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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而不得,嘖嘖,也真夠可悲的!”
顧卿晚言辭犀利,語含嘲諷,刻薄無情,目的就是為了激怒周睿。左右周睿將她留在這裡,是打定了什麼鬼主意要讓她好看的。
她順著他,他也不會放過她,今日機會難得,倒不若激怒了他,說不定能從盛怒的周睿口中聽到些什麼呢!
果然,周睿便是平日比尋常青年冷靜,此刻涉及到男女之情,男人魅力上,也是被顧卿晚直戳了心窩子,頓時面露猙獰之色,道:“你懂什麼!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仇人之女,如何能放在身邊!更何況,那婁閩寧便再好,鎮國公府便再富貴煊赫,卻也容不得她一個顧卿晚!爺若出手,那顧卿晚人在末路,豈有不跟隨之理?!”
顧卿晚聽了他的話,瞳孔猛然一縮,垂在身側的手也緊緊攥了起來,道:“仇人之女?難道顧家的覆滅竟是出自周首輔之手不成?”
周睿聽她這樣說,神情一凜,轉瞬即逝,忽而又笑了起來,道:“你這話說的可笑啊,滿朝文武,誰不知道爺的祖父和顧明承皆是跟隨先帝起義的謀臣,祖父和顧明承政見從來不一,周顧兩家也向來不和,爺將那顧家小姐收在身邊,豈不是給祖父添堵。”
他說著上前兩步,驀然逼近了顧卿晚,道:“只是那顧家小姐著實是天生尤物,傾城絕色,勾人的緊,爺既註定得不到她,如今你與她倒是頗為肖似,爺得了你,也可稍補遺憾。”
他說著竟是猛然抬手就朝顧卿晚抓來,顧卿晚聽的腦子一炸,突然間便全明白了。
這個周睿,他竟無恥大膽至此,他竟打了佔有欺辱沈清的打算。怪不得他方才會支走了吳崇軍和馮可欣三人,原來他一早打的就是這樣齷蹉骯髒的主意!
顧卿晚大驚失色,轉身便要逃,奈何她根本就不是周睿的對手,剛跑出兩步,竟然便被周睿扣住了肩,顧卿晚面色陡變,揚聲便喊。
周睿卻是全然不怕,反倒笑著道:“喊吧,這仙鶴亭離岸甚遠,你便是喊破了嗓子,那也是傳不到岸上去的。”
他說著竟然從背後軋住顧卿晚的腰,將她半抱半拖,便往那仙鶴亭裡扯。
顧卿晚掙扎不已,卻是徒勞無用,倒惹的周睿笑了起來,道:“別枉費力氣了,伺候本公子和伺候燕廣王又有何不同?嘖嘖,這腰夠細夠軟的啊,難怪燕廣王那麼個怪胎也為你破了功。”
說著,他已將顧卿晚拖抱進了紫紗帳裡,顧卿晚面色大變,再顧不得什麼,低頭狠狠咬上週睿的手。
周睿不防,吃疼之下一鬆手,顧卿晚便忙掙脫開來,她知道自己跑根本就跑不掉,打也打不過,故此就只能突發制人,一下子壓制住周睿才行。
故而掙脫開後,她並沒急著跑,反倒是轉過身來,抬腳衝著周睿的襠下便是狠狠的一踢!
沒想到周睿的反應竟也是極快,往後退了一步,使得顧卿晚這一腳便沒能踢實了,被他躲過了七分力。
不過饒是如此,男人那地方也不是能隨便碰撞的,三分力便足夠他額頭疼的冒冷汗,臉色煞白,捂著褲襠半響抬不起身子來。
顧卿晚一招沒能將周睿給踢壞,心知他還有反擊之力,便不敢再靠近,生怕過去了,憑她制服不了周睿,反倒會羊入虎口,忙四掃亭子周圍。
瞧見了那牽在亭子美人靠下的銀鈴,眼前一亮,幾步衝了過去便扯住了銀鈴,她晃了一下銀鈴,才發現這銀鈴是用一根細鐵鏈連著,鐵鏈非常長,直接垂到了湖裡去。想必是一直從亭子中延展到了湖岸上。
這也難怪銀鈴一響,不足片刻岸邊就有回應。
只她剛搖了一下,誰知那周睿竟然就從疼痛中恢復了體力,衝過來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便敲在了顧卿晚的手臂上。
他手刃如刀,顧卿晚只覺手臂都要被整個震碎了,劇烈的疼痛讓她一下子便脫力鬆開了銀鈴。
接著不待她反應,身後便有股兇悍的力量將她從美人靠上拉了下去。顧卿晚跌趴在仙鶴亭冰冷的漢白玉地面上,身子沒爬起,周睿便壓了上來,從身後用膝蓋和小腿壓著她的雙腿,右手死死按著她的肩頭,左手扯著她的髮髻,狠狠往後拽。
顧卿晚上身被拉成了弓形,脖頸被迫往後仰著,周睿卻冷笑著湊了上來,道:“爺不想這麼粗魯的,你為何非要逼爺呢。”
顧卿晚要被他如毒蛇般的氣息給噁心的吐了,臉色發白,恨聲道:“周睿,你敢碰我,就不怕燕廣王震怒?!”
周睿拽著顧卿晚的髮髻,卻是騰出一隻手來,撫上她的脖頸,一路往臉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