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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說了嘛,說我這身體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弱症,沒得治,就算好生調養,也不過十二三的年歲,你們瞧,我這還不是活的好端端的。二哥是什麼人?旁人不知道,咱們兄弟還能不清楚?便是真插了心臟,二哥也死不了。放心吧!”
陳永硯也深吸了一口氣,道:“說的是,二哥可不是一般人,當日二哥的死訊不都傳遍京城了?不都說看禮親王府馬上要辦喪事的嗎?這都多少天過去了,二哥一準是挺過來了。喝酒,繼續喝酒。誰陪爺再喝個醉生夢死啊,來,來。”
李東哲見陳永硯衝自己舉起酒罈來,卻一巴掌推開他的手,拍了下桌子站起身來,道:“悶死了,老子再在這兒等著得瘋,走,走,都出去找樂子去。”
他率先走了出去,其他三人自然也明白他的心情,其實說的再多,他們自己心中也怕是自欺欺人,屋裡實在太煩悶焦躁了。
沈擇幾個也跟著出了蓮臺閣,一路往走廊盡頭晃,誰知道還沒走到臺階就聽一間雅室中,正有人說起秦御來。
“都這麼些天了,肯定早死了,都說是因為禮親王妃傷心過度了,這才沒有發喪。哎,我爹可看的清清楚楚,那匕首直接就插進了心臟,不偏不倚,當時就噴濺的到處都是血,說是燕廣王當場就沒氣兒了!”
不知是誰感嘆出聲,聲音有些稍大,清清楚楚傳了出來。
這雅間中明顯是幾個公子哥在吃酒,立馬便有人介面說道:“是啊,章院判都說了,無能為力。那麼重的傷,這光是從皇宮一路顛簸到大國寺,人的血也都流光了,哪裡就能得救?寂空大師便算是醫術再高,也是人,不是神啊。”
“好在燕廣王那側妃有了身孕,還給燕廣王留了後,也莫怪燕廣王生前寵著這側室,確實是善解人意啊,哈哈。”
“是啊,好歹沒絕了後,這若是尋常,側室有孕,還不得再被彈劾寵妾滅妻啊,如今倒成連皇上也稱頌的好事兒了。”
“那可不,誰讓人家燕廣王是護駕而死的呢。只可憐了那顧氏,年紀輕輕,花容月貌,又才華出眾,就這麼成了寡婦,要一輩子守著孩子過活了。”
裡頭傳來一陣笑聲,說不出的曖昧。
外頭李東哲和陳永硯最先受不了,李東哲上前一步,直接一腳踹開了雅間的門,陳永硯已握拳一陣風般衝了進去。
也不看裡頭都有誰,隨手抓起離的最近的一個穿藍色直綴長袍的公子,一拳便狠狠砸在了那人的眼窩上,將人打翻在地,便又揮拳去砸另一個,雙眼猩紅,道:“知道這是什麼地兒嗎?他孃的,在迎客來說這等話,爺看你是嫌命太長了!”
“誰死了?你們全家才是要死了!”
李東哲這會子也衝了進來,一把便將雅間中的一桌飯菜都掀翻了去,菜餚頓時便飛的到處都是,砸的對面坐著的三個公子哥,驚呼著狼狽逃竄。
一時間雅間中,亂成一團。
這裡幾個公子哥眼見是李東哲幾個,知道幾人和秦御關係極好,平日裡又都是在京城地界上橫著走的。今日也是他們自己嘴賤,灌多了黃湯,竟就在這地方亂說起來,此刻哪裡敢有半點反抗和不快,低頭哈腰的連連賠罪,弓著身從旁邊往外逃竄。
“哎喲,再也不敢了,是我們胡說八道。”
“我等嘴賤,自己掌嘴了,幾位爺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一個公子哥說著,自己抬手衝著臉左右打了幾下,一邊兒打,一邊兒就要擠出雅間去。
郭棟卻一把抓了他的後衣領子將他拽了回來,抬手便是重重的兩耳光,道:“燕廣王郡王妃也是你們能掛在嘴邊上的?那是哥幾個的嫂子,找死!”
“是,是,我們找死,真的是再也不敢了!”
幾人連連道歉,就差沒跪地求饒了,沈擇才拉了下還要發作的陳永硯二人,道:“算了,往後再不準踏入迎客樓一步,都滾吧!”
幾人如蒙大赦,哀嚎著逃竄離開,一時留下四處狼藉的雅間。
陳永硯甩開被沈擇拽著的胳膊,咒罵了一聲後,道:“不行,小爺受不了了,二哥是死是活總得有個準信啊,小爺這就再去大國寺一趟,這回小爺就住寂空大師院子外了,誰勸都不成。”
陳永硯大步流星的便衝了出去,李東哲緊跟其後,郭棟看了眼沈擇,沈擇也攤了攤手,道:“一起去吧,就這麼等著也不是辦法。”
幾人到大國寺時已是傍晚時,天公不作美,竟然開始下雪,寂空大師的禪院他們進不去,索性便在禪院外的林子裡暫避風雪,望眼欲穿的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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