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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王也來此小地方用早膳,不妨坐下來一起?”
秦御卻心中微緊,婁閩寧這人,他還是算了解的,和大哥一樣,往往笑容背後多藏深意,行事滴水不漏,步步為營,偏又令人覺得他無害溫和,乃是君子,整日這般也不嫌累。
這樣的性子放在秦逸身上,秦御覺得怎麼都好,那就是內斂高深,放在婁閩寧身上,秦御卻怎麼看怎麼厭,只覺婁閩寧一肚子壞心眼,委實虛偽。
他嫌棄的揚了下眉,只覺此刻婁閩寧笑著邀他落座就是不懷好意。心思一動,他便了然過來,他坐下了,只怕婁閩寧緊接著便要當著顧卿晚的面,揭露自己已經知道顧卿晚女扮男裝的事情了。
彼時就算自己不承認,婁閩寧也可以當場戳破此事啊,到時候他還怎麼靠近顧卿晚?還不得再度回到先前的僵局上去?昨日他好容易忍著脾氣,暫且哄騙住了顧卿晚,眼看就要將人騙進王府了,這會子可不能讓婁閩寧攪合了好事。
秦御想著,一時間也沒了和婁閩寧交手的心思,只想趕緊帶走顧卿晚。
他心中想的清楚,面上神情卻半點沒變,又上前了一步,道:“到這裡來吃早膳?本王可不像婁世子在外瀟灑多年,閒雲野鶴,自在隨性,有此閒情逸致。本王是專門出來逮人的!”
他這話,分明不忘將婁閩寧先前多年不回的破事又拎出來刺刺顧卿晚。
言罷,目光便鎖定了顧卿晚,道:“本王昨日便說過,讓本王失望,要承擔後果,想必你已經忘了吧?本王不介意親自讓你體會下這個後果,加深下印象!”
秦御說罷,竟然突然彎下腰來,顧卿晚還沒反應過來,腰肢便被人直接用兩隻鐵鉗般的手拎了起來,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她整個人便被秦御從長凳上給提了起來,轉了個頭,然後頭朝下被抗在了他的肩頭。
這一番動作大抵連一秒鐘都沒有,扛起人,秦御便大步往外走,竟是直接無視了婁閩寧,只求速離此地。
饒是婁閩寧智計無雙,遇到這等不按常理出牌的也是頭疼無奈,只不過一時沒防備,秦御已抗人到了三步開外。
婁閩寧閃身出手去捏秦御另一邊肩頭,秦御竟無恥的身影一動,婁閩寧的一掌便衝著顧卿晚的腦袋去了。
一驚之下匆忙收手,這般再一耽擱,秦御已然出了食棚,旋羽見主子出來,不必召喚便撒歡的奔了過去,秦御將顧卿晚丟在馬背上,翻身坐上馬背,兔兔便如一道金光般從秦御的袖子裡閃了出來。
滴溜溜的跳到了馬頭上,在旋羽頭上一陣亂蹦亂踩,吱吱叫著一臉緊張的看著後頭食棚,一手使勁指著前頭,示意旋羽趕緊跑。
旋羽也像是知道後頭有人追,嘶鳴一聲,撒開四蹄便如閃電般往前衝去。結果兔兔一個沒站穩,又太緊張激動,忘乎所以,竟然忘記了抓緊馬鬃。
頓時它的小身子就像一根鴻毛被勁風給卷著往後飛了出去。
“吱——”
兔兔嚇得兩眼一閉,使出吃奶的勁,拼命尖叫。
小身子騰在半空被秦御一隻大掌擋住,抓了回來,丟回了馬背上。兔兔被卡在了顧卿晚和旋羽之間,驚魂未定的爬起身來,掄起小拳頭埋頭對著旋羽便是一陣亂捶亂打。
它那點小動作簡直就跟撓癢癢一樣,旋羽以為兔兔跟他鬧著玩,獎賞它跑的好,跑的快,跑的夠及時,頓時兩隻銅鈴大眼便冒了光,長嘶一聲,蹄子蹽的越發快。
噠噠噠,兔兔又被強勁的風帶地直接撞在了顧卿晚身上,圓滾滾的身子差點沒掉下馬背,這下再不敢不老實了,拽著顧卿晚的衣衫,探頭往她的身下鑽。
這隻蠢馬,沒救了,沒看後頭追兵沒趕上來嗎,還撒丫子的亂跑什麼!這是汗血寶寶嗎?難道不是一隻四肢強壯的蠢驢?
後頭,婁閩寧確實沒有追上來,只因為秦御剛剛翻身上馬,還不等他追出食棚,那邊突然一陣尖叫響起。
“快躲開啊,驚馬了!哎呀,不好了!”
說話間,一匹披著雷金銅馬鞍的千里烏雲豹便發瘋般邁著四蹄,一頭扎進了食棚。
那馬兒雙目通紅,渾身黑毛雪白,唯四蹄騰出一圈黑色毛,正是婁閩寧的坐騎銀光,它衝進食棚,頓時便將本就不牢靠的食棚給撞的搖搖欲墜。
那做面片湯的夫妻二人還愣在當場,眼見食棚就要倒下來,婁閩寧只得放棄了追趕,三步騰躍過一張桌椅,將那夫妻二人一手拎著一人,帶著跳出了食棚。
三人剛落地,砰的一聲巨響,回頭就見食棚徹底坍塌了下來,做面片的湯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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