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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早逝,祖父和父親又整日忙碌,祖母的身體不大好,又年邁。我小時候雖然有下人照看,可丫鬟乳孃到底不是親人,總有照顧不周的,也有欺我年幼,奴大欺主的,都是大哥常常來看我,親自安排我的吃住呢。每每生病了,也是大哥陪在床前,餵我吃藥,哄我開懷。小時候,我聽大哥的話,多過聽祖父父親的話呢。你不知道,有一年父親和大哥回鄉祭祖,一走就是兩個月,他們回來時,父親都張開手臂要抱我了,我偏沒瞧見,越過父親就撲到了大哥身上去,為此父親還吃味的罰大哥抄了兩個月孝經呢,後來這事兒常被祖母拿出來數落取笑父親,直說不怪我喜歡大哥,實在是有個不像話,為老不尊的父親。說起來,我算是大哥手拉手帶大的呢!我就只這麼一個哥哥,又沒旁的兄弟姐妹,大哥與我,亦父亦兄,你說,感情能不好嗎?!”
她這般靠在懷中,乖巧的和他嘰嘰喳喳說著些家常,秦御但覺渾身熨帖,倒有種歲月靜好之感。他禁不住瞧著顧卿晚出神,竟半響沒吭聲。
顧卿晚見他如此,推了他一下,秦御才道:“你這點倒和爺差不多,爺小時候,父王南征北戰,雖疼爺,卻也沒空教導在身邊。父王年輕時,風流的緊,不打仗時,沒少往王府領女人,左一個侍妾,右一個夫人的,王府女人著實不少,那些女人沒少鬧么蛾子,母妃照看著偌大的王府,也是分身無術,大哥雖只比爺年長兩歲,卻從小沉穩,倒沒少為爺操心。爺四歲那年,出了回意外,大哥為救爺,差點被狼群生生咬斷了腿,在床上躺著大半年才養好,只那傷腿如今遇了陰雨天氣還會犯疼。”
顧卿晚聽他這樣說,倒真有些同病相憐之感,對秦御說的舊事卻並沒多驚奇,人說一如侯門深似海,像禮親王府這樣的地方,秦御真能無波折的長大,怕也不能像現在這樣心思狡詐,手段陰狠,她默了片刻,才道:“怪不得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卻唯獨那麼聽禮親王世子的話。”
秦御聞言低頭瞧著顧卿晚,忽而撩起了她面前的輕紗,盯著她的眼眸,道:“你大哥是朝廷發配流放之人,若是真私自逃回京城,便是朝廷要犯,本王乃大秦堂堂郡王之尊,卿卿倒讓本王替你確定顧弦禛的行蹤,怎麼?卿卿不怕爺會對你大哥不利,抓了他扭送官府嗎?”
顧卿晚倒沒想到秦御會如此問,且她心裡竟然也沒想他說的這個問題,一時怔在了那裡,神情有些茫然。
秦御卻用拇指撫了撫她吹彈可破的臉頰,道:“你瞧,其實你心裡是知道爺對你好的,所以,以後你對爺好點!”
顧卿晚被他這話說的心頭微微一跳,見秦御挑眉一副矜傲模樣,她卻垂了眼眸。
知道又如何,他對她的好,不足以讓他排除萬難,不計後果,迎娶於她,更不足以讓他放棄天下佳人,視她為唯一,齊大非偶,知不知道又有什麼差別。
從小余美人便教她,女人要自尊,即便動心,也不能被男人牽著鼻子走,她一直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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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糕點傳信
馬車出了後巷,外頭便傳來宋寧的聲音,道:“爺,那馬車往城北去了。”
秦御聞聲不過淡淡應了聲,“跟緊了。”
宋寧應了聲,馬車便調轉了方向,也往北邊而去。行了約莫兩柱香時候,馬車停了下來,宋寧的聲音再度傳來,稟道:“爺,那兩輛馬車,一輛上頭下來個戴帷帽,藏頭露尾的男人,他上了另一輛馬車,兩輛馬車便分開行了。”
秦御卻道:“讓人跟著那走掉的馬車,看看去了哪裡,咱們跟上那輛坐了‘顧弦禛’的馬車,倒要瞧個究竟。”
馬車再度動了起來,又過了片刻,外頭喧囂聲遠去,顯然馬車已離開鬧市,到了居住區,拐了幾下,外頭宋寧便道:“爺,馬車不好再跟著了。”
“嗯。”秦御輕哼著應了聲,看向顧卿晚,見她沒反應,便挑了挑眉,目光落在了他精瘦的腰上,懶洋洋的道,“抱著爺,不然你就只好在馬車上待著了。”
顧卿晚見他一副傲嬌,等人投懷送抱的模樣,卻因急著知道那馬車上坐著的人是不是顧弦禛而著急的不得不妥協。
念著反正早就抱了不知多少次了,她抿唇便主動圈住了秦御的腰身,秦御似輕笑了一聲,接著顧卿晚便覺身子一輕,面前一陣風過,等回神她已被秦御抱著飛走在了屋脊上。
前頭一道黑影引路,一路掠過好幾條小巷,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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