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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下便放在了一邊,見還有個小包袱,不由便解開檢視,卻見裡頭放著好些頗為奇怪的帶子,都是純色的,顏色倒有好幾種,樣式很是奇怪,細棉布的質地,裡頭像是縫了什麼東西,厚厚的,邊緣鎖邊,上頭還繡著一些簡單的花紋。
秦御瞧了兩眼,不覺擰眉,嘀咕道:“畫冊便罷了,母妃怎麼還賞賜了她這麼多難看的腰帶……”
他正想著,房門又被推開,卻是侍衛尋了問琴過來聽候吩咐的。
問琴垂著頭進來衝秦御行禮,秦御卻不耐煩的擺手令她起來,道:“顧姑娘來了……”
他是要吩咐問琴過去好好伺候顧卿晚的,想著顧卿晚正羞憤哭泣,怕她不好意思和問琴說那些事兒,便想著自己告訴了問琴情況,也好讓問琴知道怎麼伺候。
只他到底有些說不出口,話語一頓,俊美面容上便又浮起了紅暈,梗了梗脖子,才冷著臉道:“她來月事了,需要什麼,都怎麼照顧伺候,你應該知道吧,好好伺候著!去準備吧!”
問琴怎麼也沒想到會從秦御口中聽到隔壁顧姑娘來了月事這樣的荒唐事,小丫鬟一時驚愕的抬頭看向秦御,誰知道就見秦御手中正拿著一條女人用的月事帶,冷著一張臉,端坐在桌岸後,神情緊繃,儀態威儀。
問琴目光禁不住落在了秦御手中的月事帶上,如被雷劈,眨著眼,有種做夢的感覺。
感受到她看過去的目光,秦御神情一厲,渾身冒出森森寒意和煞氣來,沉聲道:“還不快去準備!”
若是尋常時候,被秦御一個眼神掃到,就足夠問琴雙腿發軟,屁滾尿流的了,可手中拿著月事帶,俊面遍佈紅暈,戾氣不少,眉宇間卻帶著幾分羞怒的郡王,這份威儀便有些打了折扣。
問琴雖駭的面色微白,身子發抖,卻還是禁不住低聲道:“奴……奴婢們平日用的月事帶都……都是縫草木灰的,給顧姑娘用不合適。爺您手邊兒的那種……那種才是給府中主子們*的,裡頭縫的是洗過又晾乾的棉花和碎棉塊,還燻了……燻了草藥的。爺您既然都為顧姑娘尋來了,怎麼還讓奴婢……”
問琴冒死進言著,實在是郡王對顧姑娘明顯很上心,她不敢拿丫鬟們平日裡用的月事帶打發顧姑娘啊。可主子們用的,她一個丫鬟也弄不來啊。再說了,郡王也是奇怪給顧姑娘尋來這麼好的月事帶了,怎麼又不給姑娘用。
秦御聽了問琴的話,只覺再度被一道雷當空劈下,手一抖,差點沒將手邊兒的一包月事帶掃落到地上去。
月事帶……這東西怎麼能不是腰帶呢!陳嬤嬤送過來的,母妃賞賜的東西,竟然是安一包女人用的月事帶。
他還抖開拿著觀摩了半天!
秦御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可他不會讓丫鬟知道,他觸電一般便將手中的東西丟進了包袱,胡亂團了一下便冷聲道:“閉嘴!趕緊將這些送去廂房!”
問琴覺得郡王今日真是奇怪到了極點,可這會子郡王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火爆的戾氣,好像已在一點就著的邊緣了,問琴不敢再多問半句,忙上前抱起那一包東西便躬身往外退。
秦御見她將那一包東西抱走,方覺呼吸順暢了一些,又沉聲吩咐道:“別多嘴,那……那東西就說是你尋來的,懂了嗎?!”
問琴略愣了下,這才應聲退了下去。
屋中,秦御又起身灌了一壺涼茶,想著方才將月事帶認成腰帶翻了半天的事兒,一時俊面燒紅一片,簡直要著起火來。
這其實也不怪他會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畢竟古代這種女子的私密之事,沒有任何媒介會傳播普及此等知識。秦御又是個沒經人事的,對女人那方面的事兒本就一知半解的。
也不過是年紀不小了,又生在富貴窩裡,男女是怎麼回事心中清楚,女人每月都來月事也是知道的,可至於女人來了月事怎麼處理的,他卻是一無所知,也不會有那本話本子會寫這等事兒。
月事帶這種東西,自然是從來不曾見過的,認成腰帶也是理所當然。
只是此刻想著方才那東西自己已經碰過了,且因為覺得母妃送一包腰帶太奇怪了,腰帶的模樣又和平日裡用的不大一樣,故而方才他幾乎每根都拿起來看了看。
他想著這會子那丫鬟卻又將那東西拿去給顧卿晚用,念著他剛剛碰過的東西,會被她放在那種私密地方貼身帶著。
秦御頓時整顆少男心都不對勁了,他心臟一時狂跳不止,臉上一陣紅過一陣,明明滴酒沒沾,卻整個人都渾身發燥,火燒火燎,暈暈乎乎,一股股血氣也翻湧著有些往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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