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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便也不介意顧卿晚暗罵他畜生的話,反倒饒有興致的往顧卿晚的腿間一掃,挑眉道:“毛長齊了嗎?就惦記著娶媳婦了?”
許是他的眼神太古怪,說話間又一直盯視著她的雙腿間,顧卿晚覺得他那眼睛能透視過衣襬直接看到內裡一般。
她那裡什麼都沒有,本就心虛,又被他正大光明的這樣盯著一直看,還是討論著這樣私密的部位,也不知是緊張還是羞赧,顧卿晚心跳加快,臉色漲紅,禁不住併攏了腿。
她才並緊腿,就聽秦御嗤笑一聲,道:“都是男人,你還怕看?”
顧卿晚渾身一僵,也覺得自己下意識並腿的動作實在是太娘氣,可讓她在秦御的目光注視下,再張開腿來,原諒她,這個難度實在太大,太讓人羞澀了。
顧卿晚渾身都僵成了一根木頭,難得的繃著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她平時伶牙俐齒的,這般模樣當真是少見,秦御心中憋笑的厲害,緩緩將目光從顧卿晚的腿間收回,看向她還殘留著紅暈的臉,突然忍不住抬手輕挑了下她還帶著傷痂的下頜,用拇指粗糙的指腹撫著那新結的痂,迎上顧卿晚詫異的目光,道:“真娶不到媳婦也沒什麼,爺可以養你一輩子。”
顧卿晚死也想不到秦御會突然說這樣的話,且他說話間略伏低身子來,高大的身軀遮擋住了頭頂新升的太陽,罩下一大片陰影來,噴吐的氣息撫上她的口鼻,帶著些清新的熱氣,拇指腹上的粗糙老繭,刮過新生的傷痂,使哪裡更癢癢了,一路好似癢進了心裡去。
且他的眼神竟讓人覺得極為認真深邃,顧卿晚怔住,愈發搞不清楚狀況了。
秦御見她明顯發傻的樣子,突然揚眉便笑出了聲來,是真的朗聲大笑那種。
因笑意,他微微昂揚起修韌的脖頸來,從顧卿晚的角度,不大看的清他妖孽的臉龐,不過剛毅的下巴卻微抬著,陽光下照耀出一小片淡青色的胡茬,喉結因笑意輕輕震顫,寬闊的胸膛更是上下起伏著,一下下磨蹭著她的手臂,笑聲在幽靜的巷子裡顯得醇厚而低沉,有些迴音,愈發震動著她的耳膜。
顧卿晚竟覺他這種從胸腔中直接盪漾出的笑聲,非常爽朗陽光,是和女人的嬉笑歡笑嬌笑,完全不同的,獨屬於男人的那種笑。
這樣的笑聲竟是非常負有磁性的,簡直性感的要命。笑聲中的低沉顫音好似一根羽毛,直往人心裡鑽,帶著種讓人心慌的力量,她一個機靈回過神來,低了頭。
兔兔這麼半天一直窩在顧卿晚的右手腕處,嘴饞的守著玉蓮花,天知道它已經多久沒被花蜜滋潤過了,雖然現在不吐蜜,可能看著,不時舔弄一下,也能望梅止渴不是。
這會子他被自家主子驚人的笑聲給震住,忙忙爬出來,見當真是自家主子在大笑,一時簡直以為在做夢,抬起爪子揉了揉眼。
發現那笑著的確實是自家脾氣不佳的主子,天呀,兔兔覺得主子這樣子實在太讓人難以接受,難以適應了。
他這副樣子讓兔兔想到佔了便宜,滿地撒歡,興奮不已的……犬,太丟人了,太不高大了。便是發情也不能不要形象啊,這太愚蠢了!
兔兔慘不忍睹的一爪捂住了眼,乾脆一躬身子又鑽了回去。
秦御並不知道遭了寵物的鄙視,事實上,他笑罷低頭見顧卿晚垂著腦袋,露出一截嫩生生的脖頸坐在身前,自我感覺還很良好。
心情愉悅的想要御風而行,一夾馬腹,旋羽便飛衝向前。旋羽突然奔跑,秦御又不知何時鬆開了扶著她的手,害的顧卿晚差點跌滑下去,她忙抬手抱住了秦御的腰,心裡還在想,秦御方才到底在笑什麼?
他當自己是男人呢,那句養她的話,應該是他和她開玩笑的玩笑話,難道他是被自己的笑話給逗笑了?
天哪,不是吧,這貨的笑點怎麼這麼低,這麼奇葩呀!她都沒覺得哪裡好笑啊!
而且,沈清娶不到媳婦,和他養沈清一輩子,有邏輯關係嗎?
顧卿晚抱著秦御的腰,靠著他還在糾結秦御奇葩的腦回路是怎麼回事,卻沒瞧見秦御異色眼眸中閃動的宛若水晶般動人的流彩,和鋒銳唇角挑起的得逞笑意。
兩柱香後,秦御直接帶著顧卿晚到了禮親王府東邊的角門,從角門進了府。
從前,顧卿晚也是來過禮親王府的一次的,不過當時是和祖母一起,乘著馬車,直接從角門進府,換乘了軟轎進了內宅。
如今跟著秦御行走在外院間,發現外院景緻更加宣闊,建築也更加恢弘氣勢,她跟在秦御身後邊走邊看,以為秦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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