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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御進來見她已經解決了一碟子糕點,不由笑道:“吃這麼多,卿卿莫不是準備夜裡和爺鬧到很晚,故此養精蓄銳吧?”
他聲音微暗,異色眼眸中逼人火熱似笑非笑盯過來,顧卿晚便一下子想到了馬車上未完的事兒來,臉龐微紅,卻挑眉道:“看來殿下是沒斷啊。”
言罷,她也似笑非笑的掃了眼秦御的身下,那麼窘的事情被顧卿晚再度提起,秦御臉上微沉,哼了一聲,道:“斷沒斷,卿卿一會子便知道!”
他說著進去淨房了,待人出來,已經清理過,身上換了件淡紫色的常服,鬆鬆散散的穿著,連腰上繫帶都沒系,露出寬闊結實的胸膛和似賁發無限力量的腹肌來。
下頭綢褲絕對是刻意的,掛的有些低,走動邁步間,幾滴水珠沿著富有光澤的剛硬胸膛,一路滾過窄腰,終於滑到了人魚線,再往令人臉紅心跳的深處滲透。
綢褲薄,顏色素淡,被水珠暈溼變得微透,隨著他邁著長腿逼近,某處好似薄霧後走來一頭黑乎乎的怪獸,隨時都會衝破霧氣,顯露出猙獰的面容。
顧卿晚倏忽閃開了視線,就聞秦御低笑了一聲,接著眼前便多了一堵牆,他站在她和太師椅之前,俯下身來,道:“卿卿可曾見過打鐵?”
顧卿晚愕了下,不解的抬眸看他,就見秦御異色眼眸流轉著妖火一般,道:“那鐵棍子總是越經捶打才越是堅硬火熱,捶打淬鍊才能將尋常的精鐵鍛造成稀世寶劍,一出鞘便所向披靡,捅的敵人丟盔卸甲……爺的寶劍經了卿卿的錘鍊,必是一樣的道理,卿卿不想試試?”
他說什麼打鐵,顧卿晚只以為他在說什麼正經事,誰知道這色胚竟然……將流氓話說的這樣一本正經,反倒愈發讓人受不住臉紅心跳,渾身難耐。
顧卿晚使勁往後縮著身子,整個人都快陷進了太師椅中,好在這時候兔兔出來救場,從顧卿晚的背後跳出來就往秦御的身上跳。
秦御原就惱兔兔,這會子小東西還跑出來礙事,當即手一抬,精準無誤的就捏住了兔兔的尾巴,隨意一揮手,一道金光閃過,兔兔化作一道拋物線撞在了隔間的珠簾上,好在小東西反應快,死死抱著一根珠簾,打了兩下晃,接著像是沒了力氣,小身子沿著珠串滾落下去。
終於從珠簾上掉在地上,四肢一癱,眼睛一翻,沒了動靜。
顧卿晚立馬尖叫一聲推開秦御,跳下太師椅就過去從地上捧起了兔兔,見小東西半點反應也沒有,立時便瞪著水漾的眼眸幽怨的看向了秦御,道:“怪不得這兩日都不見兔兔,原來你就是這樣對它的。它不就是在秋爽院多陪了我兩日嗎,你便這般的容不下它,我看殿下容不下的不是兔兔,心裡真氣的是我吧?”
她言罷,竟然滾出兩道珠淚來,跺了跺腳,道:“殿下如此容不下我們,我們走便是,殿下也犯不著這樣殺雞給猴看……不對,殺猴給人看!”
顧卿晚掛著眼淚,轉身就決絕的往外走。
秦御頓時都愕的傻住了,他就不明白了,方才不還好好的,這又是鬧的什麼?
眼見顧卿晚都要走出去了,秦御才忙大步上前,一般拉住了顧卿晚,哄著道:“哭什麼?你這說的都是些什麼話,爺就是和兔兔玩了一下,怎麼就……”
“你那是和兔兔玩鬧嗎?分明是想要它的命,兔兔一個小東西,你犯不著這麼大的氣性,我看殿下這就是衝著我來的,就因為前些時日我在秋爽院多呆了,殿下這會子便要秋後算賬了!是我連累了兔兔,這裡既然沒有我們的容身之處,我們回廂房去便是,殿下又攔我做什麼,你放開,放開我!”顧卿晚又是抽搭,又是掙扎的,簡直將女人一哭二鬧,胡攪蠻纏的形象上演到了極致。
秦御,“……”
他有點弄不清楚狀況,只是見顧卿晚方才還好好的,這會子卻傷心成這般,便本能順著她的話,道:“好了好了,爺何時要和你秋後算賬了?爺心裡哪敢生你的氣,算爺錯了,往後不丟兔兔了,這總不是殺猴給人看了吧?行了,快別哭了,仔細明兒眼睛疼。”
顧卿晚聞言這才抬起淚水漣漣的眼眸來,咬唇盯著秦御,道:“當真?”
秦御撫了撫她掛了淚的臉頰,道:“當真,爺說話什麼時候不算數過?”
顧卿晚抽了抽鼻子,眼淚立馬沒了半點蹤跡,揚眉道:“那你跟兔兔道歉,我便相信你是真不惱我的。”
秦御,“……”
他就不明白了,他惱了兔兔,怎麼就讓這女人非牽扯上什麼殺猴儆人呢,眼見顧卿晚戳了幾下,她的掌心兔兔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