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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陳嬤嬤也已經查清楚了。
秦御問起,陳嬤嬤便將碧雲院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竟和當時發生的情況說的八九不離十,她言罷又道:“一會子王妃睡下,奴婢便去凌寒院處理此事。”
很顯然是凌寒院出了些問題,若不然秦御和顧卿晚相處的情景,還有秦御今日開庫房取禮品的事兒,怎麼就這麼快傳到了秦劍的通房耳中。
秦御聞言卻擺擺手,道:“嬤嬤照顧好母妃便是,凌寒院是爺的院子,竟有人敢吃裡扒外,要整肅也是爺的事兒。”
他大步往外走,陳嬤嬤便也沒再多言。
秦御進了凌寒院,便令宋寧搬了個太師椅大刀金馬的坐到了迴廊下,吩咐道:“將凌寒院所有丫鬟婆子都叫出來,對了,派個人去雪景院,將雪景院的所有丫鬟婆子也都帶過來。”
一炷香後,凌寒院和雪景院統共五十多個下人都跪在了院子中,今日禮親王責罰劉側妃和三爺的事兒,已經傳遍了全府,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可究竟是因為什麼,卻沒人知道。
這會子秦御擺開這樣的架勢來,眾人難免心生忐忑,臉色都不大好。那麼多人,跪在院子裡竟然半點聲音都不敢發出。
唯有秦御手中茶盞蓋輕輕碰撞杯沿的聲音,一下下敲擊在人心中。
秦御呷了口茶,這才放下茶盞,挑唇道:“爺聽聞府裡如今都在傳爺寵妾的事兒,說的當真是有鼻子有眼,連爺屋裡的私密事兒,都說的頭頭是道,今兒今兒開了庫房,拿了什麼,又去了哪兒,更是如數家珍,通通傳到了三爺的耳朵裡去,怎麼著,是爺出征離府太久,下人們都不懂規矩了?既如此,今兒爺閒著,便親自教教你們規矩。”
他言罷,宋寧上前一步,道:“事兒是誰嚼舌出去的,最好現在就自己站出來,否則一會子審問出來,便莫怪二爺發火。若是有誰知道什麼,也站出來說清楚,該記功的記功,若是隱瞞不報,審問出來,等同悖主!”
下頭五十來人噤若寒蟬,卻鴉雀無聲,沒人站出來。
秦御冷笑一聲,道:“既然沒人知道,那就動刑吧。”
宋寧應了聲,道:“今兒誰出過凌寒院,統統站出來!”
宋寧聲落,倒有個婆子面色煞白的站了出來,戰戰兢兢的道:“稟……稟二爺,奴婢今日和三等丫鬟秋鵑一起去大廚房領早膳的食盒,路上遇到了三爺的通房丫鬟紫蘇姑娘。秋鵑吩咐奴婢幾個提著食盒先行回來,和紫蘇落在後頭說話。”
這婆子言罷,便又有幾個婆子站出來證實了她的話。
宋寧點頭,道:“秋鵑是誰?”
人群自動分開,一個臉色煞白,雙腿抖如篩糠的丫鬟被孤立了出來,見宋寧盯視過來,秋鵑嚇的跪在了地上,砰砰的磕頭,受了下宋寧壓迫性的目光,當即認了,只道秦御開庫房以及凌寒院的其它事兒都是她說給紫蘇的。
小丫鬟性子活潑,愛嚼舌也是有的。
見她招認了,眾人倒是都鬆了一口氣,同情的看向地上跪著的秋鵑。
宋寧卻道:“哦?你一個三等丫鬟,根本就進不了主子的屋,又是如何得知主子屋的事兒?”
秋鵑牙齒打顫,宋寧掃了眼二等和一等丫鬟那邊,迎夏和文雨幾個頓時便面色又白了兩分。
秋鵑卻哭著道:“是奴婢偷聽來的,前幾天,迎夏姐姐吩咐奴婢去茶水房取些熱水來,奴婢偷聽文荷和文露在茶水房說二爺和顧姑娘的事兒,奴婢偷聽到了。奴婢和紫蘇是同鄉,紫蘇今日問起顧姑娘來,奴婢就是當閒話那麼一說,奴婢不知道這個不能外傳,奴婢不是有意的,是奴婢沒管住嘴,奴婢沒有悖主之意啊,二爺饒命!二爺饒命!”
秋鵑砰砰磕起頭來,宋寧卻冷聲道:“外言不入,內言不出。此等規矩,該是你們進府嬤嬤們便教導過的吧,主子的舌根也敢亂嚼,還敢求饒!?”
他言罷看向秦御,秦御卻問道:“文荷,文露是哪個?”
宋寧嘴角抽了抽,低聲道:“前幾日爺從屋裡讓丟出來個奴婢,那個便是文露。後來王妃讓陳嬤嬤查了文露的事兒,文荷也牽扯了出來,這兩個丫鬟早已被攆出府了。”
秦御聞言,這才淡淡吩咐道:“如此,便賞那悖主的丫鬟幾鞭子罷了。”他言罷,掃了眼院中噤若寒蟬的眾人一眼,又道,“都好生的觀禮!”
宋寧一聽秦御將秋鵑定了悖主之罪,又說讓眾人觀禮,便知該怎麼辦了。
他抬手做了個手勢,頓時也不用粗使婆子們動手,便有翰墨院的侍衛將秋鵑給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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