情一凜,沉聲道:“周姑娘還是掂量下的好,沈清雖然只是一介草民,然則卻是隨著燕廣王殿下前來參加喜宴的,沈清已是禮親王府的客卿,打了沈清便是公然和燕廣王殿下過不去,便是看不起禮親王府。周姑娘確定要那麼做嗎?”
顧卿晚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凜然無懼的氣勢來,她一身清冷站在水邊,雙目微眯,眼眸中似有清寒的冷光聚集,竟讓吳紫嫣覺得威儀不凡,驚的微微縮了下肩膀。
可很快她便反應了過來,眼前人是個庶民,他怎麼敢,他怎麼能對她動手!
她臉上神情猙獰了起來,甩著被顧卿晚扣著的手臂,厲聲道:“你這個賤民,拿開你的髒手!”
不愧是蛇鼠一窩,張口稱呼都是周清秋一般無二,顧卿晚嘲諷的挑了挑唇,一把甩開了吳紫嫣。
吳紫嫣被她的力氣甩的往後退了兩步,這才踉蹌著站穩,不覺抿唇跺腳,道:“大表哥,你看他!”
周睿卻一直在旁邊面色陰沉不辯的盯視著顧卿晚,見吳紫嫣如是,他眸光冷厲掃了吳紫嫣一眼。
吳紫嫣立馬便不敢多言了,卻委屈的眼眶一紅。
周睿這才重新看向了顧卿晚,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命賤位卑,便將禮親王府抬了出來,可我周府卻也不是那等無名府邸,你一介庶民,卻屢屢仗著禮親王府的名聲在外肆意橫行,竟然敢對官宦之女動起手來,今日本公子便要代禮親王府懲戒一二,倒要看看,禮親王府是會因你一個庶民便和我周府交惡呢,還是要感謝本公子幫忙調教門下狂妄客卿!”
他說著邁步往顧卿晚身前兩步,他總歸是男子,身高就壓了顧卿晚一頭,雖瞧著像書生,但卻是吳國公的外孫子,從小也是習武的。
顧卿晚見他過來,禁不住往後退了一步,人卻已站在了水邊,她從懷中摸出秦御先前給的那塊玉佩來,捏著手中,示意給幾人看,道:“燕廣王的玉佩在此,見玉佩如同見燕廣王殿下,你們當真要動在下,也該想想,是否能承受的住燕廣王殿下的怒火!更何況,此處是義親王府,今日又是大喜的日子,難道就不怕事情鬧的大了,攪合了明珠郡主的喜事,給義親王府添了晦氣嗎?沈清一介草民,真出了事,左右不過一條命罷了,到時吳國公府和周府,彼時怕是要多出許多的麻煩來吧。”
見顧卿晚竟然拿出秦御的貼身玉佩來,幾人果然一驚,周睿的腳步頓時便停下了,目光盯視著那玉佩,臉上愈發陰冷起來。
在這裡的都是有些見識的,這玉佩的來歷他們一清二楚,先帝雕刻玉佩贈送子侄,因這玉佩的獨一無二,確實有見玉佩如同見本人一說。
吳紫嫣和馮可欣頓時便神色緊張而又不甘的後退了一步,咬牙切齒的盯著顧卿晚。先前那位吳崇軍也面色微變,靠近周睿,低聲道:“周兄何必與他一般見識,他一介庶民,捏死宛若踩死一隻螞蟻,以後機會多的是,還是莫在此鬧出事端來了。更何況,燕廣王是個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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