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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搭理我,我要傷心了,你出來讓我瞧瞧,若是我不小心傷了你,我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
筆筒安安靜靜一動不動,顧卿晚便又道:“要是別人傷了兔兔,讓兔兔受了委屈,你也出來告訴我,我給你出氣找他算賬好不好?”
筆筒裡兔兔還沒反應,秦御一張俊面卻冷到了冰點。
他覺得自己深深受了傷害,他一顆心,難道還不比一隻小猴子來的珍貴嗎?他不過無心之失,就被顧卿晚涼了幾日,如今又是賠禮,又是簽訂不平等條約,這才將人哄了過來。憑什麼,那臭猴子往筆筒裡一縮,裝裝可憐,甚至什麼都不用做,這女人便又哄又無條件讓步的,聽聽那一把溫柔的聲音,都能滴出水來了。
她要肯用這麼溫柔的嗓音和他說話,他的骨頭都能酥掉,還不什麼都依著她。
秦御頓時有種,養寵物就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的憋屈感覺,主子混的不如寵物,他不覺得是自己的錯,只覺得那寵物是活膩了!
眼神一冷,直穿那紫玉筆筒,秦御冷哼了一聲,道:“滾出來!”
兔兔剛被秦御收拾了一回,如今正是忌憚的時候,它縮在筆筒裡,只覺著一道凜冽的目光,簡直宛若刀子一般,直接射穿了筆筒往它身上割,不敢不聽話,幾乎是蠕動著小身子,一點點往筆筒口上挪。
顧卿晚見筆筒不停動著,好奇的探頭過去,又取走了筆筒口堵著的雜物,方便兔兔出來,可半天就見兔兔探出一隻小短腿來,還沒等她看清楚,它便宛若受驚般縮了回去。
“嗤。”那邊秦御冷冷譏笑一聲。
兔兔這才又動了動,它先是小爪子扒著筆筒邊兒,慢慢探出一顆小腦袋來,圓圓的眼睛,對上顧卿晚驚異的視線,索性脖子一伸,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樣子,一滾,從筆筒裡整個跑了出來。
顧卿晚瞧去,卻憋著笑,道:“你這是怎麼弄的,如何成了這幅模樣?誰欺負你了?”
卻見兔兔本毛茸茸的皮毛,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被弄的這少一撮,哪兒少一撮的,就像是動物到了換毛期,平日怎麼好看,如今便怎麼邋遢狼狽。
它這麼一副尊榮已是有礙觀瞻了,偏神情也顯得很可憐委屈,夾著腿,一雙爪子伸著擋著小胸脯,顧卿晚目測它胸脯上有一大片露皮缺毛的地上,大抵它是覺得那裡走了光,企圖遮掩一下。
平日裡兔兔是個臭美的,總是毛髮蓬鬆,每日要洗澡擦毛的,所以,小東西是嫌自己如今醜了,所以躲起來不願意見人的嗎?
顧卿晚禁不住有些想笑,看向秦御,道:“它這是怎麼弄的?”
兔兔控訴的看向秦御,秦御卻掃了兔兔一眼,道:“打架,技不如人,知道丟臉,不好意思見人了。”
“打架?它和誰打架?”顧卿晚愈發驚愕了,兔兔卻趁機鑽進了顧卿晚的袖口中,可憐巴巴的蹭著她的手臂。
“爺怎麼知道,它跑出去一圈,回來就這模樣了。”秦御見顧卿晚如此關心兔兔,追問個不停,卻沒解答的耐心了,涼涼的目光隔著顧卿晚寬大的廣袖又掃了兔兔一眼,隱含警告。
兔兔哆嗦了下,淚流滿面。
什麼不知道,明明是主子將它和王爺紫景苑的那隻臭八哥關在了一個籠子裡,那八哥是王爺養著鬥鳥用的,就是一隻瘋鳥,又兇悍又不怕死,可憐它平日也是敏捷的,可被關在鳥籠裡,又不會飛,便受了限制,自然就被抓成了這幅樣子。
不過它也沒讓那隻臭八哥好過就是了,如今那瘋鳥說不定還躺在籠子裡飛不起來呢。
且說,那邊大理寺卿黃大人和刑部尚書蔣大人出了禮親王府,便達成共識,忙碌了起來。不過在第二天,周睿身亡一事就有了定案。
卻是京兆尹接到了報案,在城西發現了一具男屍,經過調查,那男屍被確定,乃是義親王府的一個小廝,名喚丙寅。當日周睿被周家人救上船時,這丙寅也在畫舫上。
小廝丙寅乃是自戕身亡,經大理寺和刑部後續查證,這丙寅原名郭城,並不是義親王府的家生子,卻是在三年前才賣身進入王府的。
從前他沒進義親王府前,住在南城的鑼鼓巷,五年前,周睿曾經偷偷在外養了一房妾室劉曼枝,沒半年那妾室就死了,據刑部和大理寺調查,那個妾室的孃家便也住在鑼鼓巷,且和郭城私定了終身。
可不等稟報家人,定親成婚,便被周睿橫插一槓子搶了做了外室,偏周睿又不珍惜,沒多久那劉曼枝就死了,郭城因此恨極了周睿,覺得是周睿害死了他的心上人,一直預謀要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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