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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在花廳等著您呢。”
鎮海王妃聞言一愣,忙坐起身來,道:“發生什麼事兒了?”
丫鬟回道:“奴婢也不知道,不過伯爺和伯夫人的臉色都不大好。”
鎮海王妃心裡有極不好的預感,這麼晚了自己的兄長和嫂子,帶著外甥登門,定然是大事兒,明顯,這大事還不是什麼好事兒。
急匆匆的穿戴了衣裳,丫鬟捧來熱帕子,鎮海王妃摸了一把臉,也來不及再梳妝打扮便扶著丫鬟的手往花廳趕。
她剛進花廳,便見定江伯沉著一張臉,揹著手來來回回的在花廳中走來走去,而定江伯夫人則坐在旁邊正拿著帕子,哭哭啼啼。
謝從江站在母親身邊哄著,而兩人的腳邊兒還蜷縮著一個女人,鎮海王妃定睛一瞧,竟是謝從江新納的那個妾欣荷。
鎮海王妃的臉色頓時便沉了下來,先前因為這個妾室,害的雲瑤郡主差點上吊死掉,為此鎮海王可沒少間隙於定江伯府,鎮海王妃也對孃家有點意見,心裡很不高興,尤其是對堅持讓欣荷帶著孩子進伯府的嫂子充滿了怨言。
此刻見兄嫂竟然還帶著這個妾室打上了門來,鎮海王妃簡直怒火高漲,道:“大哥大嫂這是何意?”
見鎮海王妃進來,定將伯夫人頓時將手帕一丟,尖利著聲音道:“何意?我還要問問你是何意呢,怎麼姑奶奶是自己嫁了好人家,日子過的好了,卻見不得孃家好,處心積慮的謀害孃家,禍害外甥啊!”
見定江伯夫人簡直用發恨的目光盯著自己,鎮海王妃總算覺出了不對來,遲疑了下道:“嫂子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養的好女兒,做的那些齷齪事兒,我都說不出嘴,嫌髒!”
定江伯夫人言罷,揉著帕子又嚎啕大哭起來,道:“我可憐的江哥兒,等成親等到這年歲,卻無端被害的這麼慘!”
鎮海王妃愈發不明所以,謝從江踢了一下欣荷,道:“你來和郡王妃說吧。”
欣荷爬起來,膝行到了鎮海王妃身前,鎮海王妃這才瞧見她竟一臉的血,頓時便被駭的往後急退了兩步,差點跌倒在地。
“郡王妃,妾和雲瑤郡主是認識的,妾三年前……”
欣荷磕個頭,開始一五一十的交代,鎮海王妃簡直不敢相信聽到了什麼,臉色越來越白,神情卻越來越猙獰。
她沒個女兒,雲瑤郡主出生時生母難產而死,鎮海王妃是真將雲瑤郡主當嫡出精心養大的,雲瑤郡主從小便嘴巴甜,會哄人,這麼些年,鎮海王妃對雲瑤郡主是真形同親生,不然也不能將她說給自己的孃家外甥啊。
沒想到,雲瑤郡主竟然如此在背後捅她的心窩子,雲瑤郡主這樣做,說明根本就沒將她當母親看,不然也不能狠心這樣禍害舅家啊。
這個女兒簡直就是一條毒蛇,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
鎮海王妃往常有多疼愛雲瑤郡主,現在發現被欺騙就有多憤恨難平,她閉了閉眼,還有些心存幻想,道:“空口無憑,會不會是這個小賤人信口汙衊?”
定江伯開了口,道:“燕廣王親自拿劍逼供的,妹妹覺得這都是假話,還有什麼能是真話?更何況,妹妹也不想想,她說這樣的假話,於她能有什麼好處?”
定江伯一句話頓時破滅了鎮海王妃的所有幻想,鎮海王妃不是傻子,她豈能想不明白。
欣荷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順利成了有庶長子的妾室,這個時候正是需要安生溫順獲得謝從江青睞的時候,她現在這麼做,簡直就是自毀前程,將自己送上了一條死路,這事兒完了以後,定江伯府還容不容得下她都是兩說呢,她怎麼可能說這等謊話。
鎮海王妃不得不承認,自己被個庶女給耍了,不僅給了她嫡女的身份和尊榮,還給了她呵護和一腔母愛,到頭來竟然都是笑話,還禍害了孃家。
這往後,她還有什麼顏面回孃家,面對孃家兄嫂?
鎮海王妃深吸一口氣,到底抵不住心中憤恨和憋悶,像不久前的定江伯夫人一樣,仰倒了下去。
“郡王妃!”
丫鬟們七手八腳的扶住,一番呼喊,鎮海王妃醒過來,虛弱的看向定江伯和定江伯夫人,咬牙切齒的道:“大哥大嫂放心,此事,便不是為了江哥兒,我也絕計饒不了她!”
鎮海王今日並不在府中,鎮海王妃言罷,定江伯夫人卻冷笑,道:“呵,妹妹那郡主女兒,何等嬌貴,鎮海王也寵愛的跟掌上明珠一樣,妹妹這話說了頂數?別都是空話哄哄我們罷了,回頭鎮海王護著女兒,妹妹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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