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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東哲言罷,陳詠硯也知道方才他們也不是真惱了,只是太過吃驚才難免打趣擠兌他兩句,他擺手令朱掌櫃的退下,道:“爺怎不知你們合夥開茶樓的事兒?”
那邊郭棟卻長嘆了一聲,道:“開茶樓又不是多光彩的事兒,若不是手頭實在緊張,爺兩個也不會想著合夥開茶樓啊,這種事兒,犯得著四處宣揚嗎。”
郭棟言罷,白了陳詠硯一眼,才又道:“咱們可不比詠硯你,有個財大氣粗的母妃,日日的逛青樓一擲千金捧花魁,恁是瀟灑。”
沈擇卻也撇了撇嘴,也跟著長嘆了一聲,道:“哎,提起這個,爺也是一把辛酸淚啊,前兩日爺在金玉樓看上了一套馬鞍,一問,居然要一千三百兩銀子,偏爺上個月才在翡翠樓買了一套八件的玉葫蘆,足足花用兩千兩銀子,如今哪兒還有銀子買那馬鞍,只能忍痛離了金玉樓,也不知道那套馬鞍如今是不是已經被人買走了。”
沈擇說著,倒了杯酒,仰頭灌下,頗有幾分寥落悽慘模樣。
陳詠硯便漲紅了臉,道:“誰逛青樓一擲千金了?爺月例銀子也只一百兩啊,平日裡也就祖母疼我,貼補一二,今兒爺在早市上還見著了一隻金頂大將軍,嚯,那叫聲一個響亮,絕對是一隻難得一見的好蛐蛐,結果一問要五百兩銀子,爺還不是忍痛舍了。要說咱們,除了二哥,誰能不缺銀子。”
顧卿晚坐在旁邊,沒想著自己就問了那掌櫃兩句話,倒引得沈擇幾人哭起窮來,她不由眨了眨眼睛,靠近秦御,驚異道:“他們不都是一等一的權貴子弟,又都是家中嫡子世子什麼的嗎,怎會缺錢?”
秦御難得見她如此主動親近自己,勾了勾唇,也湊近顧卿晚道:“便是世子嫡子,上頭也還有父母高堂在,府裡有多少銀錢,多大的產業,如今他們不當家,那也和他們沒什麼關係。他們一個個揮金如土的,便一月千兩銀子的月例也能花用個乾淨,又不像爺有封地,每年能收稅賦,怎會不缺錢?”
顧卿晚聞言挑眉,倒明白了過來,她目光在沈擇幾人身上掠過,心思又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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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家裡停電停了一整天,旁晚才來,更晚了,抱歉。
☆、102 周家的謀算
這裡坐著的幾位,陳詠硯是陳郡王府的世子爺,郭棟是威武大將軍府的嫡長子,沈擇是樂華長公主的嫡長子,李東哲是勇毅侯府的嫡次子,都是京城數得著的高門子弟。
要說這京城,後臺比他們硬的還真就沒有幾個。先前顧卿晚想著和陳家合夥做生意,就是怕自己和莊悅嫻兩個婦道人家,便生意做起來,也沒有後臺可以依靠,然則陳心穎的父親到底是被罷了官,陳家長房雖然有些勢力,可他們若想借力,免不了要給陳家族中送分紅。
陳心穎的大伯母是個刻薄的,並不好相處。且陳家到底是書香門第,注重清名,過分的參與生意之道也不好看。生意做的差不多,掙些小錢還可以,即便有人眼紅,有陳家在後頭站著,大抵也不會鬧出事兒來。可若是生意做大了,巨大的財富利益放在那裡,便保不準有人會尋事了。
畢竟在京城這種皇親遍地的地方,陳家還真算不上什麼高門大戶。陳家惹不起的府邸還多的是。且如今大豐建了八年,京城已經發展的相當繁華,權貴們已然瓜分了各行各業的利益,你要出頭,難免要礙別人的財路,權貴多不講理,到時候只怕就是陳家也得避其鋒芒。
若是拉了眼前四個貴公子也入夥,那就不一樣了,到時候就可以脫離了陳家宗族,不必依靠陳心穎大伯的勢力,也不用和陳家長房打交道。不管做什麼生意,有沈擇幾個在後頭撐著,簡直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根本就不怕有人會尋釁滋事,便是生意做的再紅火,也沒人敢眼紅的算計。
且沈擇幾個缺銀子,說服他們入夥大抵也不是什麼難事。更重要的是,若是真能和他們幾個合夥做起什麼生意來,她今後也算有了自己的人脈了。
顧卿晚越想越覺得可行,眸光晶亮起來,只旋即她便想起來,自己是要離開京城的,想這麼多了,根本就沒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