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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頭是沈二姑娘和沈將軍的妾室,本是來秦國求醫的,無奈並沒碰上良醫,寂空大師又閉關不肯接病人。沈二姑娘思家心切,對病情反倒更不好了。沈將軍便囑咐本王一道帶她們歸國,來啊,將馬車開啟。”
蘇子璃說著又衝馬車中道:“表妹,是禮部的大人們前來相送,處於禮節,表妹也和各位大人打個招呼吧。”
燕國的侍衛將馬車門開啟,眾人望去,只見馬車中一覽無餘,兩個戴著帷帽,身穿燕國服飾的女子坐在車中,見車門開啟,其中一個攙扶著另一個站起身來,同時行了個禮。
顧卿晚行了禮,那禮部尚書卻笑著道:“寂空大師每月只看診一人,這人還要合乎大師的眼緣,於佛家亦有緣才成,這麼些年,這規矩便沒變過,倒勞姑娘千里迢迢白跑一趟了。”
顧卿晚再不開口明顯不行,她略壓低了一些聲音,用微細弱的嗓音,道:“小女也聽聞了寂空大師的規矩,是小女無緣大師。今日勞諸位大人前來相送,請恕小女有恙在身,遮面相見,失禮了。”
顧卿晚說的乃是秦國的話,只因她根本就不會說什麼燕國官話,她的那種燕國官話,糊弄一下禮親王妃那些不懂的內宅女子也便罷了。
這些禮部官員,可是負責接待等事宜的,燕國官話他們就算自己不會說,也必定都聽的明白,顧卿晚可不敢在這些人面前瞎胡來。
“沒想到,沈姑娘秦國官話說的如此流利,招待不周,下次沈姑娘再來秦國,定好生款待。”
禮部尚書略客套了兩句便笑著讓開了道路,明顯是再無疑心。
顧卿晚又福了福身,馬車門關上,禮部尚書便道:“恪王殿下此去千山萬水,惟願一路平順。”
“哈哈,多謝諸位大人吉言,告辭。”蘇子璃朗笑著抬手為禮,帶著人策馬從城門賓士而出,很快便行遠了。
馬車中,顧卿晚推開車窗,撩起窗簾來,回望了眼漸漸變小的城門,眼前翩若驚鴻的掠過當初被秦御抓回京城的情景,還有禮親王府的一幕幕,眸光略動,只覺恍若一夢,隨著馬車越來越遠,塵土滾滾,她覺得那些事兒好像也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她搖頭釋然一笑,鬆開車簾,鑽回了馬車。
☆、267 發現端倪
每年過年,京城的各大酒樓都格外的紅火,官員們,豪商們,京城的紈絝少爺們,更甚至一些內宅的夫人們,都愛到酒樓中相聚吃酒聽曲兒的。
京城中的各大酒樓,常常要提前多日預定雅間。
往年,仙嶽樓是為首選之地,平日便非富非貴,消費不起,到了這年節時,更是非權貴不可入的。然而今年卻變了,只因現如今京城最好的酒樓,說起來誰不知道,仙嶽樓已經成了老皇曆,最好的那是迎客來酒樓。
迎客來自從開張,每日都賓客滿座,雅間平日裡預定都要提前個三五天,這年節時就更是不必說了。
沈擇和郭棟幾個作為東家,自然是給自己留下了一個最好的雅間,這幾日因秦御的事兒,兄弟幾人也不四周走親戚了,整日聚集在迎客來的蓮臺閣中喝悶酒。
蓮臺閣,城如其名,以蓮花為主題,雅室中修建了一處蜿蜒的小溪流,迴圈一週,溪流下鋪設了各色好看的鵝卵石,彎彎曲曲的池水中養著睡蓮。
此刻雅間中清雅的環境卻不能令屋中人心情稍好一點,李東哲率先狠狠將手中酒罈子往桌上一砸,道:“咱們難道除了等訊息,就不能做點什麼了嗎?”
他明顯已經喝的有些多了,渾身酒味兒,滿身頹喪暴躁之氣。
陳永硯也丟了酒杯,抬手狠狠搓了搓臉。
這些天他們擔心秦御,前兩日都是守在大國寺寂空大師的院子外,就差安營紮寨了,後來還是秦逸勸說,他們怕會影響寂空大師給秦御診治,這才勉強答應秦逸,回到了京城等信。
如今已聚首在此等了三日,眼見著距離秦御受傷那日已經過了五日,卻什麼訊息也沒等來,也不知道秦御現在到底是死是活。
這種等人宣判死刑一樣的感覺,當真是隨時能讓人發瘋,他們真怕,下一刻就傳來什麼噩耗來。
“咱們能做什麼?寂空大師是我大秦醫術最高的人了,既然寂空大師收了二哥,那便說明二哥還有得救,現在沒有訊息才是最好的訊息,說明二哥還好生生的,咱們該高興才是。”沈擇說著站起身來,一把推開了窗戶,深吸了一口外頭清冽的空氣,頓時覺得胸口的濁氣去了不少,自己都信了自己的話。
郭棟聞言點頭,道:“大夫從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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