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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阿貓阿狗能隨意進出不被發現的,佳兒和兩個丫鬟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被丟在了閨房,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劉民生說著臉色已難看到了頂點,道:“我瞧著這行事倒像是權貴人家隱衛死士之類的做派。”
鄧氏聞言面色一白,連劉惠佳都停了哭聲,嚇的瞪大了眼。
“隱衛死士?老爺可莫要嚇唬我們,顧家那死丫頭怎麼可能攀上那個程度的靠山,不會的,不會的。”
雖然劉家現在起來了,但是隱衛死士這種存在,離劉家還是遙遠的不能再遙遠的,莫說是劉家,便是從前的顧家也是沒有底蘊豢養隱衛死士的。
整個大秦又有幾家能有隱衛死士的,手中能有隱衛死士的人,便是鄧氏和劉惠佳再怎麼婦人無知,也知道惹不得,惹不起。
劉民生站起身來,瞪了劉惠佳兩眼,道:“所以說該弄清楚的偏一無所知,怎麼連那男人穿什麼都能不記得呢。”
劉惠佳咬唇低著頭,不敢再言,眼眸中卻滿是憤恨和不甘,怨毒和嫉妒。
憑什麼,顧卿晚那賤人即便是如今一無所有,失去了家族庇護,卻還能和那樣的男人出雙入對,還能有那樣的男人護著她!
她如今都成了官宦小姐,卻還是比不過她!
劉民生卻沒在意劉惠佳的渾身顫抖,只擰眉道:“佳兒也快成親了,最近都別出門了。我去派人打聽下顧卿晚的事兒,今兒這事兒不準再提什麼報官的話,等事情都弄清楚了再說。”
劉民生言罷甩袖去了,劉惠佳卻攥著鄧氏的手道:“娘,我不甘心就這麼算了。隱衛死士怎麼了,難道我便不能有嗎,娘你進宮去求見皇后娘娘,讓皇后娘娘也派兩個暗衛給我好不好?”
鄧氏面露遲疑,道:“你瘋了!怎麼能向娘娘替這樣無禮的要求,娘娘也不會答應的。你聽你爹的話,好好養著,等著將來嫁到了錦鄉伯府,再做了錦鄉伯夫人,憑顧卿晚怎樣也是比不上你的。”
劉惠佳聽著鄧氏這話,卻氣惱的背對她躺在了床上,鄧氏拍扶著她的背脊,道:“你想想,就算那顧卿晚真靠上了什麼了不得的男人,憑她現在的身份,多半也就是個玩物,靠著那張臉罷了,和青樓的窯姐粉頭沒差的,等你爹弄清楚情況了,自然便會為你出氣的,何必現在去驚動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那邊的人情,用一次少一次的,好鋼用在刀刃上。”
劉惠佳聞言目光一亮,想到顧卿晚如今大抵真是什麼玩物之流,揚起唇笑了起來。
☆、154 一哭二鬧(為壽司晴加更)
回到凌寒院天都已經黑了,秦御換了身衣裳往秋爽院給禮親王妃問安。顧卿晚也自行進了淨房,她沒有秦御的本事。
把人身上的血放光,身上想不沾一點血腥都是能的。她不過用利刃劃拉了劉惠佳兩下,身上手上便沾了血汙,雖然在馬車上清洗過一遍,可顧卿晚還是覺得渾身不舒服。
泡在浴桶裡,顧卿晚的心思卻還在今日發生的事上打轉,眼前浮現當日顧家的一幕幕,她將頭埋進水中,半響才從水中冒出頭,大口喘息著。
新鮮的空氣蜂擁而入,她覺得頭腦清醒了很多,水珠沿著黑藻般的青絲,白玉般的臉頰往下墜落,顧卿晚抬手撫了下臉,睜開明眸。
從前她覺得是本主欠了她的,若非本主尋死一樣的毀容,她也不可能莫名其妙來到這裡。
本主的什麼仇恨,跟她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她也不想參與其中,只想儘快找到回去的路,離開這個鬼地方,回到父母身邊去。
可如今顧卿晚卻發現事情遠沒她想的那樣簡單,隨著時間,她和這身體越來越融合,顧家的一切像真實的在她身上發生過一樣,那麼清晰,那麼深刻,那麼令她情緒激動。
且她像陷入了泥潭,越想要脫身,卻越是脫身不得。劉家已經被她驚動了,劉家知道她回來了,會有什麼動作?
就像是一個漩渦,她已經涉足其間,顧卿晚預感,自己會越陷越深,身不由己。命運的轉盤已經推動,劉家不會放過她,她也不可能再放任劉家,往後還會牽扯出什麼勢力來,顧卿晚不清楚。
可她知道,除了主動迎擊,她已經沒了退縮的路。
顧卿晚低下頭,抬手看向腕間。這些時日,她每日都在手腕上塗抹脂粉遮掩那朵玉蓮花胎記,遮過之後又帶了手鐲,便連秦御都沒發現這鬼東西。
此刻溼了水,脂粉散開,那朵蓮花胎記沐水,愈發藍的妖豔,顧卿晚撫著那層層花瓣,眸光微閃。
它沒將她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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