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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御臉上笑意微斂,深深凝視著顧卿晚,旋即卻輕嘆了一聲,道:“好是好,可是卿卿這樣,爺可當真是邁不開步,愈發不想去什麼封地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秦御本來這兩日便該成行了,卻又發生了彈劾的事兒,又因為顧卿晚的緣故,他是真不想離開京城。他如今也算是徹底明白了何為美人鄉英雄冢了。
顧卿晚聞言卻揚起唇瓣來,略抬起身子來,主動吻上了秦御的唇。
她要離開了,在不多的幾日相處中,她想要隨心所欲,什麼都不要想,只憑心而為。在王府的日子,她不想往後回想起來,在王府的日子總是壓抑的。
秦御被顧卿晚吻住,渾身微僵,一動都不敢動,也說不清是怕驚到了難得主動的她,還是怕自己一動便耐不住渾身憋了多日的燥火。
他不動倒是便宜了顧卿晚,她抬起身子,藕臂攬上秦御的脖頸,探出香舌來俏皮又細緻的用舌尖勾畫秦御的薄唇,察覺到秦御呼吸微重,便又將香舌往他口中擠,她沒費什麼力氣便攻佔了領地,將自己清甜的氣息一點點的塗抹在秦御的唇齒間。
她吻的這麼投入,偏秦御竟像是入定了一般,竟然也沒個反應,於是,顧卿晚惱了,尋到秦御的舌吸允了一下,接著便狠狠咬了一口。
這一口像是點燃乾柴的火苗,又像是仙女的解凍仙棒,秦御悶哼了一聲後,接著便猛然將顧卿晚擁進了懷中,一隻大掌壓迫著她纖細的背脊,一隻手扣著她的髮髻,開始狂熱的回應。
兩人很快便倒在了羅漢床上,交疊在一起。
外頭文晴聽到些許動靜,往視窗瞧了眼,頓時駭了一跳,臉色轟的一紅,忙忙招呼著院子裡的丫鬟婆子都退了個乾淨。
鎮海王府中,張嬤嬤應太后之命前來探望雲瑤郡主。
屋中,雲瑤郡主依舊包裹著雙手靠在床上,令丫鬟搬了一張圈椅,請了張嬤嬤坐下。
張嬤嬤神情憐惜關切,道:“郡主可是清減了不少啊。”
張嬤嬤這話倒不是客套話,雲瑤郡主這些時日卻是瘦了不少,就只顯出了一雙大眼睛來,眉宇間因近來的不得志,多多少少透出些許鬱氣來,映著那消瘦的面龐,人雖瞧著楚楚可憐,可卻總讓人覺得有點陰沉不討喜。
雲瑤郡主笑了笑,道:“嬤嬤不是外人,我也不在嬤嬤面前打腫臉充胖子。我這雙手說不得以後就廢了,每日裡茶飯不思的,豈止是清減了,離瘦脫形也不差多遠了。”
她言罷,眼眶便是一紅。雲瑤郡主很明白,張嬤嬤代表的是太后,在太后面前,她示弱沒有壞處。
張嬤嬤見她落淚,連忙抽出帕子遞過去,嘆息道:“郡主這次確實是受了大罪了,太后聽聞郡主受傷的事兒,也是擔憂不已,本是要早些派奴婢來探望郡主的,奈何太后自靜雲女學回去後,這身子也不大爽利,一時間倒也顧不著郡主這邊。”
雲瑤郡主聞言眸光頓時一閃,關切道:“可是太后為著女學比試的事兒在生氣?太后如今可是已經好了?”
張嬤嬤嘆了一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雲瑤郡主忙忙便遣退了一眾丫鬟,道:“我是太后的義女,蒙太后厚愛,卻一直不能回報一二,如今太后病了,嬤嬤說什麼也不能瞞著我,有什麼事兒就告訴我,我雖然人微言卑,但也願意盡我所能為太后分憂。”
張嬤嬤便湊近了雲瑤郡主,道:“唉,還不是因為禮親王府那位顧側妃,太后為禮親王府著想,怕那顧側妃成了亂家根源,這才想著借女學比試一事將請封側妃一事兒搪塞過去,誰成想,結果竟然……唉,偏禮親王府也是個不識好歹的,竟然還不明白太后娘娘的一番苦心。”
張嬤嬤言罷,眸光微斂盯視著雲瑤郡主,果然就見雲瑤郡主面上閃過些許的不忿和算計。
雲瑤郡主抿了抿唇,心跳微快,道:“太后著實一片苦心。依我看,禮親王府確實有些不像話了,竟然由著一個妾室上躥下跳的,太后為此擔心,也不是個辦法。我倒有個想法,不知當不當說……”
她言罷,張嬤嬤便笑了起來,索性從圈椅上站起身來,坐到了床邊,道:“郡主也知道,奴婢們都是愚笨的,也不能給太后分憂,郡主卻是難得的伶俐人,有話但請直說。”
雲瑤郡主便目光誠摯的道:“禮親王府寵妾,在我看來,還是因為燕廣王沒正妃的原因,所謂山中無老虎猴子成大王,禮親王世子和燕廣王的年紀著實不算小了。禮親王世子便也算了,左右沒鬧的太出格,可燕廣王這樣寵妾下去卻不好不約束著些。太后作為皇嬸母,正該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