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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帶著個小廝衝進了人群,神情焦急的跪在地上扶起老人,連聲道:“爹!你怎麼樣!我的爹啊,兒就說讓阿全跟著您伺候,您非說讓阿全幫忙兒子採買東西,怎這一轉眼您就這樣了!”
中年男人急的眼圈都紅了,那大夫看了他兩眼,道:“你父親是陰虛氣虛、肝火外風引起的內風而發卒中。這兩日是否老人有什麼憂思悲恐,這才引發了今日的病症。好在我已及時為他行針,算是避開了這一劫,然他這病卻非一次行針便能好轉的,你快扶你夫人去醫館,再請大夫好好開了湯藥回去好生調養吧。”
中年男人聞言,忙跪下求那大夫好人做到底,一併開了藥方才好,大夫卻擼著鬍鬚道:“還是讓你們醫館的大夫給開方吧,我過不得幾日便要隨使團歸國,你的老父卻需長久醫治服藥,隨病情還需不時調整藥方,我不合適。再來,他的病症並不算嚴重,且如今經我施針,暫已無礙,醫館的大夫就看得的。”
他言罷也不再多說,帶著那少年藥童,轉身就走了。
身後響起中年男人的磕頭聲,“謝謝神醫救命,謝謝神醫。”
而他懷中的老人這會子也緩過了勁兒來,虛弱的跟著一起道著謝。
圍觀的人群見這老人果真好了,而先前那大夫也風度極好,對大秦的百姓,施以援手,態度可親,也便消除了最先對敵國的那些戒備和牴觸之感,紛紛稱讚起來。
這條路剛好是一些小官員們下衙後,常常經過回府的道路,可以預見,很快此事便能在大秦官場中傳揚開去。
那廂大燕的神醫帶著藥童繞了兩條道,還逛了兩個鋪子,確認已沒人盯著,這才和藥童進了一條清淨的小巷,很快被一輛靜靜候著的馬車接走。
馬車上,神醫衝早坐在車上,穿一身藏青色錦緞長袍,面帶鬼面具的男人恭敬一禮,道:“將軍,都照著您的吩咐辦好了,明日訊息保準就能傳到徐國公的耳中。”
這男人確實是跟隨大燕使團的燕國太醫,顧弦禛假扮鬼面將軍沈沉的事兒,除了顧卿晚和蘇子璃,還有幾個信得過的顧家舊人之外,根本無人知道。
使團中的人更是一無所知,故此這燕國太醫才會如此稱呼。
他身後跟著的小藥童,爬上馬車後,神情和氣質頓時便是一變,在太醫的身後衝顧弦禛擠眉弄眼的,模樣古怪中透著些許女兒家的嬌俏之感。
顧弦禛的目光在小藥童身上巡視了一下,這才鬆了一口氣,眸光露出些許無奈和寵溺,收了回來,衝太醫略抬了抬手,道:“辛苦梁太醫了。”
梁太醫忙道不敢,顧弦禛便又道:“徐國公是至孝之人,聽聞此事,便一定會求醫上門,還要勞煩梁太醫彼時帶著沈小公子進入徐國公府,合力救治徐國公老夫人。”
梁太醫以為“沈沉”這樣做是為了收攏徐國公的心,想到徐國公是大秦手握兵權的將軍,他若肯歸順大燕國,將來必有所為,梁太醫忙躬身道:“大將軍言重,能為我大燕國效力,為大將軍所用,下官肝腦塗地,不敢言苦!”
顧弦禛點了點,客氣的請了梁太醫和顧卿晚假扮的沈小公子坐下。馬車緩緩的往鴻臚寺而去,顧卿晚坐在一旁,暗自鬆了一口氣,若無意外,明日她就能以大燕太醫身邊藥童的身份進入徐國公府了。
梁太醫並不知道她的身份,她的臉上做了修飾,此刻就是個面板黝黑,五官平凡,眉目有些清秀的少年罷了。
顧弦禛和梁太醫說,自己是他找來的神醫之後,祖上也擅長這中風之症,讓自己跟著梁太醫一起進入徐國公府,醫治好徐國公老夫人的病也能多幾分把握,而梁太醫並沒有懷疑半分。
到時候,她進了徐國公府只要足夠小心,別被發現就行了。
這廂顧卿晚忙著給外祖母治病的事兒,那邊秦御護送著禮親王妃回到王府,匆匆換了大禮服後便忙往京郊去迎接回京的太皇太后。
皇帝和太后雖然沒有親自出宮迎接,但卻也由皇后帶著幾個妃嬪迎到了京外,自然義親王一家也都到了。
太皇太后的鳳輦停下,一眾人皆上前跪下行了大禮,杜嬤嬤推開車門,太皇太后慵懶的靠在馬車中,望了眼外頭烏壓壓跪著的一片人,目光落在了前頭的皇后身上,道:“皇后身子弱,也來了啊,都免禮吧。”
皇后帶著眾人起了身,笑著道:“母后和皇上原也是該來的,只是母后還要親自再看一遍太皇太后的慈安宮可曾收拾的有遺落之處,皇上因大燕使團和年關,政務繁忙,無法親來。孫媳臨行前,母后還囑咐孫媳替她給皇祖母告個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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