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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一早便起來忙著教易容術,下午隨秦御離府更是沒半刻消停,這會子眉眼間分明疲倦的緊,夜色下都能看到明眸中的血絲。
秦御臉上閃過些顯而易見的心疼,撫了撫顧卿晚的眼角,道:“父王和大哥也不認識此人,不曾聽說過這個名字。父王明日會去趟宗人府,查檢視。”
他言罷,親了親顧卿晚的眼眸,將她摟進了懷裡,道:“都說了,一切有爺在,偏你要操心,快睡!”
本來還想著若是回來的早,顧卿晚還沒睡便繼續馬車中未完的運動呢,這會子顧卿晚雖然還醒著,且抱著她軟綿綿的身子,嗅著帳中沾了她氣息的暖香,秦御雖有些燥熱,卻還是心軟,不捨得折騰她了。
顧卿晚聞言閉上眼睛,身邊多了一個人,竟覺得心情安定了一些。想到今日秦御的陪伴,尤其是多寶樓教訓劉惠佳的事,顧卿晚便又抬起頭來,也湊過去親了親秦御的側顏,道:“晚安。”
本是一個略帶感謝和禮貌的晚安吻,可對憋了半日,此刻還蠢蠢欲動的男人來說,卻成了致命的誘惑。
顧卿晚尚未躺回去,秦御便順勢追上吻住了她的耳珠,含住小巧若花瓣的耳垂舔弄親吻起來,道:“都說了讓你快睡的,這可是你招惹爺的。”
他言罷翻身壓在了顧卿晚的身上,結束時,顧卿晚渾身虛軟,秦御大抵是為了報她下午那一砸之仇,雖因她頻頻求饒,速戰速決了,可是卻下狠勁大力撻伐,顧卿晚渾身也不知是秦御的汗水,還是自己的,只感像是從水中撈出來一般。
秦御要了水,她被秦御裹在薄被中,直接抱進了淨房。再出來,丫鬟已明顯收拾了床鋪,連窗戶也開過通了風。
顧卿晚重新躺在柔軟的床榻上,眼皮子直打架,卻還是一撐一撐眼皮子,要掙扎著醒來。
秦御俯身過去,瞧著好笑,不覺用拇指蹭著她的眼瞼,道:“好了,這會子才想起來讓爺伺候你不對嗎?睡吧,爺樂意。”
顧卿晚卻還是努力睜開的眼,強撐著道:“奇怪,文晴丫鬟今兒怎麼沒給我送避子湯。我等她送來喝了再睡,不然……”
她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呵欠,方才又道:“不然睡著了還得被叫起來,那才叫痛不欲生呢。”
秦御萬沒想到她呵欠連連,困頓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卻強忍著不睡,竟然是在等避子湯。
他異色眼眸瞬時便收縮如針芒,聲音輕柔的道:“睡吧,那勞什子的湯藥不喝也罷。”
顧卿晚眼睛是真睜不開了,聞言喃喃道:“不行的,府裡有規矩的,不喝……不喝不能睡的……”
秦御便又俯身過去些,道:“若是沒有規矩呢?卿卿還會要著喝那湯藥嗎?”
他言罷,不等顧卿晚回應,又誘哄般柔聲道:“爺就是規矩,爺對白撒種沒興趣,卿卿給爺生個兒子吧。”
顧卿晚已有些聽不清秦御在說什麼了,只本能般的上唇碰著下唇,道:“不行,沒規矩也不行……不要孩子……不能要孩子。”
言罷,臉在枕上蹭了兩下,已是抵擋不住睡意,徹底沉睡了過去。
她最後的幾句話吐音都是含糊不清的,可秦御何等耳力,又是特意的套她的話,如何會聽不清楚明白?
一時間床帳間響起了咯咯咯的聲音,秦御撐在顧卿晚臉側的手已緊握成了拳頭,青筋鼓動著,方才還柔和似和風暖照的俊顏,此刻更是陰雲密佈,異色眼眸宛若沉浸在冬日冰層下的剔透寶石,射出明銳卻冷寒的光來。
他盯著顧卿晚挑唇冷笑了下,突然賭氣的將她往床裡頭粗魯的推了兩下,接著離她遠遠躺在了床外側,兩人間的空隙能再塞個人。
這女人不想給他生孩子,好,很好!
她不想生,他偏就讓她生!想喝避子湯,做夢吧!
☆、156 避子湯再討論
顧卿晚翌日醒來,秦御已經不在了,想到昨夜的事兒,她嘖吧了兩下唇舌,卻覺不出半點苦味兒來。
起身梳洗後便單獨留了文晴,問道:“昨兒夜裡沒有送避子湯過來嗎?”
文晴聞言抬眸看了顧卿晚一眼,怎麼可能不送避子湯的。妾室丫鬟們的避子湯歷來都是各府主母要盯的大事,關乎子嗣,關乎府中的顏面,甚至主子們迎娶之事,可是不容出半點差錯的。
遠的不說,就說那吏部右侍郎家的公子,親事都定了,便是因為鬧出了通房有孕的事來,退了親不說。右侍郎還被言官彈劾了好幾日,受盡了同僚的嗤笑,這事兒都兩年了,其公子到現在也都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