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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卻禁不住又將這些時日發生在雲瑤郡主身上的事兒都想了一遍,越想她的臉色便越是難看,揚聲便喚了陳嬤嬤進來,吩咐道:“你速速讓人去查雲瑤郡主退親之事兒,這中間到底有沒有別的貓膩,務必要查個一清二楚!”
這些時日的相處,禮親王妃瞧得出顧卿晚並非背後議人壞話,隨意汙衊人的那種人,再加上雲瑤郡主先前在賞花宴上的表現,以及最近幾次相處越來越給人感覺糟糕的處事,這都讓禮親王妃相信了顧卿晚的話。
禮親王妃一旦信了,雲瑤郡主那些事兒,哪裡能不引她懷疑,從雲瑤郡主被毒蛇咬傷,到雲瑤郡主突然退親,禮親王妃簡直一想就頭目森森。
如果毒蛇是雲瑤郡主自己召來的,如果退親的事兒,也都是雲瑤郡主安排的,那這樣心思歹毒,對自己都狠成那樣,工於心計,沒有廉恥心,且毫無感恩之心,肆意禍害鎮海王妃孃家的女人,簡直就是一個大禍害,就算是抗旨不尊,也不能娶這麼條毒蛇回來啊!
顧卿晚該做的已經做了便不再關注賜婚之事兒,接下來的幾日她將她的東西都規整了下,離開時那些衣裳首飾她都沒準備帶,現銀她也帶不了,便旨裝了幾張大面額,全國通兌的銀票。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便到了酒樓開張的日子。秦御離開前便和禮親王妃提了酒樓開張的事兒,故此這日一早,顧卿晚只讓小丫鬟往秋爽院打了個招呼便帶著文晴和雪景院一個鄒嬤嬤的出了府。
坐在馬車上,顧卿晚說不出的緊張,總怕今日會出什麼紕漏,主要是她對蘇子璃究竟是怎麼安排的半點都不清楚,導致心中特別沒底。
宋寧帶著一隊侍衛跟隨在馬車的四周,馬蹄聲不時傳進顧卿晚的耳中,引得她更加坐立難安了。
文晴好像也察覺到了顧卿晚的不對勁,拿帕子給顧卿晚擦拭了下額頭的汗,道:“姑娘今兒這是怎麼了?”
顧卿晚衝文晴笑了笑,卻道:“確實是有些緊張,若是酒樓的生意不好,你家姑娘的銀子可都打水漂了。”
文晴掩唇而笑,道:“想不到姑娘也有害怕緊張的時候,當日王爺壽宴,奴婢也沒見姑娘緊張啊。”
顧卿晚揚眉,“這哪兒能一樣,酒樓可是我投銀子建的,再說,就算建的再好,還得看旁的才能決定生意好壞。若是沒生意,我就血本無歸了,緊張是自然的。”
文晴便笑了起來,信了顧卿晚的話,搖頭道:“真不知道姑娘緊張什麼,就算姑娘血本無歸,不還有二爺養著姑娘呢,二爺連私庫和封地的賬目都讓姑娘經手,姑娘還怕什麼。”
說話間便到了酒樓所在,還沒等顧卿晚挑簾子往外看,倒先聽到外頭宋寧驚歎一聲,道:“好傢伙,這人山人海的,都快趕得上廟會了,側妃,咱們的馬車是過不去了,要不屬下找個地方停靠了,護送側妃走過去吧。”
顧卿晚早便預計有浮雲堂珠玉在前,今日酒樓開張必定不會太冷清,可卻也沒想到竟然會連路都被封堵了。
她聞言將窗戶推開往外看了一眼,果然見馬車擁堵,即便有穿著酒樓服飾的店小二疏通,還是難以再進一步。
顧卿晚衝宋寧點頭示意,宋寧便令車伕調轉了車頭。
顧卿晚下了馬車,一路往酒樓走,便聽不少人對著酒樓指指點點的議論著。
“建的可真是好看,想來裡頭必定更加奢華。”
“從前沒想著房子還能建出這等模樣來,雖是瞧著有點奇怪,但多看兩眼是挺別緻新奇的。”
……
顧卿晚抬眸望去,就見酒樓映著藍天碧波,高聳而立。酒樓是中西合璧的建造風格,從顧卿晚這個方向看,是典型的中式大屋頂宮殿式,重簷斗拱,飛簷翹角,將蔚藍的天空都切割成了一塊塊。
可酒樓的另一側,面臨清河的一邊兒,卻是哥特式的建築風格,高聳消瘦的尖頂,像是一排插在樓閣後蓄勢待發的利劍,瞬間給古樸莊重的酒樓賦予了一股強大的氣勢,令整個酒樓巍峨壯觀,金玉交輝,格外醒目。
顧卿晚走近,高大寬敞的門框上懸掛著鎏金匾額,其上迎客來三個字金光閃閃。
酒樓的名字是陳三老爺起的,顧卿晚並未過問,匾額上的字卻是沈擇請了其祖父,大秦有名的書法大家沈亭山老先生所寫。
顧卿晚尚未欣賞完匾額上飄逸的字,陳心穎便從樓上跑了下來,拉著顧卿晚便笑著道:“晚姐姐你可算是來了,你不知道,今兒若非早留下了兩個雅間,咱們都要沒地兒坐了,這會子還沒到正經用膳時辰呢,所有的雅間都已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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