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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是因為時機不到,還是她真的已經回不去了?雖然不想做這樣打算,雖然從來沒有,也不可能放棄尋找回去的路,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也許她真的該想想如何在這古代立足了。
顧卿晚從淨房出來時,就見迎夏正帶著文晴文雨在收拾衣櫃,將秦御的衣裳從衣櫃中取了出來,騰出地方來,倒將她今日在金縷樓置辦的幾件衣裳往裡頭放。
顧卿晚腳步頓住,略怔了下,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迎夏回過頭來,衝顧卿晚福了福身,卻是笑著道:“卿晚姑娘,這都是二爺吩咐的,讓奴婢們將衣櫃騰出一半來給姑娘用,二爺待姑娘可真是好呢。”
顧卿晚聞言抬手撫了撫額,秦御那日好像是說過這樣的話,她沒放在心上,沒想到他竟然是來真的。真讓丫鬟將她的衣裳和他的混在一起掛。
這麼不成規矩的事兒,也就秦御能想的出來。若是傳出去,顧卿晚覺得就算禮親王妃不找她談話,禮親王府的其她側妃小妾們也得尋她的麻煩。
“還是將衣裳送到我的西廂去吧。”顧卿晚言罷,幾個丫鬟面面相覷,卻站著沒動。
迎夏笑了笑,道:“卿晚姑娘,二爺的吩咐一向不容人質疑的,既然二爺這麼說了,卿晚姑娘便莫為難奴婢幾個了。”
她言罷,拾起衣裳又往衣櫃裡擺放起來。
顧卿晚,“……”
好吧,是她傻了。這些丫鬟怎麼可能違背秦御的意思,卻聽她的呢。本來還想自己親自過去動手的,顧卿晚走了兩步,瞧著丫鬟忙碌的身影卻心思微轉,沒再多說什麼。
她轉了腳步到了床邊,剛坐下,兔兔便從床上躥到了她的腿上,歡快又貪戀的在顧卿晚腿上來回的打滾賣萌。
見顧卿晚的長髮垂落著,又伸出爪子,勾著她的頭髮當毛線團玩。顧卿晚瞧著兔兔歡快的模樣,頓時心頭煩悶倒去了大半,趁著它沒將自己的頭髮弄成一團糟,忙將兔兔捧到了手心,揉著它圓圓的金腦袋,道:“你沒跟著你主子去秋爽院啊?”
兔兔頓時耷拉了小腦袋,衝著顧卿晚可憐巴巴的吱吱叫了兩聲,接著便蔫不拉幾的坐在了顧卿晚的掌心,抽抽搭搭的聳起小肩膀來。
顧卿晚,“……”
秦御是個狠心又記仇的主子,從外頭回府的頭一日,顧卿晚留宿秋爽院,兔兔沒及時給主子通風報信,便遭受了記恨。
前些天對它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兔兔貪戀顧卿晚的花蜜,這些時日索性也不怎麼搭理慾求不滿的主子,整日裡就賴在秋爽院陪伴顧卿晚,從前都是跟著秦御睡,可這些天連夜裡都窩在秋爽院。
結果這兩日顧卿晚回到了秋爽院,和秦御如膠似漆的,兔兔發現,主子對它,卻全然沒有對女人的溫柔和寬容。
它的苦日子來了,秦御竟然不准它再近他的身,一副你既然翅膀硬了,有本事就別再跟著爺的意思,只要它一近身,便被秦御丟飛出去。
兔兔這兩日都在忙著哄主子,跟在秦御身邊,各種扮可憐,只可惜效果不佳,被丟飛出去一次又一次,鬧的兔兔這會子還腿軟。
偏這兩日顧卿晚格外忙碌,竟也沒顧得上小東西,都沒發現兔兔和秦御的這種狀態。
今日出門,秦御就沒帶著兔兔,兔兔深深的受了傷害,小東西覺得自己需要轉換下思路,故此這會子趁著秦御不在,趕忙的跑出來討好顧卿晚,準備曲線救國,試試迂迴路線。
顧卿晚見兔兔這樣眨了眨眼,小東西這明顯是有問題嘛,她衝迎夏三個吩咐道:“衣服我一會子自己掛吧,勞煩你們了。”
迎夏三個早就瞧見了顧卿晚和兔兔的互動,當真是一個個都掉了眼珠子。
兔兔有多傲嬌難接近,她們太知道了,簡直比秦御還高冷傲慢,可如今竟然在顧卿晚的掌心又是打滾撒嬌,又是抽泣求愛的,這是幻覺嗎?
一定是幻覺!
顧卿晚的聲音傳來,三人才如夢初醒,大抵是這個要求不違背秦御的命令,也可能是兔兔的反應對三人造成了震撼性打擊,三人這次倒是聽話的很,放下衣裳便退了出去。
屋裡安靜下來,顧卿晚踢掉鞋,趴在床上將兔兔放在枕頭上,問它道:“別哭了,都沒眼淚呢,裝的一點都不像。”
兔兔聞聲抬起腦袋來,圓眼睛瞪著顧卿晚,無辜的又晃了晃頭,又討好的蹭顧卿晚的掌心,一副有求於人的模樣。
顧卿晚便笑了,道:“讓我猜猜,你這樣子明顯是受了委屈啊。能給你這賊東西委屈受的只有你那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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