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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御聞言卻冷笑起來,即便當時她的唇半點異樣都沒有,可兔兔都聞出來了,既然指著她的唇說有婁閩寧的味道,他便不信婁閩寧不曾碰過。
什麼守禮之人,是個男人就抵擋不住喜愛之人的美色誘惑,她這樣清麗,那婁閩寧又不是聖人。
沒有留下痕跡,也許是輕輕碰了碰,也許是吻的很溫柔細緻。
不管是哪種,秦御一想就心頭冒火,渾身暴躁,像是有一頭巨獸在心底被喚醒,讓他想要佔有的更多!
昨天夜裡那些吻根本就不足以平復他心頭的氣怒,他要她在清醒時,認認清楚,到底誰才是她註定要擁有她的人,讓她清醒的記得,她是他的!誰都休想要搶走!
秦御的眼眸中冰火兩重天的燒起一片似冷似炙的銳氣來,手中的茶盞隨意丟到了旁邊的腳踏上,一個俯身便衝顧卿晚吻了下來。
這是個不容顧卿晚拒絕的吻,像是要在瞬間讓她記住他的味道一般,他捏著她的雙頰,強迫她張開唇,便開始深吻起來。
這個吻來的比昨日更加瘋狂而急切,他就像是急欲在她的身上打上他的標籤一般,糾纏著她,他的舌像暴雨一般在她的唇齒間肆虐而過。先是掃蕩了一圈,接著便逮到她嚇的預逃的丁香小舌,恣意吸允。頃刻間便讓她唇舌發麻發疼,口中全是他帶來的味道,淡淡的,還帶著些清新的茶香。
顧卿晚覺得秦御是誤會了,她心裡真要恨死那隻死蚊子了,怎麼就偏偏哪裡都不叮,非要叮她的唇呢。
昨日她住在客棧,秦御讓人守著客棧,這是一片好心,她自然不會氣惱,入夜婁閩寧過去,今日她的唇又這幅模樣,秦御誤解了好像也是理所當然。
顧卿晚覺得自己太倒黴了,連蚊子竟然也欺負她!這叫什麼事兒啊。
秦御受了刺激,她竟然不敢過分掙扎,相反,心中害怕,她反倒抬起手來,摟著了秦御。
他顯然沒有想到她會如此,動作一頓,顧卿晚便再接再厲的用手指撫著秦御的背脊,幾分安撫,復又睜大了眼,拼命示意自己有話要說。
她現在這麼乖,秦御傻了才會鬆開聽她解釋,動作放慢了下來,只是卻也令得這個吻,更加的深入和綿長,直吻的香津濃滑,顧卿晚明顯氣息不繼,再難堅持,秦御才喘息著鬆開她。
也不知是這個吻前所未有的漫長,她缺氧了,還是怎的,顧卿晚只覺渾身綿軟,一時靠在秦御的懷裡竟然起不來身。她喘息著,雙頰也浮現了一層嫣紅,明眸有些水潤,似蒙著一曾雨霧。
豔紅的唇瓣宛若盛開的花瓣,整張臉脫去了清麗倒多了幾分蝕骨*的媚色,秦御盯視著她,眼神也越來越炙熱。
顧卿晚悲哀的發現,大抵是被吻的多了,隨著秦御強吻的次數增多,她的抗拒竟也變得薄弱,難道是破罐子破摔,心裡覺得沒什麼,反正也吻過了,故而便沒那麼排斥了?
還是接吻這種東西也是能夠習慣的啊,沒有談過戀愛的她,覺得有些茫然迷惑。
不過這個問題,現在實在還不是想的時候,顧卿晚覺得現在最要緊的是安撫好秦御,解釋清楚昨日的事,因為她發現秦御看她的眼神越來越*炙熱,好似下一秒就能一口吞掉她。
故此她尚未來得及喘息平順,便忙開口,道:“真沒有,他真沒碰我!我們沒親嘴啊!你要冷靜,不要激動啊,你……”
她話還沒說完,秦御倒被逗笑了起來,顧卿晚一怔,就見秦御揚了揚眉梢,極是愉悅的樣子,道:“卿卿這是在跟爺解釋?怕爺誤會?所以說,卿卿還是很在乎爺的感受的?”
顧卿晚,“……”
她想說她能不解釋,能不怕他誤會,能不在乎他的感受嗎?他怕他受了刺激,不再掩飾畜生的本性好不好!可不是因為真正在乎他,才這樣迫不及待的解釋好不!
可瞧著秦御因笑意而陡然變得溫和,不再危險重重的那張俊面,顧卿晚覺得自己沒必要將傷人的真話說出來了。
她沉默不語,秦御異色眼眸中的亮光便更盛了,便像是璀璨奪目的琉璃被陽光照射一般,他勾唇抬指點著顧卿晚的唇,道:“他是守禮之人,爺是登徒子,是混賬,那你告訴爺,卿卿是喜歡那守禮的偽君子呢,還是更愛爺這等混賬的登徒子?”
顧卿晚,“……”
她想問問秦御如今怎麼越來越流氓無恥了,從前的高冷都去了哪裡,她現在好懷念洛京城小院子裡的秦御。
只覺那時候的他雖然也很令人厭,但起碼還算一個有格調的人吧,現在的秦御,簡直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