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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傾倒了,熱滾滾的湯汁流了一地。銀光被捲到了食棚中,一時間急躁的嘶嘶直叫,悶頭四處衝撞,驚的四周一片慌亂。
眼見銀光越來越暴躁,婁閩寧鬆開那一對夫妻,身影一躍縱起,幾道寒光閃過,裹著流光的食棚布便碎成雪花片,被銀光一掙,宛若花瓣散落下來。銀光重見天光,來不及再發狂,婁閩寧已坐在了馬背上,雙腿夾緊馬背,撈起韁繩,一手提拉,一手安撫的拍著流光鬃毛。
流光嘶鳴著在食棚間高高揚起前蹄,跳轉幾下,漸漸安靜了下來。
這食棚也算是在繁華地帶了,四周不少旁的小吃攤位,此刻又正是早膳早茶熱鬧時分,這一番動靜驚到了不少人,若是瘋馬亂闖,難免傷人,見婁閩寧動作矯捷,英俊朗然幾下控制了那驚馬,四下裡一時間響起了一陣陣歡呼讚歎的掌聲。
婁閩寧坐在馬背上,凝眸遠望,不僅秦御帶著顧卿晚早就沒了蹤影,便連方才兩人離去的路也都被圍過來看熱鬧的百姓給擠的水洩不通。
他面沉如水,就見食棚旁,勇毅侯府三少爺李東哲和樂華長公主的嫡長子沈擇兩個勾肩搭背的走了過來。
看著他,一臉驚訝,李東哲笑著抱拳,道:“喲,這不是鎮國公府的世子爺嘛,幾年沒見,不想婁世子武功這樣好了,瞧這控馬英姿,當真是颯爽,威武不減當年啊。”
沈擇卻拍了李東哲後腦勺一把,道:“會不會說話啊,什麼叫不減當年?婁世子也就比咱們大個兩三歲嘛,人家又不老,別說的好像都老邁不中用了般。婁世子這叫風采依舊!哈哈,真巧啊,婁世子興致真好,一大早就出來跑馬啊?”
有人跑馬,能跑到這繁華食鋪裡來嗎?
眾人一陣無語,明顯感覺出不對勁來,有些往後不動聲色的退了退,生怕再一言不合,打鬥起來。
那邊人群后,成墨卻形容微微有些狼狽的擠了進來,他臉上神情有些氣急敗壞的冷鷙,擠進來,見婁閩寧騎在馬上踏在一片狼藉上,忙衝了過去,道:“爺,他們……”
他話未曾說完,婁閩寧便抬了下手,只淡淡道:“付些銀兩給那對夫妻,賠償食鋪,回府吧。”
他出門自然是帶了人的,今日成墨跟著,銀光突然發狂,雙目通紅,自是有人調開成墨,對銀光做了什麼。不必想也知道動手的是眼前兩人,難道還等成墨將怎麼被算計說出來,再丟臉一回不成?
成墨漲紅著臉,憤憤不平的低了頭。
婁閩寧言罷,卻調轉馬頭往街頭去,人群紛紛讓道,婁閩寧走過沈擇兩人身邊,方才居高臨下的掃了站在一起的沈擇和李東哲一眼,道:“幾年不見,昔日毛頭小子倒也長大了,難為兩位感情還是這般好,當真令本世子羨慕。”
他衝兩人點頭淡淡一笑,這才輕夾馬腹,馭馬去了,“告辭。”
成墨咬牙跟了上去,主僕二人走遠,李東哲才抬手摸了摸脖子,衝沈擇道:“他幹嘛那樣笑?笑的爺覺得鬼風陣陣的,跟被什麼盯上了一樣,你有沒有?”
沈擇斜他一眼,回道:“二哥搶了小美男成雙成對的走了,他又見咱們兩個一起,就他形單影隻,嫉妒唄,不說點啥多憋悶啊。”
李東哲由不得哈哈大笑,道:“對,對,還是阿擇你善解人意啊。也不知道二哥將那小東西帶到哪裡去了……二哥為了那小東西,連婁家這玉面煞星都惹,小爺好傷心啊,走,陪小爺吃酒去。”
李東哲兩人昨日知道顧卿晚要去,今日一早便相約去了禮親王府看熱鬧,誰知剛到禮親王府門前,就見秦御一身鮮亮馳馬往這城西而來,兩人自然綴到了後頭,這才有了方才的事兒。
李東哲說著勾著沈擇的肩要往酒樓去,沈擇卻身子一動,閃了老遠,瞧著摺扇道:“免了,我家殿下還等著爺回去往義親王府吃宴呢,你也趕緊回去吧,今日你再沒影,仔細你家老頭子敲斷你的腿。”
沈擇口中的殿下自然說的其母親,樂華長公主。今日乃是義親王府明珠郡主出閣的日子,作為表哥,沈擇自然是要去的。
李東哲是家中幼子,上頭有兩個哥哥撐場面,卻不耐煩跑去看人大婚,聞言面露不耐,擺手道:“滾,要滾趁早滾,爺自逍遙去。”
說罷他轉身就走,往城西白雲酒樓的方向行了幾步,覺得自己去酒樓半點意思都沒有,索性掉頭又往京城最大的歌舞坊,紅袖招去了。背影頗有些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愴然。
沈擇搖了搖頭,也不管他,翻身上馬自行回府去了。
卻說那廂,顧卿晚被秦御直接胸膛朝下的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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