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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從前身上用的那個暖荷香也好聞,只是那個味兒一聞就是女人用的,你不是還想用沈清的身份在外行走嗎,爺是為你好。”
他說著驀然湊近她,輕吸了一口氣。顧卿晚身上還帶著剛剛沐浴後的溼氣,混著他熟悉的蘇合香,還有一股清幽的荷香。
她長髮如瀑,散落在肩背上,清麗的面龐上還殘餘著沐浴後的緋紅,她渾身都水嫩嫩的,就像一隻熟的正好,淋了雨露的蜜桃,而他就像穿荒漠趕急路的旅人,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口吞掉她。
且她身上的氣息,混合了她的體味還有他的,讓他生出一股兩人合二為一的荒謬感來,腦海中不受控制的閃過些午夜夢迴的旖旎畫面,秦御渾身便頓時緊繃了起來。
他不過略靠近了下顧卿晚,嗅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就覺氣血翻湧難以自制,眸色轉深的一瞬間,秦御果決拉開了和顧卿晚的距離。
今日他已將顧卿晚逼迫的太過,再多隻怕會擊起她強烈的抗拒心,且他還在裝重傷,秦御也有自知之明,知道顧卿晚是因為覺得他為護她受了重傷,這才忍耐了下來,若是他這會子再因一時貪念飢渴,惹的她大怒,只怕今日的大好局面,又要生出變故來。
他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也低估了眼前女人對自己的吸引力,他實在不該在此刻跑進來的。本來他是想讓宋寧在他的寢房中再安置一張床榻,讓顧卿晚挪過去,兩人就還像在馬車上那會子一般相處的。
這會子秦御覺得,若是真那麼幹了,簡直是在自虐,他果斷放棄了那個想法。
顧卿晚覺得秦御有點奇怪,她以為他湊過來是想說些什麼的,可他不過扯了下她的頭髮便跟被針紮了一樣,瞬間趔開了,還退的老遠,且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她看了秦御一眼,卻也沒發現什麼不對,便道:“我本就是殿下的幕僚,又不是什麼貴重公子,身上不用香也沒什麼的,殿下的好意我心領了,那蘇合香我是真用不慣!”
秦御渾身不自在,還在兀自平復氣息,見顧卿晚清潤的眼眸盯過來,目光卻禁不住往她穿著中衣露出來的大片修長脖頸上掃,然後他便發現,她好似沐浴後沒有特意的束胸,中衣下不同於平日穿男裝時那麼平坦,薄薄的綢緞衣料服帖的勾起兩抹起伏。
秦御剛被平復下去的燥熱,又有往上衝的趨勢,生怕她看出端倪來,他哪裡還顧得上和她多爭執用什麼香的小事兒,當下擺了擺手,道:“隨便你吧。”
他言罷,這才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手腕一翻將一青一白,一大一小兩個瓷瓶放在了旁邊的條案上,道:“青色的是紫金膏,你一會子讓丫鬟給你揉到腳踝上,白的是雪霜膏,抹臉上把那道礙眼的疤痕去掉。爺走了,你抹藥吧。”
他說著便站起身來,邁步就一陣風般走了。
顧卿晚愕了一下,瞧了眼被他放在那裡的兩瓶藥膏,嘀咕道:“有病吧。”
送個藥用不著燕廣王親自過來吧,還有,她怎麼覺得他方才臉色紅潤,步履穩健,比之先前半死不活的樣子好的也太多了,難道太醫的針灸真那麼神奇?
那紫金膏極是好用,塗抹上以後腳踝的紅腫沒片刻就消下去不少,問琴給顧卿晚穿戴好,又梳籠了長髮,外頭太陽已偏西,宋寧在外頭稟道晚膳已擺好,秦御等著顧卿晚過去一起用膳。
秦御因受了傷,太醫不讓他在外吹風,故而膳食就擺在了他的寢房中。顧卿晚被問琴扶著過去,果見秦御已坐在了桌邊兒,他身上穿戴的倒是整齊,一身黑色的錦繡圓領袍子配著藏青色的裡衣,墨髮也束的整整齊齊,光潔的一絲不苟的髻上插著羊脂扁玉簪。
一身黑衣,映襯的面容有些突兀的白,分明是一臉的病容,顧卿晚打眼望去,便想,方才果然是她看岔了。
不過他這樣整整齊齊穿戴的跟隨時要出門一樣,卻叫她覺得有些古怪。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秦御是怎麼想的,去她的屋穿一身褻衣,在自己的房中,反倒收拾的一副客人模樣。
“吱吱。”
顧卿晚還在腹誹,兔兔卻已站在梨花木的圓桌上,站起身子來衝顧卿晚叫了起來,見顧卿晚終於看了過來,它又是打滾,又是招手,碰到了秦御旁邊空置的椅子靠上,拍著那椅子,示意顧卿晚快坐下。
小東西這樣熱情,顧卿晚心情倒好了許多,在問琴的幫助下坐了下來。兔兔便自動的乖巧的坐到了顧卿晚面前的桌上,佔了一個位置,拖了一個乾淨的盤子,指著桌上的菜品伸出小舌頭舔著嘴,示意顧卿晚趕緊給它佈菜。
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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